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明明是一个出家的道姑,身上还弄那么香做什么?要不然我哪能轻易的找到你?以致现在又忍不住兽血沸腾?”某男得势不饶人,不厚道也就算了,还拈着风凉当玩笑,话里话外,无不透漏着一个意思:此人幸灾乐祸,极度欠揍。
李莫愁恍然大悟。日间她受伤败逃,遁入荒郊,没条件好好沐浴一番,只得寻条小河随便清洗一下,由于嫌弃自身血腥气息太重,遂往道袍上多撒了些特制的香料花粉。
想明白被发现踪迹的因由,李莫愁心中大恨:臭小子,偏偏生了个狗鼻子!奈何她现在没功夫,也没能力发狠,对方正在解她的腰带呢!
“小贼,你要做什么?”她那已然看不出多少旖ni形状的酥胸开始急剧起伏,尽管勉强克制着自己,试图保持冷静,可还是问了一句废话。
“不得不说,你这样娇喘嘘嘘的样子很美,很诱人,极具女人味!”乐凭栏的眼神大胆而直接,肆无忌惮的在她脸蛋、粉颈、酥胸等敏感部位逡巡扫视。
李莫愁大骇!尽管身子动不了,但指尖,眼角,眉梢等部位仍禁不住战栗颤抖。
她虽然一直小姑独处,可江湖阅历丰富,俯视自己的目光霸道犀利,彷佛可以洞穿人心,绝然不是青涩少年的那种胆怯,好奇,又或是生滞狂热,在死于她手中那些不长眼的淫贼身上,她曾经见到过太多,太多。
难道,自己真是恶贯满盈?今夜就要受辱shi身于此?还是毁在这个毛都没长齐的臭小子手里!
“李莫愁一生心狠手辣,有种你现在杀了我?否则日后一定要你付出千百倍代价来偿还!那姓陆的贱婢是你的小情人?我不将其卖到勾栏瓦舍,姓李的誓不为人!”
咬牙切齿,极具怨毒的神情,再伴随其毫不遮掩的无穷恨意与杀意,的确令人不寒而栗,但是,语句中的那个双关语实在让人喷血,谁说七百多年前的古人欠缺冷幽默。
“就是因为有种,才要对你......莫非,你瞧不起我?还是认为我还没那个能力?”
乐凭栏好整以暇,且哑然失笑,李莫愁可真的慌了神儿。魔头一朝变成小绵羊,单仅巨大的落差,就很容易将人击垮。她被逼无奈,只得使出逊到家的激将法。眼看对方压根不上当,登时万念俱灰,落到如今这步田地,除了逆来顺受,似乎还是逆来顺受!
不~!还可以自杀!
念头一起,她就要咬舌自尽,然而,两颊迅速被一只大手给死死捏住。下一刻,粉嫩细腻的下颌宣布遭受裹胁,即刻发动兵变,不再听其调动指挥。
腰带散落,道袍敞开,月白色的小衣,小裤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月色晦暗,树影斑驳,李莫愁仰躺在柔软的草地上,眼角各有一滴透明的珠泪缓缓滚出。尤其令人发指的是,由于下颌罢工,一线不听话的津液悄然流淌。
现在任谁也无法看出她就是那人见人怕,心狠手辣的赤炼魔头,眼里只有一名弱质芊芊,活色生香的大美人,还是任君采摘的那一种。
虽然已经年过三十,不过保养的极佳,看上去也就二十许间。五官精致悦目,秀色可餐,要不然也不会有“艳过桃李,心如蛇蝎”的美称。
乐凭栏居高临下,以嘲弄、讥诮的目光来回巡视。李莫愁恨极欲狂,却又哀忿欲死,她无力的闭上眼睛,既痛恨对方,也痛恨自己,为什么两人都曾出于古墓?都能不漏纤毫的看清楚彼此的一切?
——尽管来吧,老娘就当被恶狗咬了口。
李莫愁正自两眼紧闭,准备承受接下来的一切,忽觉腋下两肋一紧,继而身子一轻,竟被整个叉了起来。
——听说那事儿花样很多,难道这臭小子......
一根十分粗长的......枯枝已被插入到草地里,李莫愁软绵绵的靠身其上,双脚分立,与肩同宽,腰部被自己的丝绦与枯枝绑定。然后双臂依次被迫平伸,两根相对细小的枯枝作成支架,一端插在她的腰带中,一端抵在她的掌心。
杏黄色的道袍由于是散开着的,在夜风的吹拂下不断飘荡,倒有几分出尘的意境。
“你是稻草人吗?”乐凭栏满意的站在李莫愁身前,微笑道:“我要做的,就是这事儿。”
李莫愁又一次遭遇巨大的落差,她现在恨不得自己正被......好歹那也说明她人美,身具无限诱惑,足以惹人疯狂。
女人是很奇怪的动物,尤其越美丽的女人,就越拥有自信。
李莫愁就是如此,你可以强暴她,但不能气势汹汹摆出要强暴的架势,眼看临门一脚了,却突然偃旗息鼓。
就算是国足,最后关头还会改打飞机呢!
“如果你还想日后,呃,还想以后找我报仇雪恨,就连着眨动两下眼睛。”
李莫愁立即乖乖照做。乐凭栏忽然感到浑身一阵发热,不是兽血沸腾,而是“稻草人”美丽的眸子里燃起两团火苗,烈焰灼灼。
“你这个白痴,混蛋......”下颌一被接上,李大美人便破口大骂。尽管很没形象,很不淑女,但很值得同情。
“白忙活了一顿倒是真的,但我什么也没吃......”
耳中听着杂七杂八的辩解,李莫愁只觉得欲哭无泪,乃至生不如死。
就算是已经被强暴,估计也不会这般出离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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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有一次逼真的施暴摆在我面前,我没能继续,等我失去的时候,我才痛恨莫及,人世间最过分的事莫过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