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
蒋干不敢有丝毫懈怠,稍作准备后便启程前往吴郡。
在马车上,他反复思量如何与周瑜,孙策等人交涉。
周瑜与他自幼同窗授业,交情匪浅。
不过他也知道周瑜此人,志向广大,此行多半是无用之举。
刚来到吴郡。
刚到吴郡,便见郡守府外士兵林立,戒备森严,如临大敌。蒋干心中一沉,暗知今日此行恐怕难以如愿。
这时,周瑜闻报,亲自出府迎接。只见他身姿挺拔,英姿飒爽,双眸中透着自信与不羁,宛如翱翔天际的雄鹰。
“子翼兄,别来无恙!” 周瑜抱拳行礼,嘴角含笑,但那笑容背后,却有着几分审视的意味。
“公瑾,许久不见,你如今气势非凡啊!” 蒋干回礼,目光在周瑜及其营帐间游走,试图寻找切入点。
两人进入营帐,分宾主落座。
蒋干先是寒暄一番,不断说起往昔同窗之谊、同窗趣事,试图拉近与周瑜的距离。
“公瑾,我此次前来,实是为你着想。” 蒋干话锋一转,切入正题,“如今天下大乱,诸侯纷争不断。你虽有勇有谋,但仅凭一己之力,在这乱世中恐难长久发展。”
“子翼兄之意,我已明了,莫不是要劝我归附曹操?” 周瑜笑着反问,眼中却闪过一丝不屑。
“正是。曹公乃当世英雄,奉天子以令诸侯,占据大义名分。你若归附,曹公必不会亏待于你,定会给你高官厚禄,让你一展抱负。” 蒋干言辞恳切,试图说服周瑜。
“哼!高官厚禄?我周瑜岂是贪图这些的庸俗之人。我有自己的理想,要在这乱世中建立不世伟业,怎会屈居人下?” 周瑜猛地站起,神色激动,眼中燃烧着壮志豪情。
“公瑾,你且冷静。我知你志向远大,但你也应看清局势。如今袁绍、刘鸿、袁术等势力皆对江东虎视眈眈,曹操实力雄厚,你与曹公为敌,实非明智之举。” 蒋干急忙劝道。
“我等自起兵以来,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何惧之有?曹操虽强,我等亦无所畏惧。” 周瑜豪情万丈,丝毫不为所动,话语中透着坚定的决心。
蒋干见周瑜态度坚决,眉头紧锁,思索片刻后又道:“公瑾,你可知唇亡齿寒之理?如今各方势力错综复杂,你若与曹公为敌,他日其他诸侯联合起来对付你,你又当如何?曹公爱才,若你归附,可与曹公携手共抗外敌,成就非凡之功。”
周瑜听后,微微皱眉,陷入沉思。蒋干见有转机,趁热打铁:“你如今占据扬州数郡,然治理地方需大量人才与资源,曹公能给予你这些支持,助你更好地发展。”
“子翼兄,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周瑜语气坚决地拒绝了蒋干的提议。
“唉,公瑾,我这真的是为你好啊!” 蒋干还想再劝。
却见周瑜已站起身来,神色冷淡,分明是送客之意。
“公瑾,希望你和孙策将军能再慎重考虑考虑。”
“不必考虑。”
就在这时,孙策从一旁冷着脸走出,看着蒋干的眼神中杀意涌动,若不是碍于两军交战不斩来使的规矩,他恨不得当场将蒋干斩杀。
“来人,送遣使离去!” 孙策喝道。
话毕,两名侍卫持刀而入,蒋干见状,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得转身离去。
送走蒋干后,周瑜立刻让孙策安排可靠之人前往冀州州牧府。同时,加强城防,积极训练士卒,准备应对接下来的局势变化。
……
另一边。
黄忠、程昱率领两万精锐从陈留边境出发,向着陈国境内进发。出了兖州边境后,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破败之景,房屋坍塌,道路崎岖,就连广袤的庄稼地都干枯开裂,仿若被死神笼罩,毫无生机。
“没想到,兖州与豫州交界之处,竟一个如天堂,一个似地狱。” 黄忠虽久经沙场,见惯了生死,但看到如此凄惨的景象,还是忍不住感慨。
程昱却不以为然,摆了摆手,随意道:“在我看来,这天下只有在主公的英明治理下才能恢复生机,其余人等皆为乌合之众,不足为惧。”
“是极是极!” 两人相视,哈哈一笑,领兵继续前进。
不多时,一座巨大的城墙出现在前方,城门前方有一条宽阔的护城河,连接城门的吊桥早已被拉起。
“看来这陈国是收到消息了啊。” 见状,黄忠皱了皱眉,双腿一夹马腹,来到城门前。
“某乃刘丞相麾下武将黄忠,陈国郡守可在?” 黄忠提气大喝,声音如滚滚雷鸣,在城门前回荡。
很快,城头处出现一名中年男子。
“某乃陈国郡守,吴瓘,不知黄忠将军率大军围城,所为何事?”
“你便是此地郡守?” 黄忠问道。
“少帝有令,献上此地郡守印,否则,大军踏平陈国。” 黄忠厉声喝道,声威赫赫。
陈国城墙上,吴瓘满脸错愕,少帝口谕?他从未听闻过,当下便明白是对方使诈。
“哪里来的毛贼,爷爷我在此,就凭你们这点人马,还想攻破我的城墙?莫不是在做白日梦。” 说着,吴瓘张狂大笑,转身下城。
“此城易守难攻,寻常攻城器械怕是难以奏效啊!” 程昱眯着眼,打量着陈国城墙,若有所思。
“军师可有计策?” 黄忠拱手请教。
“有是有,只是……” 程昱轻抚胡须,看着黄忠,神秘一笑。
“军师但说无妨。” 黄忠看着程昱的笑容,不知为何,竟有些头皮发麻。
“先前曾听闻当地百姓说,此地百里之外,有一座山,山里有一伙流民百余人,这些流民皆感染了瘟疫之症,在山中等死。” 程昱缓缓说道。
黄忠听得一头雾水,不明所以。
“还望军师明言。”
“瘟疫之症百余人。”
“啊?”
程昱摇了摇羽扇,不紧不慢地说:
“瘟疫之症自古以来都极为凶险,无药可医。”
“是的,这和我们破城有何关联?”
程昱合上羽扇,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看着黄忠。
这位老将军怎么如此愚蠢。
“若是将那些得了瘟疫的尸体用投石器投入陈国城内,不出数日,城门必破!”
“!!!”
黄忠闻言,瞪大了双眼,满脸不可思议地看着程昱,只觉后背冷汗直冒,头皮发麻。
咕噜……
他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口水。
“军师,主公曾说过…… 不可伤人和……”
程昱点了点头,神色笃定道:“这并非伤人和,只是…… 稍微有点损阴德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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