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兀那小儿,莫不是怕了?可敢来与你张爷爷一战?”
“马儿,马儿,快来一战,你张爷爷迫不及待了。”
……
威国公手握一把丈八蛇矛,骑着黑色宝驹,在马长风营门前叫骂,声如雷霆,响彻云霄,好似天雷滚滚,磅礴威压压迫在营帐之中。
营帐众人多惶恐。
很快,又有一道白衣身影飞出,马长风手握一把虎头湛金枪,长枪一甩,一条银龙虚影呼啸而出,撕裂苍穹乌云,朝着威国公吼道:“你这老匹夫,叫什么?”
“有埋伏也不怕,他马长风哪里是我的对手?明日一战,管教他束手就擒,为汉王再添一员大将。”威国公大笑道。
“狗东西,就知道觊觎你爹的爵位是吧。”威国公听后,更是没好气地给了张勇后脑勺狠狠地来了一下。
“等我赢了之后,我也会这么劝你的。”马长风冷笑道。
不过,夏侯家的也不知道要不要,起码现在关家多半是不成了。
“小马儿,你不知顺逆对错,伙同董操犯上作乱,本是十恶不赦之罪,今日汉王仁慈,率天军而来,还不速速倒戈来降,如此一来,还不失王侯之位。”威国公大喝道。
“切!小孩子家家就是小孩子家家,战场之上,只有胜负!难道因为你兵少,我就一定要和你一样兵少不成?”威国公不屑道。
最终孙策略胜,太史慈归降。
“我胜太史慈,你逊孙伯符。”马长风傲然道。
旁人见怪不怪,也不以为意,张勇被玩,总好过他们被玩吧。
“行行行,反正你们两个人动脑,我只负责打架,商量好了,跟我说下。我去玩下儿子。”威国公没好气地说道,说完之后,直接走开。
“马将军,你又何必负隅顽抗呢?”汉王见机,驱马上前道。
“迷途知返,尚未为晚。”汉王语重心长道,他不是要击杀马长风,而是想要马长风。
一枪出,天地同力。
马长风皱眉思索,半晌后,指着威国公,看着汉王道:“明日卯时,我与这黑厮在营帐十里外孤山相斗,不借助士兵,公平一战,倘若他能胜得了我,我便投降,倘若他败了,我也不取他性命,只要你们退兵机即可。”
“什么迷途知返不知返的?我只信手中枪。”马长风道。
“威国公莫要轻敌。”徐元新道。
威国公大怒,一声怒喝,飞驰上前,手中丈八蛇矛抖动,刹那之间,天地变色,风云卷动,一股令人心悸的威压从身上散发而出,好似魔神一般。
“好侄儿啊。”威国公听后更是大喜过望,兴奋地拍着纪仁的肩膀,然后更加嫌弃地看着自己儿子。
昔年江东小霸王孙策席卷江东,太史慈襄助同乡,彼时的扬州刺史刘繇,太史慈兵力不足,而孙策爱惜太史慈之勇武,故而约定相斗。
威国公大喜过望,丈八蛇矛刺出,大开大合,威势无穷,恐怖的威压爆发,席卷十方,直让人惊颤。
“老匹夫,你真当我怕你吗?”马长风恼道。
“我若不从贼,怕是根本不会站在你面前,让你这金尊玉贵的王爷来招安。”马长风嘲笑道。
“好儿子,明天看你老爹我无敌天下。”
“你在想屁吃。老子威风,你还想不看?”威国公毫不犹豫地骂道,“你说你啊,老二虽然也胡闹,但起码能赚钱了,给咱张家增加收入,像你,成天到晚就知道打架花钱追女孩,你说你,除了等我两腿一蹬,继承我的爵位之外,你还有什么用啊你?”
“你不过是借了军阵之威,又非本事真胜了我,倘若我也有这般军队,伱我之间,胜负犹未可知。”马长风道。
看到马长风动摇,汉王更是乘胜追击道:“将军爱民如子,理当为他们考虑。”
“十里外孤山,可是有埋伏?”庞元复皱眉道。
一声巨响,恐怖的能量波朝着四面八方宣泄而去,山谷震荡,无数地面破裂,地动山摇。
毕竟关颜这凝聚了关羽真王相的,多半是要招赘的。
眨眼之间,便交锋三百回合,威国公又一声怒吼,手中丈八蛇矛爆发,凝聚无数之气,一蛇矛压在马长风长枪之上,马长风受挫,连人带马后退而去。
“我会让人作画,画下伯父你胜利那一刻的画面。”纪仁道。
马长风毫不犹豫,策马上前,手中长枪抖动,若舞梨花,搅动无数气流,天地之间,万物好似都成为马长风的武器。
马长风毫不畏惧,当即长枪抖动,灵力横扫,分金断玉,霸道的力量不断爆发而出。
张勇缩着头,不敢再说话。
这便是天王,以一己之力可以力敌千军的存在。
打完自己儿子,心情略显舒服的威国公又看向纪仁几个人道:“明日你们伯父我,即将击败马超传人马长风,修为将会百尺竿头更进一步,不说入超凡,起码也跟吕奉那家伙五五开。你们一个两個的,全都要来啊,一个别落下,看我威风。”
“呸,西凉是我凉州人的天下!滚回去。”马长风喝道。
两大天王,你来我往,灵力挥洒,战得尘土飞扬,山河色变。
“老爹,轻点啊。还有明天能不去吗?你们天王打斗那么危险!”张勇呲牙咧嘴道。
马长风听后,策马回营。
矛、枪相击。
越看越不是个东西。
矛来枪往,灵力狂暴。
这等以后成婚,直接踹出家门吧,看着心烦。
“马儿,你可服气?”威国公也不追击,得意洋洋道。
“不,老爹,不用等到你两腿一瞪,按照惯例,您一百五十岁左右,就要传位给我了。”张勇道。
“好家伙,你这是想学太史慈斗孙策吗?可别忘了到最后,太史慈是投降孙策的。”威国公嗤笑道。
汉王和威国公也纷纷回营,将情况一说。
一怒风雷动,一枪山河变。
“老匹夫狂妄!”
“好小子,终于出来了!”
马长风闻言,眉头皱起,回头扫了眼身后的士兵,露出几分犹豫之色。
“那来啊,张爷爷教你做人!”威国公道。
汉王一方,无数人目光望去,多是向往之色。
“得道多助,失道寡助,昔日董贼几乎拥有大齐半壁江山,但倒行逆施,终被大齐所覆灭,如今仅有半个凉州,马将军乃是当世豪杰,何必屈身从贼?”汉王道。
“来啊。”威国公挑衅道。
“威国公。”汉王无奈地劝住威国公,然后又看向马长风道,“马将军宁死不屈,孤自然是晓得的。但弃暗投明,只会为人歌颂,而不会被耻笑,昔年温国公也曾从贼,但后来弃暗投明,如今堪称我大齐武将之首,数月前,父皇更是钦点其女为太子妃,马将军何必负隅顽抗?再者马将军麾下这些将士的性命也是性命啊。”
“你这蠢货,不知好坏。”
威国公离开营帐之后,兴奋地拍着张勇的肩膀道。
看看人家儿子,看看自家儿子。
“好家伙,不打你一顿,真的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威国公恼道
“好,一言为定,就在明日。”汉王见两人都同意,便答应下来。
张家长子不可能去当赘婿。
也算是解决了一件麻烦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