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说实话吧,我还是不明白自己的心意。”
“没关系,其实我早就猜到会是这样了,可是这种事情也不能勉强你,只能是看着你一点点的和他明白自己的心,之事希望不要辜负了彼此,才是最好的。”皇后早就知道像是夏叶儿这样是绝对不会制动啊自己到底是爱不爱楚怀德的,只有是等到经历了生死,才会知道。
“皇后。”就在皇后还想说什么的时候,一个高大威武的身影闯进了皇后的宫殿,皇后转过身,然后就跌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这是自己日思夜想的味道,皇后不用看也知道究竟是谁来了:
“皇上,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外面灾情严重,怎么皇上突然就回来了。
皇上放开皇后,看着皇后说到:
“朕听说你怀孕了,心里面开心,就赶紧回来了。”即墨看着皇后,眼角里面满满的都是笑意。
皇后脸都红了,第一次见到这么开心的即墨,以前即墨在自己的面前虽然也是高高兴兴的,但是总是有一种他心里a有心事的感觉,但是今天就不一样,即墨的那种开心,完全是一种轻松地:
“皇上不是还在外面照看民情,现在灾情这么严重,国家大事要紧,皇上怎么就回来了,臣妾好得很,哪有那么娇气。”
即墨看着皇后,自己的皇后总是那么的为自己着想,总是把自己推到国家大事上面去,总是担心,自己对皇后的爱会变成红颜祸水:
“皇后这是说的哪里话,这是朕的儿子,是朕的嫡子,自然也是国家大事,关系到国本,为什么就不能回来看看。”
皇后笑笑:
“臣妾说不过皇上,皇上说什么就是什么。”
“这几天还好吗?”即墨问道。
说起这几天,皇后心里其实是很委屈,但是自己真的不想让皇上担心,现在外面灾情严重,皇上的事情本来就很多了,不想她在为自己分心。
“皇上放心,我过得很好。”皇后只能是强壮笑容。
可是夏叶儿看不下去了,原来说好了不告诉皇上,是因为皇上在外面,担心皇上会因为这件事情分心,但是现在皇上既然已经回来了,那就不能不说了,不能让敌人在暗处一直猖狂下去,堂堂皇后也会遭人暗算,真实好大的胆子。
夏叶儿于是走到皇上的身边:
“皇上,这几天,皇后娘娘过的根本就不好。”
“什么?”即墨最开始听到自己的皇后跟自己说过得挺好,然后由听到夏叶儿说过的不好,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究竟怎么回事?”即墨早就应该想到,皇后总是对自己报喜不报忧,担心会分散了自己的注意了。
皇后赶紧看着夏叶儿:
“叶儿,你说什么?”
“皇后娘娘,当初我们说好了不告诉皇上,是因为担心皇上在外面会分心,可是现在,皇上既然已经回来了,那我们何不就说出来来个痛快?总是这样,敌人在暗处,我们在明处,多吃亏。你忘记你中毒的事情了吗?”
夏叶儿在做皇后的思想工作,但是即墨却捕捉到了最关键的字眼,中毒?怎么会中毒?自己怎么不知道,皇后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中毒?中的什么毒?”即墨紧张的看着自己的皇后问道。
事已至此,恐怕就已经满不下去了,既然已经这样了,不如就直接说出来吧:
“皇上,臣妾当时只不过是觉得不舒服,但是没有想到,竟然是中了蛊毒。”
虽然已经想好了要说了,可是关键时刻还是说的轻描淡写,夏叶儿在一边十分的着急,皇后真是不争气,夏叶儿跺跺脚,自己说到:
“皇上,根本就不是这样的,皇后娘娘人突然的头疼,宫里面的羽衣过来看,说是中了蛊毒,十分的严重,脖子这里都已经是紫色的了,必须要找到解药才能治疗,可是菇虫怎么会平白无故的跑到皇后的肚子里面,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的。”
“当时皇后娘娘滕的十分厉害,已经不省人事了,我很担心皇后娘娘会不会停不住,就让楚怀德配置了能够抑制皇后娘娘头疼的药物,然后找人请来了陌上陌医,才治好了皇后娘娘的病。”
夏叶儿说完就看着即墨,自己真的很心疼皇后,也希望即墨能够真正的给皇后娘娘一个交代,好好的保护,即墨问道:
“可是不是说有了解药才能够治疗,难道说陌医哪里有解药不成?”
“不是,陌医哪里也没有解药,只不过是听说了有一中药材可以治疗皇后娘娘的蛊毒,也不能算是一种中药,只不过是一抔黄土。”夏叶儿笑着说道。
即墨笑笑:
“你说的是息壤?”
“皇上竟然知道这个?”夏叶儿很惊讶,皇上竟然也知道熙攘的存在。
“听说熙攘可以平复水灾,但是很遗憾,我从来都不相信什么鬼神之说。”即墨嘴角上a浮现了一抹神秘的微笑。
“对了,皇后现在怎么样了?”即墨想起来自己爹皇后现在怎么样了还不知道。
皇后笑笑:
“已经好多了,有了息壤,我现在已经好了。”
“可是我听说,这息壤十分的难得究竟是从哪里来的?”皇上问道。
这真的是一个很敏感的话题,夏叶儿一时间也不知大究竟该不该说,熙攘是云王爷给的,但是皇后导师很大方:
“这是叶儿从云弟那里借来的。”
‘这样啊,云弟的。”即墨的闲情很复杂。
“叶儿。”这个时候,楚怀德也进来了,但是手里面拿了一张纸,看见皇上也在这里的时候,楚怀德赶紧作揖。
“怎么了?”皇后问道。
楚怀德把自己手里面的那张纸拿给皇后:
“陌医离开了。”
“什么?什么时候离开的,我怎不知道。”夏叶儿也很吃惊,这个陌上究竟是怎么回是,总是这样悄无声息的离开。
“他只是说自己离开了,什么也没说别的。”楚怀德指指那张纸上面,就只有,我走了这几个字,别的什么都没有了。
“可能是真的有什么事情吧,这个人总是这样,让人家琢磨不透。”夏叶儿笑着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