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张老三被吴志辉直视,莫名的有些心虚,冷哼一声侧了侧身子不与吴志辉对视,冲身边的老细说道:
“不是我张老三说话声音大,是我的钞票让我沉不下声来,酒水断供因你而起,你当然要负责!”
“就是就是。”
孖八地盘上夜总会的老细连忙附和:“都怨你吴志辉得罪了嘉士集团,害得我们也受到牵连,不找你找边个?找八哥啊?!”
“呵呵。”
吴志辉轻笑一声,离开座位来到了张老三的身后,双手按在张老三的肩膀上:“老三,消消气嘛。”
“多说无益,你就说点解?”
张老三活动了一下肩膀,看着吴志辉的态度,姿态更高语气也就更强硬了:“酒水断供的事情你要是解决不了,我看伱根本没有资格坐在这个位置上。”
“一点小事而已,大家根本用不着兴师动众大动肝火,。”
吴志辉的目光落在了众人身上:“区区一个嘉士集团,他再夯那他妈的也就是個商人而已。”
“咱们做的是夜总会的生意,每天不知道帮他消耗了多少酒水,咱们是顾客,顾客就是上帝。”
“他嘉士集团这点道理都不知道还出来做生意,草你妈的,敢跟老子叫板?!”
“哒!”
吴志辉抬手打了响指,声音清脆。
门口。
西装革履戴着金丝眼镜的孙得利推开门走了进来。
“来,我給大家介绍一下。”
吴志辉伸手一指孙得利:“这位呢是得利啤酒的老细,得利啤酒大家都知道吧?口感不错口碑也不错,但是输在是新进品牌,市场占有率不高。”
“嘉士集团敢跟老子叫板?那天洋鬼子跟我叫板我早就猜到了会有今天,暗中早防着他呢,敢卡我的货?”
“从今天开始,大家全部找孙老细进货,夜场全部給我上得利啤酒,照样卖的好好的。”
“咳咳。”
孙得利清了清嗓子,从西装内兜里摸出几份早就准备好的清单来发給了在座的一众老细:“大家看一看,这是我的报价清单,四个档位的啤酒都有,跟嘉士集团的报价差不多。”
孙得利做生意还是有一手的,这半个多月的时间特地还重新设计了一下啤酒的造型,红色罐子看着就有档次,还带了样品过来摆在桌子上,造型确实不错。
几个老细打开啤酒饮了一口,原本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这啤酒,确实味道还可以。
“得利?”
老细拿着清单看了看,扭头看着热情的孙得利:“我好像有印象,你这价格好像比以前贵了一点?”
“前段时间工厂失火,没办法,紧缺,成本涨了。”
孙得利笑了起来,推了推鼻梁上架着的金丝眼镜儿:“但是尽管涨价了还是跟嘉士集团的差不多,最关键的是我的酒保真啊,对不对?”
“得利我饮过,好像确实还不错,口感佳。”
有老细在思考过后点了点头,开始表态:“我觉得辉哥说的对,咱们是上帝,嘉士集团有什么资格跟咱们摆脸色啊?”
“对,不能惯着这帮洋鬼子!”
“那就得利,全部上得利啤酒!”
“有的喝就行,价格不涨还保真,还挑什么啊。”
立刻。
吴志辉地盘上的几个老细第一时间开始表态,换个啤酒而已,来夜场玩的又不是品酒大师,保真不头疼,已经领先很多同行了。
正经做夜场的,谁他妈的用真酒啊。
“好嘞。”
孙得利绝对是个合格的推销员,直接就拿出了单子来:“货我全部在仓库呢,签好以后马上就能拉到大家的场子里。”
“嗯,可以。”
原本还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随着孙得利这个代替品出现,一切就迎刃而解了。
张老三跟孖八地盘上几个夜总会的老细表情变幻不定,暗暗互相交换着眼神,寻求下一步。
他们压根就没有想到,吴志辉竟然早就暗中做好了后手应对这件事情。
“老三,你觉得呢?”
吴志辉将几人的眼神交换捕捉无疑,笑道:“我觉得,得利啤酒就是最好的替代品,这件事情那就解决咯。”
他抬头宣布:“那就这样,从今天开始,我吴志辉地盘上的夜总会全部上得利啤酒,散会以后你们通知其他夜总会的老细,找孙得利谈就行了。”
“我话说完,谁赞同,谁反对?!”
“我反对!”
张老三抬手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直接就站了起来:“吴志辉,我看你根本就是没有在认真帮我们解决事情,随便拉一家破烂货过来糊弄我们就算了?”
“破烂货?”
吴志辉脸上笑容不变,笑眯眯的看着张老三:“来,你告诉我,这得利啤酒哪里跟破烂货搭边了?”
“得利啤酒...”
张老三脸色变幻,看着桌上的样品,咬了咬牙态度非常的强硬:“反正我不管,我的场子客人口味很挑,他们只喝嘉士集团的啤酒,喝别的咳嗽。”
“你要是搞不定嘉士集团的供货问题,我张老三第一个不认你吴志辉。”
“对,你必须解决嘉士集团的事情。”
孖八地盘上的夜总会老细立刻表示附和。
“啊..喝别的咳嗽啊?”
吴志辉看着沆瀣一气的几人,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按住张老三的肩膀让他坐下,手掌帮他按捏着肩膀:“消消气嘛老三,既然你认准了嘉士集团,那很好解决。”
“哼!”
张老三哼哼一声,抬手活动了一下肩膀:“别说我不給你面,三天时间,三天你要是解决不了这件事,那就别怪我张老三翻脸不交规费。”
“那我就多谢老三給面了。”
吴志辉脸上的笑容消失,原本还在帮张老三按摩的手直接将张老三按在桌子上,抄起桌上的烟灰缸来直接砸了上去。
“你干什么!”
“吴志辉!”
孖八地盘上夜总会的几个老细瞬间变脸,站了起来。
“啪!”
门被推开,大D带着一众马仔冲了进来,虎视眈眈:“谁他妈的敢动,我就斩翻边个!”
现场鸦雀无声。
“梆!”
“梆!”
沉闷的响声响起,一下接着一下,迸溅的鲜血染红了桌面。
吴志辉随手丢掉染血的烟灰缸,被松开张老三如同死狗一般滑落在地、抽搐着。
“草。”
吴志辉拽过桌上的纸巾擦拭着手掌:“草你妈的,不交规费这种话都敢说出来?給你脸了!”
他的目光扫过众人,眼神凌厉:“好酒我准备了,方案我也拿出来了,谁他妈的再跟老子说喝别的咳嗽,那我就砸到他不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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