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再次笼罩大地,在五安工作的租客们坐着班车回家。
经过极具安全感的金属大门,所有人感到一阵轻松,绿荫满足了他们所有对家的期待。
办公室里景绵和花乐瑶还在工作。
“绵姐,租客初步筛选我已经做好了,总共三千四百多人申请,满足你要求的足有一千二百人。”
“剩下的我来看。”要选一些对绿荫有帮助的人进来。
花乐瑶踟蹰着:“绵姐,下一轮是家庭房,那什么……能不能给云云留个房间。”
景绵想起了田云云的脸,笑道:“看在你陪我工作到现在的份上就答应你了!”
花乐瑶喜笑颜开!
然,有人欢喜有人悲。
一家庇护所外面,一辆车上坐着两男一女。
“绿荫的狗崽子们!等老子回到东隆整死你们!”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啊海哥,没有身份证件,我们这一路走来都是拿钱开路。”女人忍不住抱怨,“赚的都没了!”
没了东隆鉴定员的身份,没人买他们的账,回程要多惨有多惨,张美就没吃过这么多人的白眼。
大热的夏天人都臭了!
“诶!你们几个车不能停在这!罚款八千币!”
“尼玛,又想他妈坑老子钱!我罚你大爷!”李四海终于忍不住跳下车就是一拳头打在年轻小伙脸上。
“闹事是吧?给我抓起来!”小伙眼里闪过阴毒:“关起来!我让你们闹!”
身后赶来的小弟一拥而上!
“管我们什么事,我又没动手!”张美挣扎着,进了这种野蛮庇护所不知道要遭受什么!
看到这些男人贪婪的眼神,张美吓得:“我们是东隆官员!东隆知不知道!你们得罪不起!”
他们哈哈大笑无人理会张美的说辞,李四海被打得看不出人样比在绿荫挨的打更重。
景绵结束一天的辛劳躺在床上,晶核握在手里消失不见。使用晶核制作武器比兽晶的难度更高费用也更贵,花了五千万币选择了功能,明天早上一醒来就能见到新武器了。
如此下来,景绵的钱包基本来了个底朝天,只剩七百万币了。
还好有几个大单子在等着她,不然还去什么拍卖会啊。钱啊,总是挣不够的。
许是疲惫景绵很快就睡着了,睡梦中她见到点点星辉绿色的光芒,柔和温暖又像萤火虫一样活泼可爱。
它们向她靠近,她轻轻一点,它们又四散跑开,不一会又向她聚集过来。
起床后景绵感觉精神很好,小肚子都不怎么疼了,她很快忘记了这个奇怪的梦。
手上出现一条蓝宝石吊坠项链,是她的新晶能武器。
看来以后她要树立一个喜爱宝石首饰的人设来掩盖她这些晶能武器了。
办公室里花乐瑶已经在和新租客们预约看房时间了。
“哇,绵姐你这条项链好漂亮?什么时候买的?”
没办法景绵脖颈间的璀璨绚蓝太过夺目了。
晶核和兽晶还是有些区别的。
“以前就有了只是没戴,我喜欢这些闪闪发亮的石头。”
花乐瑶没有丝毫怀疑,景绵的财力绝对买得起这些。
“对了,五安基地想从特供店订购洗发水和新品香皂牙膏。但是特供店现在已经限购了,必须从绿荫出货,绵姐你核对一下。”
现在特供店必须每天都送一次货过去。尤其是新品婴儿奶粉,水果罐头和鸡蛋不到中午就会卖断货。
比起五安市场不仅买不到,买得到也负担不起的价格,绿荫特供店的出现简直是天使。有人天没亮就守在特供店门口等待排队了。
景绵看了眼单子都是洗护用品才八百万的单子。
“量小,你联系那边吧,今天就可以出货。”
花乐瑶兴奋不已,她都可以对接这种大型业务了。
看来于家要惨了,五安已经开始试水订购绿荫的产品。由奢入俭难,更何况绿荫还便宜量足。用过之后就不可能再订于家的产品了。
绵密丰富的泡沫,冲掉后依旧保留馥郁馨香的味道。于太太绝望了。
恐怕连她都不会再想用自己家的产品香皂了。
她严重怀疑绿荫新产品里多了牙膏香皂是因为于璐璐把景绵惹到了。
“你说你惹谁不好,惹绿荫老板干什么?你拍花乐慈马屁拍出个什么来了?”
于父扇了于璐璐一个耳光,“现在花乐慈能给我们解决问题吗?能救我们家的生意吗?”
“那可怎么办啊?”于太太着急起来,“咱家会破产吗?”
听到破产于璐璐再委屈也不敢顶嘴。
“有这个风险,我们价格必须降下来才有跟绿荫竞争的可能性,不管怎么说挣得肯定比往年少太多了,花家很有可能抛弃我们家。这才是最大的风险。”
于璐璐抹了一把眼泪跑出了家门。
“乐慈!我想去找你!”
花乐慈在中心区政厅里上着班,于璐璐冲进办公室便在花乐慈的面前大哭起来,不顾花乐慈同事们的眼光竟然直接跪下。
“璐璐你怎么了,别这样。”
“乐慈!你救救我们家好不好?”
看着于璐璐涕泪横流在同事面前跪地求她,花乐慈内心得到了满足:“你说!我一定救!”
“我就知道乐慈你有这个能力的!”于璐璐像看到了救星,把事情说了一遍。
“景绵竟然这么霸道,一点口角就要对你们家赶尽杀绝!你放心我会跟她交涉的,让她不许卖货给五安!”
于璐璐感激点点头,心里却没底,景绵会听乐慈的话吗。
绿荫景绵正在仓库点货,今天昌安会过来把货物运走。
安排的烟雾弹车队时不时的往来绿荫,要不是为了掩人耳目不起疑心,她一天就能让大家把所有的货领走。
可以预见以后绿荫的订单量会更大,车队数量必须还要增加。这次新加入的租客里就有八个会开车的,争取把他们都收编进来。
忽然一个陌生的电话打过来。
“景绵是你吗?”
“你是?”景绵没听出来是哪位。
对面声音显然带着情绪,“是我,花家长女花乐慈!”
“你要订货?”
“你!你这人眼睛掉在钱窟窿里了吧!”
“那你到底订不订?”
“不订,我要说你不能因为于……”
“嘟……嘟……嘟……”
花乐慈听着挂断的电话磨牙切齿,恨不得摔了手里的办公电话。
那么多同事都竖起耳朵偷听呢,她不能发脾气。
“景绵怎么这样固执,唯利是图,连劝说都不想听。哎,我打听过她没念过几年书,看来人与人之间真的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