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的情况很是不妙。
已经昏迷整整数十天时间,谁也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事情。
躺在床上,龙昊的灵魂已经恢复百分之八十,还剩下最后一股灵魂,被混沌造化鼎强行摄取。
随着龙昊返回龙图腾一族。
整个图腾一族,各大分支都在纷纷议论。
“听说了吗?龙战天的儿子回来了。”
“半残被人送回来的,真是丢人。”
“灵魂破残,看来是死定了。”
人就是如此。
龙昊还未进行祖祠洗礼,已经能够横扫整个图腾一族年轻一辈所有人。
也许是因为妒忌,或者是因为其他。
龙苍穹以族长的身份,宣布龙昊即将进入祖祠洗礼,并且开始开启皇族洗礼。
一时之间。
整个图腾一族彻底沸腾。
哪怕是普通的祖祠洗礼,十大长老都不太愿意,想尽一切办法阻止,更何况还是皇族洗礼。
皇族洗礼,唯有一个解释。
那就是龙苍穹已经决定,下一任的龙图腾族长,就是龙昊。
唯有龙图腾一族的继承者,才有资格接受皇族洗礼。
当初的龙战天,被定为族长继承者,却没有选择进行皇族洗礼。
大殿内。
十大长老齐聚,齐齐表示不同意。
“族长,我们可以退一步,龙昊可以进行祖祠洗礼,至于皇族洗礼,不行。”
“我们一致认为,以龙疯的天赋和潜力,才是最适合继承下任族长的人,所以龙疯可以进行皇族洗礼。”
龙图腾一族的所有武者,每个人一生只能进行一次祖祠洗礼。
凡事都有例外。
一旦有人被定下族长继承者,便可以进行二次祖祠洗礼,那就是皇族洗礼,对于武者来说,相助非常之大。
一直以来,龙疯被誉为整个图腾一族,年轻一辈第一人,天赋和潜力不言而喻,也是最有希望继承族长之位的人。
现在呢?
龙昊无缘无故的半残回来,不仅要进行祖祠洗礼,甚至还想要进行皇族洗礼,这是十大长老,包括很多人都无法接受的事情。
“给我一个理由。”
大长老冷冷说道:“族长,我们长老会一致认为,龙昊没有资格继承族长之位,更何况如今的他,是否能够活下来,都是一个未知数。”
“我赞同大长老的决定,以龙昊的情况进行皇族洗礼,只是浪费机会罢了。”
皇族机会只有一次,岂能白白浪费。
“我执意如此呢?”
听到族长的话,十人的脸色都是一变。
同时站起身,大长老说道:“族内有规定,族长决定出的事情,长老会有权否定。”
“族长,我们知道龙昊是你的孙子,不过以龙图腾一族现在的情况,我们想要问问族长,龙疯和龙昊之间,到底谁才最合适继承族长之位?”
毫无疑问,肯定是龙疯,而不是龙昊。
龙苍穹并不否认,自己有着属于自己的私心,毕竟他只有这么一个孙子,还常年流落在外,心中很是愧疚和自责。
“昊儿的情况,相信你们已经知道,普通的祖祠洗礼没有用,唯有皇族洗礼,才能够有一线生机,这个机会,我不会放弃。”
不等十位长老开口,龙苍穹继续说道:“我可以在这里做出保证,昊儿就算是进行皇族洗礼,也不会成为龙图腾继承人,并且我现在可以宣布,龙疯将是下一任族长继承人。”
“那皇族洗礼?”
摆摆手,龙苍穹说道:“当年战天并未接受皇族洗礼,两人可以同时进入祖祠。”
事已如此,十大长老也没有什么话可说,在他们看来,灵魂残破必死无疑,就算是进行皇族洗礼,都会是同样的结果。
他们不愿意继续招惹族长,图腾一族能够解除危机,全都是因为族长的缘故。
“可以。”
龙苍穹心里深深叹息一声,他能够做的事情唯有如此。
“族长,他们两人何时进入祖祠?”
“明天。”
时间对于龙昊来说,绝对是耽误不得,灵魂残破,昏迷不醒,他身为祖帝境也束手无策,只能希望靠着祖祠的皇祖洗礼,昊儿能够重聚灵魂。
当龙疯得知消息,很是惊喜不已,能够进行二次皇祖洗礼,他成为下任族长,乃是铁板钉钉的事情。
不仅如此。
一旦他的身份得到认定,便会得到整个龙图腾一族的支持,到时候实力就会得到快速提升。
龙苍穹也不想有任何的麻烦,第二天,在两人被送入祖祠之前,宣布龙疯正式成为下一任族长继承人,一时之间,整个图腾一族为之沸腾。
龙图腾一族后峰,有一座巨大的宫殿,四周环绕着一根根通天石柱,每根石柱上,都有着一条巨龙盘旋。
整座宫殿散发着亘古苍凉的气息,宫殿上有着一面牌匾,上面写着祖祠殿三个字,龙图腾祖祠殿,不知道传承了多少年,也是龙图腾最大的依仗。
龙苍穹带着龙疯,还有龙昊两人,来到宫殿前,龙昊依然昏迷不醒,自从身份被确定以后,龙疯的态度也发生了变化。
宫殿大门缓缓开启,宫殿内昏昏暗暗,让人感受到一股苍凉气息,弥漫着整个宫殿。
根据龙图腾的规定,所有人进行祖祠洗礼,都必须在祖祠内进行,而唯有图腾一族的继承人,才能够进入殿中殿,进行皇族洗礼。
三人穿过宫殿,进入殿中殿,龙苍穹说道:“龙疯,你们两人各自进行皇族洗礼,至于你能够获得什么样的机缘,就看你的机缘了。”
“多谢族长成全。”
“龙昊不用你管,记住,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去管他。”
“是。”
“你们开始吧。”
龙苍穹转身离开,龙疯和龙昊同时进行皇族洗礼,至于两人能够获得什么机缘,各凭自己的本事和运气,这一点,无论是谁来了都没用
祖祠殿,殿中殿。
一股奇异的力量开始慢慢蔓延开来,瞬间笼罩两人,不一会的时间,两人被这股奇异力量所笼罩,各自凝聚成一个巨大蚕茧,谁也看不见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