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神乐千鹤看着父皇的赐的生日礼物确实开心,这份礼物是伯爵爵位,而且还是署名还没有。
爵位分为公爵、侯爵、伯爵、子爵、男爵。其他爵位先不说,就说伯爵。这个爵位一般都不是皇家人的爵位,在柏林王国来说大多都是赐给那些对皇族子嗣非常重要的助手的,而如今这个爵位当然是给夜墨啦。
这代表的意义就非常特殊了,对大皇子没什么敌意的客人全都眼前一亮,而其他皇子势力的嘉宾脸色则是非常难看。
当今圣上再次把大皇子放到棋盘中,夜墨成为伯爵就是这个意思,送这个爵位也就是这个意思。
大皇子也很高兴,努力是一回事,能看到回报是一回事。如果他父皇不认可他,他要当上那个位置可就是难如登天,差不多和开创一个帝国一样难了。
如今父皇认可他就不一样了,他只要能接住其他几个兄弟的招,然后一一击败他便可以登上皇位。再也不用过着那朝夕不保的日子了。
夜墨得知这件事也非常惊讶,不过现在他正在和血妃大人在幽...嗯,商量事情着。不仅是血妃,艾尔老哥也在,算是卡密尔家族和提伯斯家族的两家代表人了。
“夜墨先生,你在奥尔城的第一笔生意还是和我做的,你可不能忘了这份恩情啊!”血妃笑眯眯的望着夜墨,语气中带着一丝撒娇。如果让学院的那批追求者看见,估计夜墨的伯爵山又可以埋下新的尸体了。
其实这次的会议说重要对两大家族来说确实很重要,对很多人来说都很重要。但是对于其中一位当事人夜墨来说却没有多么重要,因为这次卡密尔家族是也想从夜墨这里代理一些新奇的事物。
奥尔城已经被艾尔·提伯斯给蚕食殆尽了,苏菲·卡密尔就像代理其他城市的经营权。
衣食住行,夜墨只染指了前两个行业,衣这方面还是提伯斯家族代理,而食方面则是由卡密尔家族代理。都是七三分成,夜墨只和两人提出一个要求,在力所能及不违背家规的情况下,帮他们一次。
就在夜墨三人在商量这些事情的时候,魂铃大陆之外的一个地方,三个人正鬼鬼祟祟的对着一个类似于魂铃大陆屏障的罩子输送奇异的能量。
三人已经在这个地方弄了很久了,只见这个方向的屏障开始松动起来,虽然只是一点但也让三人看到了盼头。
“哈哈哈,不枉神大人弄来的破界针,才半年便打开了魂铃大陆的次元壁!”只见带头的那人哈哈大笑,满脸得意。
“喂,打我家老四的注意,有没有问我的意见?”在三人身后,一条无音拿着剑望着他们。
“我就奇怪你们三个家伙近段时间怎么没出来搞事,原来把注意打到我家老四这边了。受死吧!”一条无音也不想和这三个宿敌废话,直接抽刀就砍。
三人见状也顾不上刚破开的次元壁,直接溜之大吉了。反正次元壁已破,已经可以开始输送其他次元的人进入其中了。时间越久,输送的次元等级越高。
如果是其他的眷属他们三人还有信心一战,但是一条无音这家伙是出了名的能打,估计他们三人都不够这战斗狂打呢。
“跑得倒是挺快,但是你们忘记我觉醒的天赋是什么吗?”一条无音看见躲开他的劈砍转身逃跑的三人便是一张冷笑,整个人化作一道紫色雷光追向三人。
“麻蛋,这家伙是刀魂系的雷天赋!老三,赶紧向我神凯特尔大人求救!”他们三人看见一条无音那惊心动魄的速度也是吓了一跳,两人腾出手不断阻挠一条无音,剩下的那个赶紧联系自己的神。
“你们激进派胆子倒是越来越肥了,连次元壁也敢动!”一条无音压着两人打,游刃有余的。
“哼,我们才是真理,你们活得太久已经腐朽了!”虽然打不过一条无音,但是两人还是带着狂热的申请反驳一条无音。
“神本就不该太过干扰凡间,你们这样沾染了那么多凡孽迟早会受到神罚。”一条无音淡淡说道,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和激进派说这话了。
“神罚,哈哈哈!我们就是神,谁敢罚我们!?”三人组其中一人狂笑不已,似乎听到非常好笑的话。
“吾所言之神罚,就是专门为了惩戒神的。”一条无音一刀砍飞其中一人的胳膊,鲜血沾到脸上侵染了一些邪魅。
“哼!”忽然一道冷哼传来,一条无音面无表情的横刀挡在身前。即使如此,还是被一道看不见的攻击给击退好远,不过一条无音还是显得风轻云淡。
凯特尔也拿一条无音没什么办法,这家伙的刀已经可以斩神了,即使是她也未必能稳收这个妖孽。再尔,一条弥音那个家伙肯定也不会坐视不管的。
“走!”打下去也没什么意义,凯特尔索性直接拉三人回到神殿。
虽然三人组被一条无音追着打很丢她面子,但是看在次元壁已经打开的功劳下凯特尔也帮三人治疗了伤势,顺便记下一功。
一条无音来到魂灵大陆的次元壁,看着被打出一个小孔的次元壁皱了皱眉。随后一想,这种考虑问题的活不该是自己干啊,然后便跑去找弥音和莉音了。
......
刚和苏菲、艾尔两人商量完大概夜墨心中便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抬头望着天空神色凝重。
忽然一条雪白的狼跑了出去,直接扑到夜墨的身上。夜墨抱着雪狼笑道:“卡娜琳你怎么跑出来了?”
“咱就知道这个没良心的肯定是跑来找汝!”芙萝嘟着嘴把还在舔夜墨脸蛋的卡娜琳抱了过去。
苏菲和艾尔两人也识趣的走出了房间,反正该谈的他们都谈完了。
卡娜琳被芙萝抱着嘿嘿傻笑,企图萌混过关。可是芙萝并不领情,直接一个一个脑蹦敲了下去。卡娜琳可怜兮兮的用两只爪子捂着脑袋,看向夜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