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漾茗进药铺后,和这老女人聊了一会儿,得知这老女人原先是镇医院的一名坐诊大夫,后来退休后闲不住,夕阳红一下,才开了这家药铺.
王漾茗说明来意后,就把那两根西洋参给递上,老女人跟老师傅一样,品了品,欣喜道:''看起来品质和成色不错啊!”
突兀,老女人又惊叫道:''这参怎么会有针眼嘞?”
''什么?这参有针眼?”王漾茗也是大吃了一惊。
从老女人手中接过一看,果然如此,这也太诡异了。
老女人然后又问王漾茗多少钱一根?王漾茗答了,老女人是一脸的吃惊,:''简直吓死人了,咋那么的贵呢?”
唠喀归唠喀,该干的活还是得干。
老女人拿出老师傅的劳动风范,先是把这参洗刷、晾晒、 烘干、蒸炖软化后再放在饭锅内蒸一下,使其软化,然后用刀将参切成薄片.
最后分成十个小纸袋装着递给了王漾茗,王漾茗问多少钱?老女人挥了挥手,''算了算了,你们学生也沒钱!”
王漾茗回来后,把参交给了朱厚照,朱厚照当即泡开水喝了。
第二天,穿校的财务来结帐,朱厚照办了出院手续就出院了。
朱厚照出院返校后,暂时还没有去上课,先在寢室休息,慢慢恢复身体。
朱厚照这次办出院,医院居然没给他开药吃,那么他就只能服那西洋参滋补身体了。
不过,朱厚照服那西洋参感觉十分的诡异。
服参之后,他感觉到身体几乎是瞬间便是僵硬了下来,冰蓝色的阴森寒气一路毫无阻碍的直接冲入丹田,很快在 丹田宛如火山喷发般疯狂的扩散弥漫而开,朱厚照面色发白,牙齿不断的打着哆嗦,体内五脏六肺乃至经脉瞬息间翻江倒海了起来,突兀一股刺痛, “噗嗤!”一声,一口鲜血忍不住的喷了出来,
这突然起来的变故,也是令得朱厚照心中升起了浓浓的恐惧,那体内的阴森寒气,冰寒阴煞狂暴到了一种可怕的地步,如同钢针一般,疯狂的对着他身体每一个部位狠狠刺去
在这等剧痛下,朱厚照身体内部的器官甚至血肉,都是出现了些许扭曲,甚至,血液的流动速度,在暴虐之下,都是变缓了下来…
这一切的征兆,都是表明着服参之后,他现在的身体状况,是极其之糟!
不过,对于这种极糟的情况,朱厚照只是感受到了一种心悸,却无能无力,只能是干瞪眼,面对着体内那如同洪荒猛兽般的寒气,他的力量,显得太过的微不足道,甚至可以说,根本就不是他固有的元气所能够抵挡得了的。
而且,他也不明白为什么服了那参之后,居然会爆发这种变故,上次在医院服了那参之后,也隐隐出现了些许征兆,也就是隐隐的传出细微的痛感,但是他当时并沒有引起重视,沒想到这次反应会如此剧烈、如此不堪。
在寒气的猛烈侵蚀下,朱厚照手脚瘫软、功力尽失、一头栽倒在地上,意识逐渐的开始变得模糊。
然而,就在朱厚照意识即将彻底的黑暗下去时,常遇春、张居正放学回来了,一见朱厚照此种状况,大叫一声不好,立刻出手。
俩人又是给朱厚照做人工呼吸,又是给朱厚照做心脏按摩挤压,人工复苏。
朱厚照感觉似乎有一块巨石压在心头,压得他喘不过气来,几乎就要窒息。
接着又有一个臭得跟茅坑里石头一般的东西,在他嘴巴里死命的搅动,那臭味熏得他快要苏醒了又晕昏了过去。
''鬼啊!恶鬼缠身了啊!”朱厚照吓得一个激灵,大叫了一声,吐了一口浊气,一下翻身坐了起来。
头脑混浊的朱厚照抬眼望了望身边的常遇春、张居正,有些茫然,惊诧的下意识问道:“我这是在哪里?你们怎么看起来像是鬼?”
“哈哈哈……你才是鬼嘞?”常遇春、张居正一阵哄笑。
“老大,你没事吧?”张居正关切地问道。
“没事,没事,我也不知怎么会变成了这个样子?”好一会儿,朱厚照才从恍惚中定下了心神,心有余悸道。
“难道你是吃坏了什么东西?”张居正又问道。
“吃坏了什么东西?”朱厚照一个愣神,“早上我就吃了早饭和服了西洋参片啊。”
“早饭绝对不会有问题,我和遇春及其他同学都吃了,没听说谁有不良反应,问题难道是出在西洋参片上?”
“对对对,问题肯定是出在西洋参片上!”这时常遇春后知后觉、赶忙插话道,“咱们还等什么呀!西洋参是王漾茗拿去加工的,把她叫过来一问,不就清楚了呗!”
说问就问,很快常遇春去女生寢室那把王漾茗唤了过来,同寢室的旷金花一听赘婿身体出了状况,一万个不放心,也跟了过来。
虽说她平时总念叨朱厚照,但还不是为了他好,这不,一听赘婿身体出了状况,一万个不放心,也跟了过来回,是不?
到了朱厚照他们寢室,一看朱厚照神色,俩人也是大吃了一惊,尤其是王漾茗是特感内疚,这一切她肯定知道些什么。
当大家问到王漾茗去加工西洋参时有没有发现什么问题时,王漾茗不经意地提到去镇上药铺加工时,那名女大夫曾提到那两根参上各有一个针眼。
此言一出,众人是大惊失色。
常遇春一拍大腿:''这就对了,肯定是有人在这参上动了手脚,想害我们老大!”
众人是怒火满腔。
张居正道:''这样吧,解铃还须系铃人,老大你就在寢室好好休息,刚才下午沒课,我和遇春他们去镇上医院找那女妖精讨个说法!咱们和她往日无冤、近日无仇,她为什么要害人?”
令张居正他们大感意外的是,去镇上医院找那女妖精算帐的结果是扑了个寂寞,根本就沒有见到那女傢伙的影子。
还是套用那句用之千遍都皆准的老话:''敌人狡猾狡猾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