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城监狱!
肢·解无辜少女案很快落实下来。
欧斐济被关押在暗无天日的黑牢里,黑牢里不仅他一个人,还有很多很多人,不是杀人犯就是强犯贩毒犯。
欧斐济通过关系,从外面的狱警手中借来电话打给他的老爸,欧氏集团大股东之一欧傲天,“爸爸,你什么时候派人救我出去。”
“儿子啊,爸爸何尝不想啊。可你这一次人脏物证俱在,老爷子很生气了,说你给整个欧氏家族抹黑。你知道吗?上次巴斯蒂昂先生毁约,中断了与我们欧氏家族企业的合作计划,也是因为你。老爷子当时很生气,你大伯父,二伯父更是恨不得将你逐出欧氏集团……我堂而皇之得护短,已经被他们诟病了……不过儿子你放心……爸爸不会让你的儿子……儿子你说话呀……说话呀……”
欧斐济是他欧傲天的亲生儿子,俗话说,虎毒不食子,何况是自己的亲生呢,老爷子再生气,也一定会把他的孙子救出来吧。
只是欧傲天有一个不好的预感,因为电话里听到儿子的手机落地的同时,似乎那边监狱的地皮上响了一阵闷响,好像是肥皂掉在地上的声音。
“哈哈哈,尝过很多下等男人的滋味了,就是不知道富家公子们的屁的味道如何……”
“大哥,这一次让我先来吧……每一次都是你……”
“快点啊,大家裤子都脱了,别浪费时间了,妈蛋!”
监狱里的无数惯犯们对可怜的欧斐济发起了进攻,欧斐济裤子被剥了,露出白白嫩嫩的屁股,到底是养尊处优的富家公子哥儿,皮肤比一些小嫩模还要嫩,也不是假的。
至少正压在欧斐济身上强迫做着一上一下的动作,很是令欧斐济想要自杀的心都有了。
“呜呜呜……”欧斐济的手机被抢走了,嘴里更是被塞进了一个浓臭的黑袜子,叫天天不应,叫地地无门,血水一直从他的下面涌泄出来。
我擦,这个欧斐济也太倒霉了……啧啧……杯具啊。
陈皓趴在澜城监狱的铁窗看到这样的一幕,真是惊天地泣鬼神,如果欧斐济嘴里没有塞着一臭袜子,他一定叫得哭爹喊娘吧。
从MD公司下班之后的陈皓,突发奇想想要看看欧斐济被欧小冉美女警官临时由沪海南城公苏局转移到澜城监狱,在监狱里有没有减肥皂,没有想到陈皓今天来了,竟然真正得看到欧斐济的减肥皂进行时。
不过关键的并不是欧斐济如何减肥皂,而是此刻正冲欧斐济减肥皂的人,脸上长着一团小胡子,他竟然黑十子刺客团的成员手臂上的标志,陈皓是认识的。
上次在废弃工厂杀掉八个,上上次在沪海南城公苏局杀了一个,陈皓多日来一直想要做的,就是想要将驻扎在华夏沪海市的黑十字刺客团的秘密根据地,全部捣毁了!
而跟陈皓一起来的,还有一个女警官,欧小冉。他们二人就在澜城后山趴着铁窗偷看的,只是铁窗很小只能容得下陈皓一个人。
搞的欧小冉浴火旺盛似的,也想看。
“小冉,你真的想看吗?不看长针眼吗?是男人跟男人干那种事情,莫非你是拉拉,要不然你怎么这么有兴致啊。”陈皓回头冲站在后山草地上的欧小冉坏坏笑道。
欧小冉心里火大急了,刚刚五六点正是公司还有局里下班的时候,陈皓竟然打电话给她,说陈皓他自己有把握摧毁黑十字刺客团成员在沪海市场的全部根据地,当时欧小冉就半信半疑,如今一看陈皓坏坏的笑容,欧小冉就后悔死了,她以为陈皓又在骗她呢。
“陈皓你个臭小子……咿呀呀……”欧小冉生气的时候,会把胸口涨得鼓鼓的。
陈皓再次回过头来,作了一个嘘嘘的手势,“小声点,有情况——”
“陈皓你再骗我的,我让你死无全尸……”欧小冉话没有说完,眼看着陈皓朝自己扑过来。
可恶的陈皓两只手无意得抓捏欧小冉骄傲的上围,虽然没有苏萌萌那个超级大号35E大,但是呢,柔软度还是杠杠的,陈皓板着脸孔说,“你瞎咧咧啥,还要不要破案了?”
“要,当然要。”欧小冉脸上滚烫滚烫的,“但你得先放开你的手。”
嗖的一声,陈皓放开了。
怎么每次都这样,假装有公事要办就大吃自己的豆腐,欧小冉虽然对陈皓气得牙牙痒,但还是忍着,“你赶快说呀,急死我了你知道不知道?”
“那个,小冉你有没有办法把澜城监里跟欧斐济关押在一起的小胡子放出来。”陈皓说。
说实话,欧小冉的心目中还是很赞赏陈皓的,陈皓竟然发现澜城监狱里竟然藏匿着黑十字刺客团的成员!
这无疑是重大发现呀。
但是陈皓刚才说的话,令欧小冉踌躇不已,装作没有听见似的,“你说什么?”
“你老爸老妈给你苏装了一副耳朵干什么?当然是要懂人话,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我说,你把那个小胡子放了。我自有道理。当然了不放的话,也随你的便,反正这案子我纯属于好奇而已,要不要破案在你,而不是在我。”
陈皓一句话简单明了。
当然了,人家陈皓又不是人民警察,但是欧小冉可不一样,她自己立志要成为人民的好公仆的,怎么能半途而废,都来了澜城监狱了,回去是不可能了。
“放他是可以,不过陈皓,你得答应我,不能让那个小胡子跑掉,不然不好交代。”欧小冉嘱咐了一句,也不管陈皓是否答应,她就去澜城监狱的正门,去通知值班的师兄,交代了情况,果然那个小胡子就原地释放。
小胡子在监狱的里边正按住欧斐济的身子发泄,听到自己能走了,他提了提皮带就走出去,好像什么事情都不曾发生过一样。
可怜的是欧斐济,众多的犯人把他围得就好像蜜蜂窝似的,站在外面的狱警根本不知道里边发生了什么事情。
马勒戈壁,华夏男人的屁股真嫩啊,还有华夏的狱警真够蠢的,这么快就放老子出去了,哈哈,华夏人果然是猪啊……黑十字万岁!
小胡子心里盘算着,面色不改,但是他的心里早就乐开花,他现在要做的,便是前往基地,和其他黑十字刺客团的全体同胞们汇合。
小胡子在晚上9点的时候消失在澜城监狱的门口,然后他一直往澜城监狱的北边走去。
躲在草丛里的陈皓嘴里衔了一根草,眼珠子直视前方,却对欧小冉道,“北边是什么地方你知道吗?”
“这个,我当然知道,北方就是华夏与俄罗斯交接的地带,那里有哨所站。”欧小冉对沪海的一切了如指掌。
陈皓的嘴角浮现一抹淡淡的浅笑,“如果我没有估计错误的话,小胡子一定跟俄罗斯官方有勾结,还有,恐怕如今的哨所站应该已经易主了……”
“你说什么?可不要口若县河,信口雌黄,你知道你这么说,会给你自己带来什么祸患吗?”欧小冉不敢相信陈皓的话,“须要知道那可是我方的边境,不可能的,如果边境哨所出了差池,我们局里怎么可能会不第一时间知道。”
陈皓笑了笑,无视欧小冉面上惊愕无比的表情,信心满满,“不相信的话,你等着瞧好了,如果我猜对了,欧小冉你给我以身相许,如何?”
“切,你猜对了再说。”欧小冉想要用手狠狠打陈皓一拳头,可是粉拳还没有触及陈皓的胸口,却发现陈皓跳出草丛,紧追了上去。
欧小冉也一路开始狂奔,陈皓吊儿郎当的话,她本不想放在心上,可这一次她好像有一种预感,而且是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二人悄悄尾随小胡子来到了哨所站,持着枪支的边境卫士竟然为小胡子开辟了一条通道。
“陈皓,小胡子果然与边境哨所存在着猫腻。恐怕那些人已不是我们华夏人了……”欧小冉再怎么样,也要相信眼前所看见的,正是陈皓之前所预想的那样。
陈皓却是云淡清风一笑,“怎么样,你说你要答应以身相许吗?身为人民好警察,你可不能说话反悔呀。嘻嘻……”
“去你的,都什么时候还在开玩笑呢。”欧小冉这一次又想用脚底的一双战靴狠踩陈皓的脚趾头一下,再度发现陈皓又跑没了。
欧小冉定睛一望,原来陈皓已经溜到了边防哨站的边防亭后面,她真佩服陈皓这么快找到了一处死角,要知道换了寻常的警员是很容易被发觉的。
那边,陈皓摸索到了边防亭,看见小胡子出示手中的黑十字图徽,几个面孔看上去是亚裔的边防卫士几乎是双手拱着机关枪,一路护送小胡子过去的。
陈皓知道,那几个看上去是亚裔人充其量就是脸上贴了一层人面的欧洲人而已,就跟当初在警察局抓获的那个十字刺客团的成员一样。
好厉害,看来现在的欧洲人潜入我大华夏做坏事,都赶上了亚裔的人面呢。
可惜啊,一次用的人是精明,第二次用的人那就是蠢货!
等小胡子进入一个特殊通道,往更深的领地进入。
陈皓想,对方的武器太多,硬拼是不可能的事情,只有智取。
陈皓如入无人之境,穿越各种屏障死角,在三秒之内,用手扣断了两个正在巡逻中的边防守卫的颈脖,他们直接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一点鼻息都没有,已经死绝了,陈皓在他们身上找到了黑色画笔,这东西好啊,陈皓凭着自己高深的记忆,在手上有模有样得画出黑色十字刺客团的图徽,果然以假乱真骗过之前小胡子通过的那些边防卫士们。
没有人敢于像陈皓这么做,因为陈皓算准了,黑十字刺客团的成员不仅仅小胡子一个,恐怕还有更多的成员散落在外面,而且用的都是这样的暗语。
所幸,陈皓他猜对了!
之前,陈皓对着远方的杂草中挤眉弄眼,那里是欧小冉埋伏的地方,意思是让欧小冉乖乖呆着原地,好让陈皓一人发挥。还有一点便是,欧小冉她等着脱光衣服,以身相许来报答陈更好!不是陈皓想的这般龌蹉,而是欧小冉她自己正在担心会这样。
欧小冉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特别相信陈皓,可能是出于女人的第六感。
陈皓按照小胡子刚才说的那些交接的暗语,也不知道这个是世界上那一种的特殊语言,反正他依葫芦画着瓢儿就得以放行了。
这一切都归功于陈皓从小到大训练的玄宗秘法,不论是听声辩位,还是能够模拟全世界的语言,对于陈皓来说都算是小菜一碟,因为这些伎俩,陈皓在很小的时候随山上的师父学习的,并且十几岁的时候带入军队之中使用,直到现在,一直都是被陈皓用烂了的。
就好像一个嫖·客天天去光顾红灯区的女郎们,技术可谓是娴熟啊。
陈皓不想浪费时间,偷偷尾随着小胡子,小胡子打开了一道铁门,里边便是一个石梯,有火光溢了出来。。
下一秒,陈皓直接扑上去,两只手狠狠箍紧小胡子的脖子,然后狠狠旋转,吧嗒一声,可怜的小胡子脖子骨和脊椎骨完全错位了,鲜血从口中猛喷了出来,重重摔在地上。
陈皓杀死小胡子不到2秒,一直护送小胡子的边防卫兵也死在小胡子的身边,死相非常恐怕,就算是欧小冉看见了也会害怕的。
他们这些人通通死于喉结被陈皓用内力崩断,外面的肌肤是良好的,但是颈脖处的骨头全断了,没一块是好骨,猩红的血一直顺着嘴角涌出来,直到死了,还在喷涌,溅洒了陈皓白色T恤衫都是。
“马勒戈壁的黑十字刺客团在华基地,看老子今夜不把你们全部捣毁!”陈皓嘴里狠狠一咬牙,取下已经死亡的小胡子脸上粘的那一层人面,冒充小胡子,然后小心翼翼得打开铁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