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云瞥了龙昊一眼,用阴阳怪气的调调说:
“衣。布料要最好的,衣裳款式要多,要漂亮。”
“食。要吃好的、新鲜的,带壳要剥好,带骨头、带刺要剔好。”
“住。床要睡软的大的,还要时刻带一张恒温36度的床,让他随时随地能睡觉。”
“行。本社畜就是他的代步工具。”
“根据以上得出结论,养他费时费力费灵石,人穷事多,软饭硬吃。”
“哪次有危险不是我救你?”龙昊不服道。
“你也就这点好,不然我早踹你了!”
“呵!”
刘柳娇听完后舒坦的眉头皱成川字,连连摆手:“这种祖宗我养不起,罢了罢了。”
“不过话说回来,恒温三十六度的床是什么床,未曾听过。”
林云伸出一根手指点了点胸膛:“我就是他的行走的床。开心盘手腕,生气锁我喉,有他是我林云十辈子修来的‘福气’!”
福气二字咬的格外重。
刘柳娇噗嗤一笑:“原来如此,那岂不是和挂件一样,成天挂你身上。”
“可不是。”
“既然如此……”龙昊轻笑一声连人带椅消失,再次出现时已在林云的脖子上。
“松开点,你真要勒死我啊!”她挤进去两根手指,费力往外拉:“你们忙,我先去打一架。”
另一只手揪住毛毯拖到角落里,躺上去就开撕。
“龙日天,你这是逼我留齿形指甲挠你。”
方玉书看她又是抓又是扣又是扯的,啧了一声,看着都疼,这么用力也不怕扯断了。
“陈道友你不管管吗?”
陈乾朝无奈摇头:“管不了,谁也管不了他们,打是情骂是爱,就让他们打吧。”
随后低头弄种子。
捡现成答案的方玉书抱着比他脸还大的琉璃盆,美滋滋来到另外的角落酝酿小珍珠。
他俩的种子发芽刚刚才露尖,身后就传来嚎啕大哭的声音。
哭声之悲痛,之凄凉。
这是有多伤心的事才哭成这样,刘柳娇和陈乾朝回头望去。
两人的眼睛一下拉大,难怪眼泪来的如此之快,原来全是真情实感。
他身前放着一块灵牌,看清上面刻的字后,两人怔了一下。
上面刻着吾爱犬之牌位,旁边还刻着几行小字,不知道写得什么。
哭声、平静的交谈声、某云骂骂咧咧的声音、某昊咬牙切齿的声音,这四种声音交融在一起。
相比平静的三楼,四楼比过年放鞭炮还吵。
林云指甲都挠劈叉也破不开龙昊防御,急眼下张口咬住他尾巴。
“你你你给我松开!”龙昊羞愤道。
那对龙角慢慢变成渐变粉。
她挑衅的扬了扬眉毛,有本事就自己夺回去,她是不会松口的。
“主人,好机会!咬她咬她,咬她嘴巴!”随便在他心海兴奋大叫。
“快点咬啊,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龙昊这次没有让它闭嘴,平复一下情绪道:
“不是只有你有嘴,礼尚往来,你说我咬你哪里好呢?”
“额头?眼睛?鼻子还是…嘴唇?”视线从上往下一寸寸扫下去。
“要不就嘴唇吧,上次咬了下面,这次咬上面。”
“阿云,你说可好?”
林云震惊的张开小嘴,尾巴瞬时掉了出去。
“蛙趣!你脑子突然坏了吗,这些话不像能从你嘴巴里吐出来!”
“不得了,我家昊开窍了,老树终于要开花了,可喜可贺啊。”
“你说谁老?”得以解脱的龙昊正要离开,转过一口咬上她的脖子。
松开时白皙的脖子上浮现一排清晰的牙印。
“真咬啊,好哇。”林云精准的抓住他,手速极快的打了个死结,往后随手扔了出去。
哐啷一声,准确无误的落在金盆里。
陈乾朝笑道:“昊哥,你这辈子是逃不出小师妹的手掌心了。”
“林云,你扔我!”龙昊飞出金盆,尾巴对着金盆一扬。
金盆腾空而起,扣在她的头上。
无辜的盆被两人踢来踢去。
“他们好幼稚。”刘柳娇趴在地上,以免被乱飞的盆砸到。
并排趴着的陈乾朝道:“谁说不是呢,不过我已经习惯了。”
直到方玉书的种子发芽二人才休战。
林云捧着发芽的种子,往通往第五层的楼梯走去,同时对盘坐在肩膀上的小冰龙说:
“昊,你说要养几年它才结果呢?”
龙昊认真想了想:“未涉及到这方面的内容,你种一次就知道了。”
“好吧,你给它取个名字,如果想不出来好的名字,可以请教我噢,免费帮你取名。”
“就你个取…”龙昊想吐槽她是取名废的话,原地拐了个大弯:“请林大师赐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