他下意识地转头看去,发现隔壁包厢阳台上站着着两名女子。
其中一人看上去气质高雅,容貌姣好,衣着得体,应是位官家小姐。
另一人则是脸圆圆的,装扮看起来像是丫鬟,想必是那小姐的贴身丫鬟。
瞧见霍云承看过来的视线,女子像是被抓包了一般,像一只受惊的兔子般,瞬间转身回到包厢。
她的心跳陡然加速,犹如鼓槌重重地敲击着胸膛,发出急促而有力的声响。
见此,丫鬟好奇跟进了去,问。
“小姐,您这是怎么了?
“为何突然不看了呢?”
“没……没事,只是有些口渴罢了,我先喝点奶茶缓缓。”
女子结结巴巴地回答道,同时坐下来端起一杯奶茶,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试图平复内心的紧张情绪。
“既然小姐您不看了,那奴婢可要继续看啦!”
丫鬟兴奋地说着,又返回去,将头探出阳台外,继续关注楼下的情景。
丫鬟一双美眸滴溜溜一转,果真是好地方,看得远,视野又好。
特别是看他们家大公子时,可以看全整个人。
而此刻的顾青山,循着时珺的视线看过去。
看到时溪等一众女子时,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吸引住了,不禁眼前一亮。
这一个包厢之上的女子们,真可谓是个个如花似玉、美艳动人。
她们或娇俏可爱,或温婉娴静,或妩媚多姿……
每一个都有着独特的魅力和风采。
就在顾青山还没来得及细细欣赏之时,隔壁包厢里忽然传出一声清脆的呼喊。
“大公子,大公子!”
“看这里看这里,奴婢是球球!”
声音急促而响亮,仿佛生怕对方听不到一般。
顾青山闻声望去,很快便发现原来是妹妹身边的丫鬟球球,此刻正在向他招手示意。
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然后抬起手轻轻地朝球球挥了挥,表示回应。
球球见状,兴奋得差点跳起来,连忙转身对着身后的女子喊道。
“小姐,小姐,大公子看过来啦!您别光坐着呀,赶紧出来瞧瞧大公子!”
原本还有些羞涩和紧张的女子听闻此言,心中一动,也顾不得之前那一点点的害羞。
她缓缓站起身来,快步走到阳台边,向着楼下的道路望去。
这一次,她的目光直直地落在了那个熟悉的身影上——正是自己的大哥顾青山。
此刻的顾青山身着一袭锦衣华服,身姿挺拔如松,面容英俊潇洒,整个人散发出一种意气风发的气质。
看着自家大哥如此出众的模样,女子满心欢喜,眼中闪烁着自豪与欣慰的光芒。
她知道,这些年来大哥一直努力奋斗,才有了如今这般成就。
能够亲眼见证大哥的辉煌时刻,作为妹妹的她感到无比幸福和骄傲。
于是她嘴角轻扬,露出一抹甜美的笑容,朝着他轻轻挥了挥手。
那只白皙的小手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仿佛带着某种魔力一般吸引着人们的目光。
“妹妹!”
顾青山有些激动,他兴奋地扯开嗓子,朝着二楼处大声呼喊起来。
声音之大,犹如平地惊雷一般,瞬间打破了原本喧闹的氛围。
刹那间,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过去。
大家纷纷抬头望向二楼,只见在时溪等人隔壁的那个包厢里,正站着两名女子。
其中一名女子身材略显圆润,看上去胖乎乎的十分可爱,身上的衣着虽然朴素,但从款式和质地来看,应该是个丫鬟无疑。
而另一名女子则与前者形成鲜明对比。
她身形高挑修长,宛如一株盛开在春日里的桃花树般亭亭玉立。
那张面容更是温婉动人,肌肤如雪,眉眼如画,尤其是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恰似两汪清澈见底的湖水,让人忍不住想要深陷其中。
那副含羞带怯的模样,简直如同江南水乡画中的美人儿走出来一般,令人怦然心动。
在场的众多男子看到这般美丽的女子,都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声惊叹。
就连一向沉稳内敛的霍云承,也再次抬起眼眸望了过去。
就在那一瞬,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突然涌上心头,毫无征兆地在他心底蔓延开来。
然而,他并没有过多在意这种异样的感觉,而是淡淡收回了自己的视线,重新恢复成平日里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
而那些好事的婶子们见状,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她们立刻围拢在一起,七嘴八舌地议论开了。
“哎哟,瞧瞧这探花郎的妹妹,长得可真是如花似玉、貌若天仙啊!”
“不知道这么漂亮的姑娘有没有许配人家?”
一个胖婶子满脸堆笑地说道。
“我看呐,像这样标致的闺女,肯定早就名花有主!说不定还是哪家大户人家的少奶奶!”
另一个瘦高个儿的婶子接过话头,语气中透着几分羡慕。
“哎,要是还没成亲就好了。我可是认识不少优秀的后生呢,说不准能跟这姑娘成就一段美满姻缘呢!”
“看她的发髻,许是还没有成亲,毕竟这已经成亲的妇人,是挽着发髻的,而她还是姑娘的装扮。”
“哎哟,你这么说还真是,看来还是个未出嫁的姑娘。”
“哎呦喂,那些尚未娶妻的世家公子们可真是有福气啦,只是不知谁能够有幸迎娶这位佳人!”
“探花郎这般有才华,想必探花郎的妹妹那才学定然也是极为出众的,那也是要嫁一个才貌双全的男子才行。”
“嘿嘿,你这话不假!“
“若不是状元郎已经成亲,这姑娘嫁给他是最好不过!”
“依我之见呀,此女应当不会远嫁到京城来。”
“我可是听说,她们一家本就居于江南,其父母亲人也尽在江南。”
“倘若真要成亲,多半会寻觅江南本地的男子作为夫婿吧。”
然而又有人提出不同看法。
“话虽如此,却也未必尽然。”
“想那探花郎日后或许便会在京城任职为官,若他将家人一并接到京城居住,那这女子不也就顺理成章地留在京城生活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