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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二 岳夏复出

    三个队分别叫最终幻想,幸运四叶草,山工之星。

    最终幻想是那个叫做水凤凰杯的高水平联赛里,公认唯一可以和男孩地带别苗头的业余强豪。而岳夏他们之所以不怕死地拍下这么棘手的对手,是军师发现了他们将在第二天迎来水凤凰杯联赛和男孩地带之间的巅峰对决。

    截止当下,最终幻想在水凤凰杯里保持全胜,面对这样无懈可击的对手,刚刚在桃花源悍匪那里阴沟翻船的男孩地带势必会拿出一切手段来确保胜利。俗话说狗急跳墙,本来就在圈内以雷霆手段著称的男孩地带,现在正是急疯了的态势,恶战在所难免。决战前夜最终幻想的全部精锐战力顶尖打手想必整戈以待,不会参与这场晚上十点的比赛,就算大家真的点背,来了,想来也不至于痛下杀手,毕竟黄雀在后。

    至于群里,更是乐观,认定物极必反。齐刷刷称赞扒总英明神武有魄力,在其他竞争对手摄于最终幻想威名还在琢磨的时候,秒杀得手。

    幸运四叶草则是一支城超劲旅。这个队不用朴鹫查,扒了摸就知道底细,清一色的外国人,这些老外大部分旧世界就有,不同于职业联赛的外援,他们的身份介于职业和业余之间,骑龙队的塞萨尔曾经是他们中的球星,总体来说,结合他们出众的身体素质,战斗力至少都在弱一档以上。

    把这个高阶的对手拍下来,原因反而更简单了——这个队约战的那一天正好是他们的城超比赛日。同时开球,比赛场地相距十数公里。朴鹫还查了下,他们城超的对手是头号夺冠热门,韩单的芭比兔,即时的胜负系数是4,也就是说他们如果爆冷战胜芭比兔,所有奖金都会翻四番。所以扒了摸认定这场比赛对手出动老弱病残的概率更大。

    最后剩下的山工之星,纸面实力最弱,扒了摸和岳夏却认为是最没有希望赢的一场。只是想着最后一天,怎么的也要来点垂死的挣扎,聊胜于无。报名前最后一天带场地约对手的,个顶个的变态,堪称群星璀璨,这山工之星已经算是里面最暗淡的那颗。

    山工之星的山工不是山王工业的简称,而是旧世界五山省内六所重点高校之一的五山工业大学。所谓山工之星,扒了摸解释说,因为他们号称是以五山工业大学校队历届明星球员为班底组建的,故此得名。

    朴鹫问:“是叫欧罗比大学生联赛吧?山工在里面算什么啊?”

    “欧罗比以前体院不能参加,五山最强的应该就是五山大学和白筑他们的科大。后来五山干脆直接用退役球员,科大也避其锋芒搞五人去了,但是不管怎么说,除了这两家,其他的都是弟弟。大哥不说二哥。我看这帮山工之星的骨干大概年龄都在30以上,算算时间应该正是科大五山大双雄争霸的时候。”

    朴鹫要个痛快的答案:“干脆点,你的五档论,30多的山工校队球星,算几档?”

    “他们的主体应该在二档弱二档之间?”

    朴鹫听明白这意思了,有可能拔尖的实力略逊,但是下限非常扎实。人家最烂就是弱二档,我们这弱二档就算顶星,那打毛线啊!

    岳夏补刀:“他们也在参加水凤凰杯,说的全是山工的人,多半还是补充了外援的。应该至少是有强二档的人在。”

    朴鹫皱眉道:“而且他们之前一场水凤凰的联赛隔了三天,休息是休息够了的。”

    岳夏冷哼一声道:“这场就不用想了,全力去拼前两场。”

    南西阡陌大学八外坝校区主体育场,这是明天挑战最终幻想的地点。也是他们后天和男孩地带刺刀见红的战场。

    扒了摸发表结论:“明天晚上他们的主力肯定在场,也算是踩场了。明天的主力肯定是那些正式比赛上不到的群众演员,但是可能会有个把个绝对主力要上来活动下。”

    岳夏不以为然:“他们就算是娱乐队也比我们强。至于你所谓活动的多半是要活动全场。”

    朴鹫有些不懂了:这个最终幻想是你拍的,现在算是什么意思?后悔了?要不要把我们说的这么绝望?实力如此,你这么说也无可厚非,把情况假设成最糟糕的那种,有什么意义吗?

    别说他了,扒了摸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岳指导你想表达什么?”

    “你看你包得到早上6点到7点一个小时不?”

    扒了摸有些明白了:“你要组织晨练?”

    6点到7点办不到,因为有学生已经开始晨练。如果是跑步的锻炼身体的都还算了,不巧的是练的是足球,是南西阡陌大学校队的晨练。一日之计在于晨。这可是在这个世界,该校每日的头等大事。

    因为扒了摸这边做的也是远离了低级趣味的高尚活动,校方协调了下给出了解决方案——五点半到六点半,收你半价。

    群公告一改,大家纷纷响应。这一回那孤独的伤员也归队,草根没有派队的球员又回到了19人——这还是不算扒总的情况。

    岳夏纠正说:“20人。”

    扒了摸提醒道:“我不算好不好?”

    岳夏指了指自己:“这是第二十个人。”

    扒了摸略有些担忧:“你旧世界后来做了手术?”

    他是知道岳夏在高中足球生涯后期就被老伤困扰,因为各方面条件有限,比赛任务又重,一直采用保守治疗,踢一会伤一会,因为悠着在踢,倒也没有落到不得不大修的地步。大学时代,校队比赛任务就不重了,而且考虑到未来的出路,淡出足球场,开始逐渐用文化来充实自己。后来考证深造,和黄气飞这些老前辈一道成为国内第一批有正规资格证的教练,然后利用学校的资源不断完善自己的武器库。只是这武器库已和单纯的足球竞技不相干了。

    工作以后在福都足协走了一两年弯路,从青训开始带队,从暗宙足校到后来的各级青少年国字号球队,因为辅助为主,运动量不是太大,就这么拖下去。后来有一次他找到扒了摸:“我打算接下来出国做个手术。做好了,我应该能和你们一起踢球了。”

    你们,就是扒了摸和核心。扒了摸当时在想:岳夏始终还是忘不了那个踢球的自己——那个真正意义上在踢球的自己。

    然而,出国后,他找到了商机,忘记了做手术的事。回国以后,他已经做起了老板,俨然中国的门德斯。

    此时的他在这个世界或受形势所迫,或者那个沉睡的自我已然苏醒,所以,他又要踢球了吗?

    他撑得住吗?他的身体是做了改变吧?

    岳夏答:“我没做手术,天上也没有改造我的身体。但是,说不得要拼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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