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说什么来什么,刚想着这游戏怎么玩呢。
12人里有老人有青年,各种要素都集合起来了。系统给的关键词和游戏内不符也是正常的,根据她自己的经验来看…
等等,问答游戏也可以说是狼人杀,狼人杀不就是相互猜疑、你问我答嘛,那么为什么系统关键词是问答游戏呢?
阡红还在钻研文字牛角尖时,其他人已经开始讨论了。
那个吊儿郎当的黄毛首先发话:“看看,狼人杀,它都说了,我们之中肯定有说谎的。”
西装男接着说:“既然如此,我们先自我介绍一下吧,大家名字不好记也不好认,直接用ABCD表示吧。顺时针,从我开始,我是A,身份是人类,有人没玩过或者不知道狼人杀的吗?”
他说完就看向旁边坐着的老人,明显是在问他。
西装男的发言都是有点道理的,而且明显在主导目前的情况,用ABC这样的代号可比一个一个记名字方便多了。
老人看起来并不紧张,毕竟在场众人都起码经历过几轮游戏了,他不慌不忙的说:“我是B,身份也是人类,知道狼人杀是什么。”
接着是那个看起来胆小的女孩:“那我就是C,身份…当然也是人类,不过,如果系统说是游戏狼人杀的话,那,我们中会不会有不是狼人的特殊身份呢?”
她的话刚说完,众人就沉默了一会。
毕竟,正常情况下12人局狼人杀,为了娱乐性,是有特别职位的,不仅限于“人类”和“狼”,这种普通身份,还有“猎人”“女巫”“预言家”“狼王”等等。
不过生存游戏里的狼人杀…就不确定了。
顺时针,女孩旁边的人是一位看起来年龄偏小的孩子,大概15、16岁左右,她一直低着头,似乎才意识到该自己发言了:“我叫…啊,我是D,身份是人类。”
接下来就是那个黄毛了,他一直是目中无人的态度:“代号什么的不用我说吧,毕竟不会有人连字母都不会背吧?”
接着他就用手指指着A说:“我看你就说谎的,开局就让所有人都表明自己身份,自己又不说自己的身份,我看你有问题。”
A没有着急解释,他冷漠地回答:“只是为了游戏能顺利进行而开的头而已。自己的身份当然只有自己知道,所有人都说出身份,游戏不就轻松多了?谁知道你们私底下什么样呢?”
A的话并非没有问题。
阡红最开始直接爆自己是“人类”身份就已经可以验证她是铁好人了,因为是第一个,且所有人都没有发出质疑。
大家都表明自己身份也是正常狼人杀的玩法,但,如果身份牌上标着“狼人”“杀手”之类的,有谁会这么傻说出来自己是坏人啊。
也就阡红莽着说了自己身份。
接下来是一个有些胖的男人,他生硬地打破了A和黄毛E箭拔弩张的范围,开口道:“先别吵,等大家都轮一圈吧,我的代号是F,身份的话…有点特殊,牌上画的是一个花纹,我有些看不懂,呃,但是绝对不是坏人,因为颜色黄黄的,看起来很正义。”
又一个重量级选手的炸弹,他的话里有很多新信息能讨论,但下一位女士没有给大家时间。
她用故作神秘的语气说:“G,我的身份也有点特殊,但绝对绝对是好人,你们会在接下来的游戏中知道的。”
下一位也是女士,她简短的说:“H,人类。”
后面几位也都非常简短。
顺位第九的少年:“I,普通好人人类,童叟无欺!”
第十穿着奶茶店工作装的打工人青年:“J,人类,我也是人类。”
第十一就是阡红了,她并不打算像A或者E那样挑起事端发起话题,此时的阡红从容不迫:“K,身份人类。”
不必多言,除了一些生性多疑的人,她的铁好人身份已经坐实了,接下来不参与浑水不当出头鸟就好。但是阡红有些害怕自己被刀。
第十二位的女性年龄有些大,估摸着50多岁,声音中气十足:“L,我是好人。”
一轮介绍就这样过去了,黄毛E首先挑起话题,火药味十足:“胖子和那女的身份很可疑啊,又说自己是好人又不告诉我们自己是什么身份,谁知道你们是不是真的好人?”
西装男和其余一些人也是用怀疑的眼光盯着胖子和女人,在场说明自己身份特殊的也就这俩人。
阡红在想如果自己开局卡牌上标着奇怪花纹的话,就算是好人特殊身份,那她也不会像开局一样爆身份。
因为会被质疑,风险非常大,人类听起来就非常普通,比较适合说出来。
胖子F摇了摇头,为自己解释道:“这轮游戏虽然说是“狼人杀”但,前几轮游戏内和游戏外系统的通关方式可不一定一样啊,而且这是生存游戏的狼人杀,和普通狼人杀肯定不一样。”
“我的卡牌上只有花纹,没有文字,身份只能自己猜,连自己是好人坏人都不知道。而你们身份牌上大概是文字人类吧?不然大家说法不会这样统一?”
他挠了挠头,提出了一个假设性问题:“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所有人都没说谎,我们面对的敌人,是不存在的呢?”
G也帮腔说:“就是啊,说不定大家都是好人,为什么要在这疑神疑鬼的呢?一起通关不好吗?”
A在这时突然打断了她的话:“那你自我介绍时的那句“我是好人,你们会在接下来的游戏中知道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这个吗…”G看起来有些犹豫,似乎在考虑什么:“如果,有人死的话,你们就会知道我是好人了…”
A不耐烦地再次打断她:“你话说清楚,什么叫“如果有人死了”?”
“我…”
此时,空间内突然充斥着红光,阡红清楚地看在场每个人的身体都在一大片像素一大片像素的消散,就像网络全息游戏一样,除了眼前红光刺眼,没有其他任何感觉。
熟悉的喇叭声,熟悉的屏幕,熟悉的关键时刻才出声。
【游戏第一天白天已过,时间已经到第一天晚上啦,请玩家自由活动,注意自己的背后——】
再眨眼,阡红又回到生存游戏传送过来刚开局的空间了,空荡荡的,只有她的椅子和屏幕还有头顶的电灯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