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夜,在晃动的烛光,逐渐的升温,缱绻缠绵的床榻间,爱意又何须用语言来表达呢?
只是,这个疯狂的夜,却在无形形成了催命符,却不知在改写谁人的命运……
同样的夜,在唯一能用奢侈来形容的梧桐宫内,正全体处在水深火热之。
向来只对皇帝温柔的淑贵妃,此刻正怒火天,可怜了他们这一干小奴才,即将要成为怒火下的灰烬,却连躲开的机会都没有,只能为自己祈福,希望留下一条小命。
“可恶!”在沉默了近一炷香的时间之后,淑贵妃那端庄的坐姿终于变形,两眼迸射出的冷意直直的射在皇帝命人送来的珠宝,恨不能把它们全部溶化,以消解内心的屈辱,可她却不能那样做,因为这是皇帝的恩赐,一旦损坏将会成为别人‘污垢’她的把柄。
“娘娘,小心凤体。”见淑贵妃动怒推翻了炕桌,小环忙前阻止,每每发生这种事,她都是等着主子发完脾气,让其他人做了倒霉鬼之后,才来进言的。但此刻不同,万一伤了龙子,以现在的形势来看,主子可能会彻底的失势,那她这个小丫头还能有出头之日嘛!
“怎么,看本宫的笑话?”淑贵妃冷笑,阴测测的望着陪嫁的丫头小环,若不是她有点心眼,对她有益,早杀她千百次了。每次皇临幸之时,她都会想尽办法得到皇帝的主意,以为她不知?
“奴婢不敢!”躬身回答,可那平板的语气可听不出多少的恭敬之意。“娘娘应该想着如何扳回局势,而不是和自己的身子过不去。您腹的龙子,可是您最大的王牌啊”
“哦?”凤眼一睨,淑贵妃退去了所有奴仆,独留下小环,商量着如何在最短的时间内重夺龙心。
“会背叛朕吗?”翻云覆雨之后,皇帝懒懒的不愿起身,而未完全灭火的分身还停留在女子的花蕊之。
“皇在问谁?”轻喘着,女子娇声的问道,双臂无力的垂在两侧,明明卖力的人是他,怎么先倒下的人反而是她呢?
“皇后总是喜欢和朕掰字眼。”俊颜埋在女子的颈项,男人惩罚性的啃咬着她的颈项。
“会痛!”惊呼一声,女子娇笑的回咬着男人的左腮,留下一排清晰的齿痕,不知会不会结疤。“皇后是您的妻,更是您的臣,如何能背叛?”
“那么,夏叶儿呢?”经过一个月的相处,他对这个女人也了解一些。她总是喜欢把身份和名字分开,仿佛这样真的是两个人,也会用两种截然不同的反应来回应他。
而他,也的确喜欢她在床和床下的身份是分开的。对于夏叶儿,他更喜爱几分,对于皇后,他又不得不敬重几分。在这两者的身份之间,她把握的非常好,而他也经常的分不清自己是皇帝,还是轩辕狂啸。
但是,一旦恢复了理性之后,他便是皇帝——轩辕狂啸!那是无可分割的!
“女人,一旦认定一个男人,除非她的心被伤的凉透了,否则宁愿牺牲自己,也会成全心爱的男人!”肯定的说着,夏叶儿抬起脸来,在刚刚咬过的地方落下一吻。此刻的她,是夏叶儿啊!主动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室温,继续的持高着,皇帝正以一个男人的方式回报着她的热情,谁又能说皇帝没有情呢?
罢了!算一辈子也等不到他说出爱字,只要他的心里是在意她的,那她‘委屈’一点,留下来做他的皇后吧!只为,能一生与他相守!
清晨,皇帝起身更衣,目光始终停滞在床幔内那玲珑的身影。那样的痴,那样的深沉,害的来喜都不敢站在皇帝身前为他整理,怕会阻了主子的视线,连脑袋都保不住。
这可是他第一次见皇对一个女子如此的眷恋,明明是月余的相处,竟不厌烦,连得宠一时的淑贵妃都未获得如此的荣宠呢。
“皇。”慵懒的声音自床传来,吓得来喜差点跪倒在地,该不会是他们的动作太大,吵醒了皇后吧!以皇的‘功力’,绝不会让得宠的皇后有力气说话的。
“嗯?”声音极轻的应了一声,像是怕女子仍在睡梦而把她吵醒。皇帝攒眉,瞪视了一眼停下动作的来喜,目光又回到床人儿的背影。
“天亮了,臣妾想到如何回答皇了。”伴随着呵欠声,近乎咕哝的,夏叶儿说道:“也想不相思,可免相思苦。”再度的打着呵欠,在皇帝刚要变脸的走开的时候,夏叶儿又喃喃的道:“几次细思量,宁可相思苦。”
闻言,皇帝止步,扬起明朗的笑容来。挥手退下左右,‘好不容易’穿好的龙袍,在他的几下拉扯之后,已呜呼哀哉的躺在地,成为历史了。
“咦?”感觉到身多了重物,女子睁开惺忪的眼,只是发出了一声疑问的单音,便被皇帝的龙口给吞没了。
粗重的喘气声在屋内盘旋着,唱响着人类最原始的和旋乐章,男人再次的用行动来证实他对女子的话是多么的在意和欣喜。
而门外,可怜的来喜不时的望着渐高的太阳,皇又准备不早朝了吗?
当然不会!只不过从凤华宫到乾清殿的路,皇帝矫健的步伐显得匆忙了些,而一干为皇帝更衣的太监则是显得力不从心了点,但这样的戏码却演了不止一次。
皇后,果然得圣恩宠,从这日之后,不仅是后宫,连朝堂之的风向也有所扭转。谁说皇帝的后宫,只是皇帝的家事呢?
“小姐,淑贵妃和各宫共五十八嫔妃前来问安。”午时已过,早膳和午膳一起用过的夏叶儿兴致阑珊的捧起了书册,可她连一页都没看完,小珍便进来禀报。
问安?嗤笑一声,是来巴结奉承的吧!
只是,淑贵妃也需要前来吗?她以为她是不同的。
“可以推掉吗?”苦哈哈的笑着,夏叶儿看着小珍摇头的样子,知道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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