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厌:“在回到神界之后,爱神看到人类君王因为她的离去痛不欲生,感念之下将眼泪化作宝石,送到了君王身边,传说不知真假,但这颗蓝钻在第一次拍卖的时候,价格就创下了珠宝届的新高,这是当初我爸送给我妈的订婚礼物。”
江敛一听,手上这个小小的宝石这么有寓意,顿时觉得自己的手上捧着千两的黄金。
这太贵重了,江敛刚想找理由让陆厌把项链还给了陆太太,却又听陆厌含笑补充了几个字。
“礼物之一。”
江敛:“…………”
江敛克制住自己翻陆厌白眼的欲望,还是小心翼翼的把项链收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有人打电话过来了,江敛掏出手机一看,是江绎的电话。
她接起电话,“喂,哥?有事吗?”
江绎:“没事我就不能打电话来找你了啊?你这小妮子读个大学还读飘了,想当年小时候你还经常主动打电话来问我怎么样,你看看你现在……”
江敛:“……”
她生无可恋的在电话里听着江绎一点一点的细数着她之前是有多乖巧多听话,自从上了大学,谈了恋爱,是一天不如一天了,连电话都不打一个回来。
江敛听着电话那头江绎如同老妈子一样絮絮叨叨,在他断句间才找了机会,弱弱的插嘴:“……那时候你一个人在帝都,我不是担心你嘛,现在我俩见面就一个小时不到的车程,你都成总裁了,我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江绎:“所以你就担心陆厌了是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每次来训练基地是为了看他,还找理由是来看我。”
江敛:“……”
她在心里默默的嘀咕了一句:知道就不要说出来嘛……怪尴尬的。
陆厌离江敛离得近,能听得到电话里江绎的声音。
不过陆厌丝毫不恼怒未来大舅哥说自己的坏话,甚至挑了挑眉,对江敛做口型:查岗。
江敛还忙着应付江绎,只能胡乱对陆厌点点头。
江敛对江绎道:“你真的误会我了哥哥,我来训练基地肯定第一目的是来看你的啊,看我平时买来的菜都是你爱吃的。”
江绎将信将疑:“真的吗?”
江敛点头如捣蒜,想到在打电话,又连忙对着电话说:“肯定的啊。”
江绎终于信了八成,刚想嘱咐江敛这几天降温,记得注意天气,然后陆厌就非常做作以及搞事情的。
咳了一声。
江敛:“……”
江绎:“……”
陆厌十分无辜道:“降温,感冒了。”
江敛:“……”
我感冒你个锤子啊!!!
从刚刚开始到现在一直好好的,你家感冒是一秒迅速感冒的吗?!!
如果陆厌这货不是故意的,她立马倒立洗头好伐!
江绎:“大晚上的不回家???你还和那老畜生待在一起做什么???”
江敛满头大汗:“不是,哥,你听我解释……我就是和陆厌出来吃个饭,没干别的,不然我怎么还能接你电话!”
就在这个时候陆厌拍拍屁股,站起来,“那我去楼下给你拿点水果,我妈切了好多。”
江敛:“……”
江绎:“…………”
江绎阴恻恻道:“在哪儿吃饭呢?”
江敛慌得一批,心里无数个小人挠头:“哥哥哥哥哥哥……其实就是,就是那什么……今天陆厌爸爸过、过生日,所以我来送个礼而已!!我吃个饭就走!!!”
江绎:“所以是见家长了??”
江敛:“……”
江敛小心翼翼道:“……算、算是吧。”
江绎痛心疾首:“平时看你挺机灵的,怎么遇到陆厌,就总是被他忽悠呢??”
江敛迅速低头认错,听着江绎在电话那头叨逼叨逼,和江敛讲一些人生大道理,江敛只能摆正态度听从教诲。
但毕竟米已成炊,木已成舟不是,江敛都在陆厌家里了,江绎也改变不了啥,只能让江敛小心点客气点,如果陆家人有哪儿对她不好就立马走人。
陆岳明和陆太太对江敛那可是太好了,好的不能再好。
江绎足足和江敛叨逼了十几分钟,最后让江敛在八点之前回家,回家还要给他打电话,吩咐完了这些才把电话给挂掉。
一挂了电话,江敛抹了一把莫须有的冷汗,罪魁祸首就推门走了进来。
江敛阴恻恻的看着陆厌道:“你端的水果呢?”
陆厌含笑关上门,走进来:“我妈还在切,等会儿她端上来。”
江敛一把掐住陆厌的脖子,恶狠狠道:“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
陆厌睁着眼睛说瞎话:“冤枉,咳嗽是不可控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刚刚就突然感冒了。”
江敛:“……”
江敛:“那端水果呢?!!”
陆厌:“水果切久了不吃容易氧化。”
江敛:“你说你m呢!结果还没切好!!”
陆厌一把搂住江敛,翻个身,坐在沙发上,继续忽悠:“这是不可控的因素,怪不得我。”
这句话里的槽点太多,连江敛都不知道怎么吐槽了。
她根本就没用力,陆厌还在笑,喉间的抖动直接传达到江敛的手上。
江敛一时气不过,松开手,直接上嘴,咬住陆厌的喉结。
陆厌“嘶”了一声,“松口。”
江敛含糊道:“不松……”
说着,她还用牙齿磨了磨。
这谁顶得住啊……
陆厌直接掐着江敛的腰肢,摁着她的手,反客为主,把在他身上乱挠的小野猫撂翻在沙发上。
陆厌刚想让江敛见识一下乱撩拨人的后果,这个时候门外就响起了敲门声。
是陆太太,她端着刚切好的果盘敲门,“小敛啊,给你送点水果来。”
陆太太也没想这个时候不宜开门,自顾自的拧开门把手,半只脚还没踏进来,看到沙发上的场景之后就整个人瞬间石化。
陆太太:“……”
陆厌把江敛摁在沙发上,一个很标准的老畜生调戏人家小姑娘的姿势。
此时老畜生还淡定的坐起身,像是刚刚陆太太看到的一都是错觉一样:“放桌上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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