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兜抽取君麻吕的血液已经过去了七天了。
这七天的时间里,君麻吕彻底压制住了咒印,倒是过了几天安生日子,
这几天在大蛇丸的默许下,君麻吕每天得到了一块干面包作为一天的食量,毕竟大蛇丸也怕把君麻吕饿死了让研究前功尽弃。
君麻吕自然是每次都尽可能把一整块面包都吞下肚子,嘲讽归嘲讽,他可不打算当烈士。
大蛇丸一旦研究起一项科研项目,就是极其投入的几天几夜沉迷其中,随着研究成果的深入,大蛇丸越来越沉迷其中。
美妙的血继限界研究,让他陷入了某种诡异的幸福感,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幸福感再慢慢的变淡,取而代之的是极致的烦躁。
原因无他,他的双手严重干扰了研究效率,由于没有双手,他不得不让兜来进行全部的操作过程。
可对血继限界的研究对大蛇丸来说是刻不容缓的事情,由于兜技术的生疏所浪费的时间让大蛇丸再起痛恨起三代来。
他的烦躁与日俱增,可恶的老头子,要是我的双手还在,现在肯定已经破解了君麻吕血继的奥秘了。
没有双手,今后的实验我要怎么办,难道要全部假手于兜吗?大蛇丸的骄傲,不允许这样的情况发生。
他愿意教导兜这些知识,但他必须是懂得最多的那个,他大蛇丸才是掌握世界真谛,掌握所有忍术奥秘的人。
这个头衔他不允许其他人染指,在科学的领域,他一定要做第一人。
一想到这里大蛇丸就极其的愤怒,手!我的手!为什么还是不能治好我的手。
与此同时他的手也再次疼痛了起来,如同被放置在火焰中灼烧的疼痛,让大蛇丸几欲发狂。
就在此时,一个忍者推门而入“大蛇丸大人,该吃药了!”
大蛇丸冰冷的蛇瞳一缩,突然脖子伸长一口咬在了来人的颈动脉上。
鲜血飞溅,那名忍者捂着脖子死的不明不白,大蛇丸疯魔般的嘶吼
“我不要再吃这种没有用处的止痛药!我要现在就治好我的双手,现在,治好我的手!”
直到大蛇丸的怒气发泄出来了不少,兜才静静的进门,递上药片
“就算要找人医治,也要先缓解疼痛才行。”
兜的话好歹是让大蛇丸冷静了些,他喘着粗气一口把药片吞下
“兜!我们去找人治好我的手。”
兜推了推眼镜“大蛇丸大人,恕我直言,这世上能治好我治不好的病的人,可能只有哪一位了。”
大蛇丸阴森的笑了笑“就去找她,也该去见见哪位老友了。算一算已经有超过二十年没有见面了吧。”
兜试探着道“纲手大人的医术我也有所耳闻,可是我听闻她因为恐血症已经放弃做医疗忍者了。”
大蛇丸冷哼一声“方法总会有的,就算是用强的,我也要让她治好我的手。
现在就派人去打探她的消息,我要在三天之内得到消息,否则统统拿去当实验材料。”
兜点头退出,房间里再次剩下大蛇丸一个人望着双手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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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册街附近,
鸣人一脚踢开居酒屋的包厢门,吓得屋里一群陪酒的莺莺燕燕惊叫连连。
自来也大着舌头不满道“鸣人,以后要礼貌一点,你看吓到这些美女姐姐们多不好。”
鸣人却不管那么多“好色仙人,我做到了,你快教我第三个阶段吧。”
自来也听了这话,酒稍微醒了一点,仍旧有些醉眼朦胧的看着鸣人道
“真的吗?展示给我看看。”
鸣人笑嘻嘻的拿出一个橡皮球
“好色仙人你可瞪大眼睛看好啦!呀!”
随着鸣人的大吼,他左手覆盖在橡皮球上无规律的乱搓,
右手则不断的注入着查克拉,随着鸣人的动作,手中的橡皮球就好似活过来了一般张牙舞爪的颤动。
一群陪酒的姑娘此刻的好奇的长大了眼,终于随着鸣人一声喊,橡皮球终于承受不住内部的查克拉乱流。
“嘭”的一声炸成了碎片,又引起一种陪酒女的惊呼声,自来也见状却没有说话,而是一把抓住了鸣人微微颤抖的手。
那只不大的手上此刻满是密密麻麻的小伤口,这都是超负荷高密度凝聚查克拉留下的后遗症。
鸣人笑嘻嘻的收回手“好啦,快教我第三阶段吧。”
自来也却难得的没有打哈哈,而且正经的起身掏出钱给一众女郎,而后拍了拍鸣人的脑袋
“第三阶段,咱们边走边讲,纲手的消息已经找到了哦,我们想去找纲手,路上我在告诉你第三阶段的诀窍。”
鸣人不疑有他,开开心心的道“好色仙人你居然没有拖拉,真是难得呢。”
自来也调笑着作势转身“那我回去泡个澡好了。”
鸣人赶紧一把抓住,两个人再次嘻嘻哈哈的踏上了路途。
短册街某家赌场内,
静音无奈的抱着小猪豚豚
“纲手大人,您不要再赌了,咱们借的钱都快输光了。
您忘了君麻吕临走前对你的嘱咐了吗?”
纲手玩**的手一顿,而后再次操作,满不在乎的开口道
“那个臭小子你就不要再提了,臭小子去了木叶别说回来看我了,连一封信都没有!”
静音无奈扶额
“明明是纲手大人你在君麻吕离开后又开始到处旅游赌博。
君麻吕根本找不到你的地址啊。
说起来不知道君麻吕现在过得怎么样了呢?”
纲手盯着屏幕,眼睛却没有焦距,满不在乎的说
“那小子现在说不定正靠着那张脸在木叶骗小姑娘的感情呢。”
就在其实,纲手前面的**突然发出了礼炮响起的声音,**哗啦啦的响。
纲手吓了一跳,仔细一看发现,连输了五十多把的**上赫然是777三个数字。
一旁的游人都过来看热闹“这女人真是好运气啊!”
静音也回过神来,猛摇纲手的胳膊“天呀,纲手大人你中奖了,头奖唉!
我跟你出来旅行这么久了,你能赢还是第一次呢,天啊,我要把今天定为幸运日!”
纲手被摇的如同稻草人一样晃来晃去,却死死的盯着屏幕,眼神由迷茫转为不安。
自己,赢了?
那岂不是说。。
纲手突然觉得心脏好似被一只无形的手抓住,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脑海中闪过了那道银发的身影。
她一把挣脱来静音的手,失魂落魄的走出了赌场。
静音慌忙拿上钱“纲手大人,你等等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