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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烧那么多炉子,他都不会中毒的吗?
我捂住嘴以免笑出声来,却听旁边那黑衣人呵呵地乐:“听说这孩子又被罚抄书,不过看来精神还不错!”
抄书?他真倒霉。
“哦?大叔你来看笑话的么?”我搭话。
这人好像没有对东宫不利的打算,可以相信他吗?
“哈哈哈!”黑衣人大笑,说,“身边太多假话,只有亲眼看到的,才能安心哪!”
这一笑不打紧,东宫唰地抬起头:“谁?”
我俩连忙伏在窗下。
东宫咚咚地走过来,撑在窗棂上左右看看,回头瞥一眼那卷厚厚的书籍,有气无力地趴在窗前。可怜的孩子。
从树叶之间看过去,他显然已经比几年前高出一头,脸也不再肥嘟嘟地可爱,眉宇间稚气淡去,取而代之的是少年锐意十足的英武之色。要不是他的衣襟到处是墨迹,下巴上也有墨点,我真要士隔三日刮目相看了。
殿内传来一个怯生生的声音:“殿下,不赶快写的话恐怕明天……”
“啰嗦!”东宫的脸呼地红了,猛回头吼过去,“本宫休息一下不行吗?你们都出去,看了眼烦!”
殿内的侍女零星地应着,随后传来的是关殿门的声响。
东宫横在窗边,气呼呼地瞪着那本书,仿佛这样子就能让它凭空烧起来般。半晌之后他打了个喷嚏,这才离开窗户,回到暖和的案桌旁,重新拾起笔。
我好笑地继续望着他,不经意抬眼,却赫然发现正殿梁上伏着一道影子!
那是什么?
“大叔你看!”我轻声叫着,一把拉住黑衣人的衣袖,指向屋梁。
这大叔一见立刻跳了起来,他也不含糊啊,根本没考虑一下自己现在的状态,张口就呵斥:“大胆贼子!还不束手就擒!来人哪!”
哎呀?
都说是偷偷来看东宫了,你这样扯着嗓子吼的话——是会被发现的!是会连累在下的啊啊啊!
“谁?”殿前传来侍卫的喊声,夹杂着宫女的大呼小叫,“快来人啊!正殿后面有刺客!”脚步声从建筑两侧包抄过来。
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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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躲起来!”几步远的地方就是开阔地,实在不好躲藏,索性豁出去比较好,“大叔,进正殿躲……诶?”人呢?
嚷嚷着来人来人引得侍卫统统出动之后,黑衣人早一溜烟逃没影了。
——这家伙真损!
我连忙手慌脚乱地翻窗,跳进正殿里面,冲目瞪口呆的东宫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嘘!是我,是我!”
东宫愣了愣,卷起书,像拿剑那样指着我:“你是谁?”
……这孩子忘性真大。
咔哒关好窗,我比划着提醒他:“殿下忘记了?在长州的时候,那个把你从青楼逮出来的附学生?后来还陪你去什么别的地方来着,想想?”去姬山的事情要保密,不能随便说,特别是有人藏在我们头顶上这情况,更要小心了。
东宫歪着头仔细回忆。
我悄悄抬首望望大梁,上面的黑影居然还在。根本就没考虑躲避的样子,那人半跪,盯着我和东宫两人。
莫非他才是别人要抓的飞贼?
我忐忑地收回视线:“呃……三公子,你想起来了吗?我还替你挨了十下板子!”
“啊!”这个信息迅速激活了东宫,他欢快地叫起来,“是你!——什么名字来着?”
“姓秦,单名一个斯字。”我苦笑,总算想起来了。
“你怎么会在宫里?”
路过啊。
“……那个,说来话长。反正这些大人们的事情复杂得很,三公子你是知道的。”我解释到,“原本我被人说服,偷送进来,只是在皇城的某处露个脸就好,谁知遇上有人缉拿夜盗……”
瞥向上,那梁上君子听到我的话,果然更伏低了些。
——唉,同是天涯沦落人,本小姐也不为难你。我们在下你在上,相安无事就好。
这样想着,我继续对东宫说:“没办法啊,因为到处都有人搜寻那贼人,我也给连累着东躲西藏,不知不觉就躲到东宫来了。”
“哦。”看东宫的脸色似乎感同身受,他能够理解那些大臣和皇亲们暗地里做的手脚,所以认定我是“无辜的”,也不是那么困难。他反倒大方地叮嘱着:“你要小心啊,作为那个人的徒弟而且手上有遗……”
他顿了顿,压低声音:“喂,遗诏还在你手上吧?”
嗯?
“啊……当然!当然!”我坚决给出肯定回答,天知道它在什么地方。
东宫神秘地凑近:“一定要保管好——本宫明年初就要担任监国,到时候,哼哼。”
一滴汗慢慢顺着脊梁往下滑,咳咳,是这边炉子太热,不是我心虚。我抹着汗岔开话题,瞄向案桌:“哈、哈,这么晚了,三公子还在忙什么呢?”
东宫挠挠额头,正殿的大门适时被拍响,有人在外高声询问他是否一切安好,当心有夜贼云云。他立刻冲到门边,吼:“没事!都给本宫好好在外面守着,不准进来!”
喘了喘气,东宫伤脑筋地回头看着桌上的纸笔。
不就是被罚抄书么,有什么说不出口的。
我暗地里叹一口气,自荐:“有没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请尽管吩咐吧,我模仿别人字迹很像的喔!”
“真的?”
或许是从没找过枪手,东宫意外地叫了起来,脸上也顿时充满了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