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木尔匆匆来到皇宫,遂将这黑衣老道玄清子的意图禀告给你们的太爷爷。
而你们的太爷爷听完塔木尔讲完此事的前因后果后,沉思良久道:"即然迗位真人有意收我皇儿为徒,也算是我皇儿的福份!你且回去告诉这位真人,就说我感谢他的好意,来日必将亲自登门拜谢真人对我皇儿的授艺之恩!"
呃!"对了,从今日后,我儿与真人道观的一切日常开销用度,皆由我北燕皇室负责,由你咐人亲自送往,切不可怠慢。"
塔木尔领了你们太爷爷的旨意后,又匆匆赶回道观,将你们太爷爷的话吿诉那黑衣老道玄清子。玄清子闻言后念了声道号"无量天尊"一挥拂尘道:"请主持大师替贫道转吿贵国狼主!谢谢他的好意,贫道定不负所托。"
如此这般,耶律正天就在这破道观住了下来,与那老道上午习文,下午习武。而晚间则是耶律正天把一天所学归纳总结,若有不明迷惑之处,且向老道求教。"
不知不觉十多年过去了,此刻的耶律正天己满十八岁,长得身材高大,仪表堂堂,且性格憨厚务实!其实当时十年之期已满,且耶律正天学艺已成。但却不愿下山离开这老道,每日都在这道观之中,拾弄打理,待奉着老道,不舍得离开。
老道赶之多次也不离不弃!且粘着老道说师父年迈,若自己不好好待奉,有违孝义!老道闻言老怀大慰。就不再驱赶于他,且由他留在此处,与自己相依为伴。
就这样又过了两年,耶律正天刚好年满二十。这一日,老道夜里观其星相,又取出龟壳与几枚铜钱算了一卦后,叹了口气。遂唤来正在夜读的耶律正天道:"为师的大限将至,若我推算得没错,就在三日后的子时左右。你且过来,为师有事嘱咐于你!"
耶律正天闻言大惊道:"徒儿观师父面色红润,精神充足,毫无病态不适之状,怎幺可能还剩三日阳寿?"老道笑曰:"人的寿命皆有天教,为师凭着一身修为于这人世间痴活了一百四十一岁,本就逆了天数!再不知足就是逆天而行了。”
耶律正天闻言摇头不信,老道见状笑道:"你还年轻,且对于术数,九宫八卦推衍之法这一门玄学技艺未有涉及,故不明白这其中的道理!你且记住,为师坐化之后,你切莫过于悲伤。将为师遗体火化之后,将其骨灰与我的入道度牒,所用的拂尘、以及为师编写的三本书籍,带回!武当山,由你亲自交到武当派掌门人手中。
事成之后,即刻返回北燕。依为师推算,你父皇恐将挥师大举南下,与大楚国为敌,妄图称霸天下!此举不得人心,且轻起刀兵之祸者,所造孽障极深,有违天道,恐不能善终,且还殃及双方无辜百姓。你定要好好规劝你父皇!"
老道说完这番活后,耶律正天已泣不成声,跪于黑衣老道身前,道:"师父嘱咐交代弟子之事,我已记牢,不劳师父挂心!"说来也神奇,这黑衣老道玄清子三日后夜间子时,打坐于蒲团上,面带微笑,无疾而终。竟与他三日前所推衍的时辰分毫不差。
就此,一代武当奇侠玄清子就此走完了他这漫长且传奇的一生!耶律正天依言将师父的遗体火化后,用一玉匣子装好骨灰,带着师父留下的入道度牒,拂尘、及师父亲手编写的三本书册,用包袍装好后,下山回到皇宫,拜见你们的太爷爷。
而你们的太爷爷听闻黑衣老道已然辞世,也嘘唏不已。遂将通关的令牌交于耶律正天,命其此番前去武当山完成师父遗命后!速速回来,有大事再与他商议!"
如此这般,耶律正天马不停蹄地从盛京出发,一路南下。一日赶至大漠边缘的一间破旧的客栈,耶律正天感觉人疲马乏,遂进客栈打尖休息。
耶律正天进客栈后叫了一坛酒,一斤酱牛肉,三张大饼,便坐于靠门的一张桌子前吃喝起来。其间因脑中思索着师父所授的"太极拳"武学中的精髓之处,忽然有所感悟。双手不由自主地缓推划圈,将那一坛子酒圈于双手之内,使其左右滚动,上下翻腾,其间居然不洒出一滴酒水。且动作越
越来越快,不久就见双手带出道道残影。而那坛子酒粘贴在他的双手之间般,来回怏速穿梭其间,煞是精彩好看。
而此时客栈外却走进一个中年男子来,正瞧见耶律正天用双手圈弄那坛子酒,不由惊愕道:"太极拳?看你的打扮乃是北燕国之人,为何会我中原武学?还是武当派的正宗"太极拳"?且还能练至精髓,悟之精义?"
耶律正天见对方问得唐突眉头一皱道:"子曰: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我有缘得先师授艺,且知温故而知新。你们汉人尊孔孟之学,知礼慎言,有问于人时也如你这般言语吗?"
哪知那中年汉子闻言脸一红,抱拳执礼道:"小兄弟说的好,在下司徒空受教了!刚才失礼之处,望小兄弟莫怪!"耶律正天闻言笑道:"有朋至远方来,不亦乐乎!小弟名曰耶律正天,北燕国人。大哥风尘扑扑,定是远道而来,而我关外各族皆豪爽好客!这位汉人大哥若是不弃,可与我同桌,我也好一敬地主之谊!"
司徒空闻言大笑道:"恭敬不如从命!"遂命店家添座,加了碗筷,及吃食!两人似乎都是性格豪爽之人,大碗饮酒、大口吃肉,不多会儿,两人就将这桌上的酒食一扫而光!
酒足饭饱之后,司徒空抱拳笑问道:"小兄弟一身武艺高强,且会我中原武当派正宗的"太极拳"不知小兄弟师从武当派哪位道长门下?"
耶律正天闻对方相问,抱挙答道:"先师道号"玄清子"我与师父在盛京一处道观学艺十二年,这套"太极拳"亦是师父传授于我的。"
哪知司徒空闻言后一脸疑惑道:"我于武当派掌门凌霄子真人且有交情,对贵派诸位道长名号也都有所耳闻,也许是在下孤陋寡闻,但怎么好像没昕说过尊师的名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