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飞一瞬间就就惊讶了,这是啥操作?喝个酒怎么就扯到体位上去了?难倒自己的猜测成真了?
不待他回答,陆少帅又灌了一大口酒说道:“哥们这辈子算是翻不了身了,什么上上下下的,我也就只能在最底层挣扎了,还他娘的不能反抗。”
于飞学着他灌了口酒,略一思索后问道:“你一般能坚持多久?”
“我能……你问这干啥?寡人没有疾。”陆少帅还整出了一个文言词。
“半个小时有没有?”于飞没有废话,直接问道。
陆少帅一脸的悲愤:“你当这是拍*****呢?还半个小时?那都能磨秃噜皮喽!”
说着他伸出手连续反正了三下后说道:“去掉前奏后续,主题也就在十五分钟左右,不过要是发挥好了二十分钟也是可以坚持一下的。”
于飞心中顿时了然,想到自己那天喝粥吃虾后的情形,他拍了拍陆少帅的肩膀说到:“等仨月,仨月之后你来找我,我一定能让你翻身做主人的。”
陆少帅的一瓶酒已经见底了,醉眼朦胧的说道:“为啥要等仨月,难倒现在就不能教我吗?”
“废话,那就算我教你你也没地使去啊!”于飞略显无语:“你媳妇现在啥样你还能不清楚吗?就是我有办法帮你延长一倍时间你还能杵地去啊?”
“延长一倍的时间?”
陆少帅似乎一瞬间就清醒了过来,两个眼睛瞪的溜圆,瞳孔中还散发着贼光。
于飞点点头认真的说道:“至少一倍,不用吃药打针,也没有一点的副作用,只需要吃点平时吃的食物就可以了。”
“哥!”
陆少帅突然嚎一嗓子搂住了于飞:“你是我亲哥,我一辈子的亲哥,你就快告诉我方子吧!”
于飞浑身一阵的恶寒,使劲挣脱他的怀抱,而后说道:“还是那句话,我现在给你你有地方用吗?”
陆少帅的表情变幻了一下后说道:“主动权不在我手上啊!万一我要是被偷袭了怎么办?”
“靠~”
……
于飞到底还是没有把燕麦和青虾交给他,一方面是他不确定到底是哪种东西会起效果,另一面则是看着王文倩那小心翼翼的样子,在近一段时间里肯定不会偷袭他的。
两人回到别墅的时候,除了楼上还有轻声的谈话声,其他人早就不见了,可能陆少帅觉得刚才喝的不怎过瘾,所以非拉着于飞要到他的房车上去喝,说那里面有好酒。
酒确实是好酒,在没有作弊的情况下,于飞也喝的醉醺醺的,两人都没有回屋,就那么四仰八叉的躺在车厢板上上睡着了。
……
于飞醒来的时候,天空还是黑暗的,唯有天边的那颗启明星恒久不变的挂在东方的天空上。
他摇了摇脑袋,宿醉的头疼感很是强烈,这个时候就应该跑上一圈,把体内残余的酒精给逼出来才能精神起来。
说干就干,早起跑上一圈,也省的别人老是当他是个懒蛋。
潮湿的空气带着一丝凉意,呼吸到肺里以后很是舒服,使得整个人都精神起来,宿醉的头疼感也随之消散不少。
正待于飞刚活动开身体的时候,远处的灯影里闪过一人影,而后消失在路灯照射不到的黑暗里。
咦~
于飞立马精神百倍,这是招贼了?稀罕事啊,从那年于家村进贼差点被打死之后,那可就再也没有贼人敢到这来了。
看刚才闪过的身影,好似那个贼人并不是很强壮,甚至可以说有些瘦弱,考量了一下两边的武力值后,于飞悄摸的跟了过去,高抬脚轻落地,这是一个前辈曾经教他的技巧。
至于什么前辈,那就不用多说了,咱可是正经人士。
跟了一段时间,于飞发现,对方似乎没有防备,跑步时的脚步声都不知道掩饰一下,再加上略有些浮躁的喘气声,他觉得这应该是个新手。
此时的天色已经有了些许光明,最起码能看到对方的身影了,很瘦弱,而且还很矮,于飞觉得自己一个能打这样的俩。
平复了一下有些激动的心情,就在于飞准备大展身手的时候,对方也似乎觉察到他的存在,正待他停下里准备转身查看的时候,于飞一个猛扑把对方按倒在路边的田野里。
“救命啊~”
就在于飞刚想喊出那句经典台词的时候,一声嘹亮的求救声犹如刺破他耳膜般的嘹亮。
嗯?还是个女的?
两腿夹住对方剧烈扭动的腰身,双手钳住对方拼命挣扎的双手,再次过程中于飞感觉到一阵惊人的柔软,于飞还下意识的多蹭了两下。
不过在他看清对方的面孔之后,他立马就跳开来。
“晓梅,怎么是你?”
于飞这一开口,李晓梅也停止了挣扎,带着哭腔说道:“我就好好跑个步,你干嘛啊?”
“那个……你……我以为你是小偷呢!”于飞磕磕巴巴的好不容易把这句话给表达完整,在看到对方坐在地上整理自己衣服的时候,他又下意识的递出自己的手。
李晓梅看了一眼,犹豫了一下这才拽着他的手站了起来。
“你吓死我了,一声不吭的就扑过来,我还以为遇到坏人了呢?”
于飞憨憨一笑:“看来咱们俩想到一块去了。”
李晓梅哼了一声,刚想要说什么,就听到远处传来说话的声音,她的脸色变了一下说道:“我先走了,回头再找你说话。”
说完她捂着有些破损的衣领就跑开了,而且还是躲着那些路灯跑的,等她跑远,于飞这才觉得自己的手有点疼,接着逐渐放亮的天色他看了一下,槽,这都流血了。
于飞拧了拧眉头,这姑娘身上带牙的是吧,怎么一碰就受伤呢?
……
李晓梅慌里慌张的跑回民宿那边,关上门背靠在门后,胸脯极速的起伏着,好半晌才算平静下来。
这一平静下来,她像是被抽取脊梁骨一般的瘫软在地上,脸上的表情很是精彩,似痛楚,又有些莫名的兴奋。
孙婷婷打着哈欠从卧室走出来,看到眼前的场景后,立马就惊叫起来:“你这是被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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