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
看来不止听不清。
“你上过学吗？什么文化程度？”
“我文化程度60%！”
“啥？”
张阳不解。
“60%是什么学历？”
“粗中！”
“粗中？你这口音有点重啊，粗中为什么是60%？”
“因为一共有五个学业阶段，每个阶段占20%，上过粗中的肯定上过育乐园和小鞋，所以是60%，如果上过狗中和带鞋，那就是100%了，你什么文化程度？”
“我90%！”
“90%是什么？”
张阳：“我带砖！”
【噗！哈哈哈！这学历怕是没人敢惹吧？】
【你俩这口音，真是不赶香信！】
【话说之前应聘填资料，结果我把性别看成了民族，然后填了个壮，后来又加了个男，没想到竟然顺利通过，不过岗位给我调整成了总经理助理，下个月我俩准备结婚了。】
【羡慕上过粗中的人，我只上过小雪，小丽，小美。】
……
弹幕滚滚。
两人的一番对话勾起了大家很多回忆。
直播现场，妹子想想没毛病，带鞋共占20%，带砖低一档占10%，合情合理。
“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他叽叽歪歪的呢？”
张阳一脸无语：“拜托，我是听出来的，不是看出来的，你刚才跟他通话，他啰里吧嗦说了一大堆一点不干脆，不就是叽叽歪歪吗？你想哪去了，语文是生物老师教的吗？”
“哦，不好意思，我以为你说的是一种身体状态？所以找男朋友应该找什么样的？”
“找那种积极向上的。”
张阳说完便意识到不妙。
果然，妹子立刻瞪大眼睛：“咳咳，这是形容精神状态还是身体状态？”
“精神状态！”
“你是这样的人吗？”
“我算是吧。”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么叫算是吧？”
“这玩意也是阶段性的，比如我早上起来的时候积极向上，但忙碌一天之后疲惫满身，就没那么向上了。”
妹子越听越感觉不对劲。
“你说的是精神状态吗？我怎么听着像身体状态？”
“是你想太多，早上起来的时候精神饱满，朝气蓬勃，勇于挑战一切，心态自然积极向上，忙碌一天，被现实各种打击，心态自然低落。”
“这倒也是！”
两人一路扯淡，很快便到了派出所，其实事情不多，简单做个笔录，剩下的警员自然会展开调查。
前前后后不到半个小时便出来了。
“走，请你去吃烧烤！”妹子心情畅快了不少。
“去哪？”
“我们小区沿街就有一个移动烧烤摊，每天晚上都过去，味道不错。”
“可以！”
张阳一脚油门再次返回众立花园。
在妹子的指引下，只见小区南门东沿街拐角处确实有一个移动烧烤摊，此刻一张桌子前坐了四五个人，大家正一边撸串一边侃大山，其中一个人有点面熟，正是之前参观的人。
“你们不知道，那声音断断续续一个多小时，我估计全楼的人都听见了！”男人说着点开视频将手机扣在桌子上。
声音一出来，众人立刻竖起耳朵听了起来。
“真他妈销魂！”
“男的是谁啊？吃药了吧？这么猛？”
“女的也不赖，喊一个小时不累吗？”
男人嘿嘿一乐：“你们说的都不对，估计打死你们也猜不到。”
“别在这卖关子了，到底谁啊？你拍到了吗？我看看！”有人伸手翻手机。
当手机翻开，只见视频中一个水龙头正在叫唤。
众人都懵了。
男人哈哈大笑：“没想到吧，原来是他妈水龙头坏了。”
……
张阳见妹子一脸严肃，于是宽慰道：“俗话说一群男人一箱酒，一提女人乐一宿，都这样，看开点。”
这边一看张阳准备考研，直播间观众也不甘示弱，纷纷发起了弹幕。
【一群男人一包烟，一提少妇乐一天。】
【一枝红杏出墙来，两个男人乐开怀。】
【一个男人一瓶酒，一想初恋哭一宿。】
【两个男人喝啤酒，说的都是前男友。】
……
妹子点头：“悠悠众口，就算想不开我也堵不上呀，只要没搁那瞎传就行。”
两人来到烧烤摊前，老板是一位中年男人，LED灯照射在他那油腻的脸上，显得锃光瓦亮。
“美女帅哥，吃点啥？”
“我要十串羊肉，你呢？”
“我啊？”张阳稍作犹豫，作为一名美食家，他平日里并不会用很高的标准要求别人，毕竟不是所有的人都是美食家，但是食材还是要过关的。
再看摊位上的这些肉串，张阳直摇头。
“什么时候的肉？现在早晚虽然转凉，但还是得多注意啊，最好弄一台冰柜放边上！”
老板一听便明白了：“谁吃？你吃呗？”
“对，我吃。”
“你吃没事，放心大胆的吃。”
“什么意思？我吃没事，谁吃有事？”
“我寻思着你要带回去给小孩吃呢，这个小孩不能吃。”
“为什么？”
“小孩吃不卫生。”
啥？
张阳都懵了。
“小孩吃不卫生，我吃就卫生了？你看着我像脏东西吗？”
老板微微一笑道：“大人抵抗力强，不干不净吃了没病，我天天在这卖，吃坏肚子你找我。”
张阳也是服了：“不得不说您还是有点职业操守的，就是不多。”
对此，观众也是深有体会。
【哈哈哈，就好比我上次带孩子去吃火锅，他们家有免费的饮料，我寻思给孩子要一杯，结果服务员跟我说，饮料我喝，孩子就别喝了，对身体不好。】
【这年头还是好人多啊，去年我大着肚子去买鸡排，结果阿姨跟我说，你去吃点别的吧，我这油不行，吃了对胎儿不好，她一说，后面几个人都吓跑了，结果她喊住了一个瘦瘦的小伙，她说你别走，这鸡排激素多，你多吃点能长胖。】
【今年认识一个帅哥，一开始我们聊的很好，后来去酒店开房，我俩都洗好澡了，他突然抱着我说看你也不胖，肚子怎么那么胖？我说那不是胖，怀孕了，他一听提上裤子就要走，我说来都来了干嘛走？他说他可以约少妇，但是不能殴打孩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