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叶子的反应,锦娘应该没有乱说话,楚承德看着锦娘似问似答:“原来是这样?”既然锦娘知道了夏叶的下落,楚承孝一定知道了,可是他今日确实并没有收到什么信,楚承德突然想到什么,眸子一寒。
锦娘赶紧跪在地上:“确实如小姐所说。”
夏叶赶紧下床把锦娘扶了起来,奇怪的看着楚承德:“你这么紧张干吗?你放心,锦娘她不会走漏风声的,你不用担心啦。”
楚承德不自然的笑了笑:“当然,我当然相信锦娘不会走漏风声。”然后眼神不经意瞥见了床上一个男子的披风:“这是谁的?”
“哦…这个啊…”夏叶紧张的看着床上的披风,她竟然忘了把披风给放起来了:“这个披风它…它是楚承孝的。”为什么不让楚承德知道她被暗杀的事情替她担心,她只好谎称是楚承孝的。
楚承德点点头:“嗯,看来承孝也知道你在这里。”楚承德若有所思的盯着床上的披风,记忆中他好像不记得承孝有这件衣服,看来叶子有什么事瞒着他。
擦!她真是舍车保帅,让他知道楚承孝也知道她在这里的事情了。
夏叶尴尬的挠挠头:“是,是啊。”
“既然三王爷在这里陪着小姐,锦娘就先下去了。”
“嗯,锦娘去睡吧。”夏叶点点头。
锦娘福了福身退下了,这时她才发现外面天空已经开始泛起了蓝白色:“居然快天亮了?”
“是啊,这么快。”楚承德把突然起身把蜡烛吹灭。
“唔……”
黎明之前破晓之后,这场春雨来的让她措手不及……
夏叶美美的一直睡到中午才起床,这些日子她都是自己梳一个简单的发髻,。
现在锦娘来了,给她梳了一个很漂亮的发髻,一支穿云步摇斜插发鬓,再配上一袭淡蓝色的纱裙,束腰用的白色,蓝白相间整个人看起来都有气质了很多。
“小姐今天心情很好。”锦娘帮她整理好衣衫道。
夏叶抿抿嘴:“什么事都瞒不过锦娘。”
锦娘脸上带着笑意:“小姐早饭没吃,恐饿坏了肚子,还好马上就要吃午饭了。”
锦娘刚说完就听见外面悟愚的声音响起。
“叶子姐姐…叶子姐姐…”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听到悟愚声音之后,过了一会才看到他的小脑袋伸在门口:“叶子姐姐,大师兄让我来喊你吃…”进门就说话的悟愚,看到今日的夏叶后一怔,然后话没说完就突然跑了出去。
“小姐,这悟愚小师傅是怎么回事?”锦娘一头雾水看着跑出去的悟愚。
看到悟愚突然嘎然而止的小表情,她更是没反应过来:“怎么了吗?”
“怎么了悟愚?夏施主呢?”在外面等着的必文看到慌慌张张跑出来的悟愚问。
悟愚跑到必文师兄面前抱着必文师兄的腿:“大师兄,悟愚发现今天叶子姐姐不对劲。”
“不对劲?怎么了吗?”必文蹲下来紧张的问,却发现悟愚脸红的厉害:“你脸怎么这么红。”
悟愚推搡着必文师兄:“我也说不出来,反正感觉怪怪的,大师兄去看看就知道了。”
听悟愚这么说,必文倒也好奇,于是准备去看看,悟愚跟在后面低着头。
不一会,夏叶又看到必文师兄进来了,悟愚低着头跟在后面。
“必文师兄。”夏叶笑笑又看了眼躲在必文师兄后面的悟愚:“悟愚刚刚怎么了?”
嫣然一笑百媚生,必文师兄行了行礼:“夏施主,锦施主,午饭时间到了,我让悟愚来叫两位施主去食堂用饭。”夏施主今天确实和平常不太一样,悟愚说的不对劲,恐怕就是这个不对劲吧。
夏叶点点头:“有劳必文师兄了。”见悟愚还低着头,夏叶不仅奇怪:“悟愚到底怎么了?”
必文有些尴尬的看着抓着他衣角的悟愚:“悟愚今天可能是不舒服。”
“是吗?悟愚哪里不舒服?”夏叶蹲下来用手摸了摸悟愚的额头,又摸摸自己的额头:“还真是有点烫。”
“不…不碍事的,我一会给他吃点药。”必文扯了扯悟愚抓着他的衣角呵呵笑道:“两位施主还是先去用午饭吧,我和悟愚随后就到。”
“好吧,那我和锦娘先去了。”夏叶摆摆手跟锦娘出去了,早饭没吃,她肚子早就叫嚣了。
见夏叶和锦娘走远,必文扶额叹了口气:“能松手了吗?”
悟愚悄悄看了眼走远的叶子姐姐,长舒一口气:“大师兄,你看叶子姐姐今天是不是不对劲?”
“哪里不对劲了?不就是打扮的漂亮了吗?”必文生气的吼了一句,这个悟愚明明什么都不懂,还要乱说。
“哦?”悟愚盯着必文师兄嘿嘿一笑:“大师兄刚刚说什么哦?”
必文一拳锤在旁边的柱子上:“悟愚,你是不是还想抄经书?”
悟愚感觉现在的大师兄简直就像老巫婆,动不动就要罚抄经书,每次抄经书他都感觉灵魂像被抽空了一样,想想都是噩梦。
“悟愚不想,但是大师兄不应该每次都用抄经书威胁悟愚,大师兄应该替悟愚解惑。”
“好,大师兄可以替你解惑,但是你要答应大师兄,以后不懂的不许再乱说,有什么问题单独问我。”必文盯着悟愚确认他能不能做到。
悟愚想了想,然后答应了:“好,我答应大师兄。”
“那好,去吃午饭了。”必文摇摇头,感觉智商受到了重创。
两个人一大一小的走进食堂,打完饭后和夏叶坐在了一桌。
“悟愚好点了吗?”夏叶一脸担心的问。
“悟愚没事。”然后低头吃了口饭:“叶子姐姐今天很漂亮哦。”
“谢谢悟愚。”夏叶笑笑,这个小家伙眼光不错哦。
“出家人,不可妄语。”必文训斥了悟愚一句,心里暗暗恨道,这个悟愚竟然拿他的话来恭维人。
锦娘看着反应奇怪的悟愚,心里竟然有些不好的预感,一顿饭下来,光观察悟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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