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突然宫远徵弓起腰,右手捂住了左手臂。
“怎么了?是伤口疼吗?”苏宝儿着急的看向宫远徵的伤口,只见原本包扎好的伤口渗出了鲜血。
真奇怪,这也没剧烈运动呀,怎么突然就裂开了呢!
苏宝儿有些疑惑,她拉着宫远徵的另一只手,向屋内走去想重新给他上药包扎。
如暖阳般的烛光照在她的脸上,温和认真且专注,宫远徵上扬了嘴角,果然她还是在意他的。
包扎好后再次出门,宫远徵的表情从悲伤变得兴致勃勃,他从侍卫那里知道了宫门发生的事情。
执任死了,宫唤羽也死了,而哥哥成了新执任。
那笨蛋宫子羽就是争不过哥哥。
宫远徵洋洋得意,嘴角勾起了吓人的弧度,在黑暗的走道中显得鬼气森森。
苏宝儿忍不住冒出了鸡皮疙瘩,她抱住手臂走到了前面。
宫远徵快步跟上,有些委屈的嘟了嘟嘴,怎么又不等他嘛。
角宫内,苏宝儿见到宫尚角高兴的快步跑上前,身后宫远徵默默的跟着她。
“哥哥你终于回来了,”苏宝儿抱住宫尚角的手臂撒娇。
宫尚角微弯嘴角,他抬手揉了揉苏宝儿的头发,目光看向了宫远徵。
许久没有仔细看,他竟才发现远徵在他不知不觉中长高了,模样张开也成熟稳重了,心里也有了爱人。
长大了呀,宫尚角心中满满都是老父亲的感慨。
“哥。”
宫远徵几天不见哥哥也很是想念,对着宫尚角点了点头,看着他的目光带着星星。
只是哥哥看他的目光怎么这么不对呢?难道是因为他抢了哥哥的新娘苏宝儿,宫远徵心里突然生出了危机感。
宫尚角点点头,三人坐在案座前,苏宝儿拿起起茶壶为两人斟起茶。
宫远徵拿起立即品了一口,苏宝儿伸出的手都没来得及拦住。
茶是刚烧的,还烫的很。
宫远徵眼睛带着水光,忍着烫表情严肃的点点头:“好茶。”
“笨蛋,”苏宝儿轻笑出声,有些心疼又有些好笑,拿起一个空杯递给他:“快吐出来。”
宫远徵摇了摇头,张开嘴里面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也怪我,该试一下烫不烫在递给你。”
苏宝儿叹息一声,茶水那么烫,他最近该难受了,她抬手揉了揉宫远徵的头发,他还乖巧的低下头。
像潇洒不羁凶狠的小狼,躺下身对着饲养员露出了小腹,看向她的目光还带着期待。
宫尚角还没来得及喝茶吃饭,现在竟觉得自己饱了。
他无奈的摇摇头,看来这两人的喜事将近了呀,远徵没见过外人更是没见过外面的女人,最是容易被骗。
苏宝儿是他舅舅的女儿,更是自小他就认识,她的性格活泼单纯,身份背景简单配远徵刚刚好。
想到关在地牢中的女子,宫尚角不得不承认远徵的眼光真好。
见两人越发腻歪,宫尚角咳嗽一声:“如今宫门里不安全,宝儿就先搬徵宫暂住。 ”
不安全是真,撮合也是真,他真的是为两人操碎了心呀。
宫远徵立即坐直了身子:“好。”
见苏宝儿没说话他又有些忐忑。
苏宝儿点点头,案桌下的手悄悄拉住了宫远徵的手,她家小朋友自小失去父母,童年没有得到足够的安全感。
她温和的转头对他笑了笑,笑容中带着安抚和纵容,既然喜欢他那就坚定的选择他,不让他慌慌度日日日难安,他值得温柔相待。
宫远徵眼角微弯,有些惊喜的低下头,看着两人相握的手。
她也喜欢他。
唉,宫尚角叹气,这两人凑在一起,真是无时无刻不在,展示她们两人的感情呀。
他不得不开口道:“宝儿中毒的事情我已查明,那人叫上官浅已被我押入大牢。”
苏宝儿低下头专注的看着宫远徵的手。
“上官浅,”宫远徵冷哼一声,嘴角带着坏笑:“哥你把她交给我玩玩吧。”
玩玩?怎么玩玩,苏宝儿悄悄掐了一下宫远徵的手,他没有任何反应,反而享受的笑了笑。
这人可真是个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