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局的目的不是为了办事,是为了看谁是自己人,酒局上重要的不是喝酒,而是「让你喝你才能喝」的权利试探和「我主动喝」的投诚考验。”
权珩道:“这和喝茶其实是一样的,不一样的地方在于酒会模糊人的理智,不成熟的谎言不经意间便会露出破绽。”
而且为什么会有酒局,为什么发生那样的对话。
因为大家都不想通过光明、公开、公正的方法得到理应由正当途径得到的正当利益,只想从中赚取不属于自己的,昂贵的非法利益。
所以才有了阿谀奉承,才有了勾心斗角。
那可是边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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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争、别抢、别抬杠,由不得任何人选择。
霍潇潇有点上头,托着腮帮子迷糊道:
“您信佛吗?”霍潇潇忽然问。
“对,云滇边境,您……应该想到是什么生意了。”
“嗯,”霍潇潇道,“有的人认为穿金戴银就是贵气,那就错了。法国人通过三代的努力才能培养出一个贵族,那种贵气是由内而外的,不是今天我们认为通过金钱就可以衡量出来的贵气。”
就像是刚刚酒桌上有人说的话里有话,权珩不是不能争辩,而是不想争辩,她知道争辩没有意义,所以保持高贵的沉默。
因为你的成就,不一定就是你的。
沉默和包容,都是表象。
“后面又专业不对口,改弄设计了,唉……人生无常,大肠包小肠,还出那种事,一开始都感觉没救了。我这一生如履薄冰,您说我能走到对岸吗?”
权珩:“……”
责任则是最催人的力量,催人成长,也催人蜕变。
“我觉得您身上有贵气。”霍潇潇道。
已经踩到得道的门槛,离得道只差一步。
“有吗?我以为是杀气。”
权珩知道她想到了什么,笑了下道:
看来是喝醉了。
“我外公就是寺庙的,还是河南少林寺的主持。”
“而且我是什么,我是个学心理学的,是理科不是文科,本科毕业一个月三千,不仅能按摩当技师,还能心理咨询!
“贵气?”
霍潇潇似乎有点醉了。
但权珩与佛的缘站到门槛就算缘尽了,不进不出,亦邪亦正。
一条大船,大家都在划船,就你自己觉得划船太脏,于是别有用心不愿出力,谁会留你?
就像她和所谓“老师”的交际,她不拿,让别人怎么拿?上面的人怎么拿?一个人的对,对也是错,一帮人的错,错也是对。
“——雾港不养闲人,但是敢于投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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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收购摩登玫瑰,那些程序就是官方帮助也走不完,应该是早就有所准备,我听说您和权家有过节,应该是早就打算针对摩登玫瑰。
权珩眸色微沉,不由自主地摩挲到手腕。
“贵气的流露还来源于对一切的包容,就像您,您好像能够包容一切。”
权珩回答道:“摩登玫瑰很有前途,你也是,放手去做吧。
“您利用法律真空地带,利用大额资本在商场屠杀性掠夺,给自己带来了巨额的收入,就如在狼嘴里夺肉,其杀气可想而知。
“但我听说您帮助很多贫苦村庄脱离贫困,其实质是杀富济贫,刀刀见血。
权珩轻笑:“和聪明人说话总是容易。”
“这都不是服务业,这是纯牛马,叫畜牧业!”
霍潇潇道:“咱们国家是禁毒大国,您如果拿到证据,扼死权家不在话下。”
但这种贵气很难拥有,大多数人拥有也只是虚有其表,不知其味而已。
权力是最好的春药,能让人醉生梦死。
“轻盈地向内求索,大胆地向外审视。”
“那您有杀气,得道但不是佛。”
不管怎么,在别人眼里是这样的。
霍潇潇顿了顿,又道:
“所以说,我们很幸运,找到一个没有被权力迷了眼的老板。”
“我知道了。”
霍潇潇面上发烫,笑了下又垂下眼,张了张嘴道:
“您今天选我是有原因的吧,毕竟我以前是温熙然的心腹。”
权珩:“红河?”
其实都是在邪路上越走越远,但是现实中,这才是主流社会的意识形态。
“是运筹帷幄之中,决胜于千里之外。”
人情世故会荼毒人,但也能帮人抓住机会。
没有成为,其中最重要的原因就是杀气。
权珩想了想,道:“信。”
权珩是个有责任,有担当的人,也心存善良,虽然有时候看起来不像。
霍潇潇:“关于温熙然和权霖的买卖,确实不止是那些,他们还涉及到红河附近的事,也就是雾港以前的驻点……”
但斩草除根,可不够。
唐君屹可说过她这人,喜欢掀地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