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宁小夏更加萎靡不振地出现在大家面前的时候,就连明镜真人都有些慌了,连忙看向跟在后面的元衡真君。
该死的。元衡真君不是去帮这小娃娃了吗?怎么好像更糟糕的样子。
不过当某个人抓起一块猪蹄猛啃之后,把心都给放了回去。
好吧,有心情啃猪蹄证明精神状态还不错。金林把心塞了回去,师兄弟几个对了一眼。
“对了,小师妹,你刚刚是怎么了?咋脸色比刚才还差。”瞧着时机差不多了,金林不动声色地问道,
旁听的师兄弟几个都竖起耳朵来。
不问不知道,这一问就炸了锅。宁夏悲愤地说:“刚刚元衡真君说我落下了几天功课,让我补回去。还说咱们几个的阵法基础太差了,回头要在宗门给咱们加课……”宁夏咬着鼓在腮帮子里头的肉,恶狠狠地,不知道是泄愤还是怎么的。
“诶?!”骤闻噩耗,阵法堂众人瞬间哀鸿遍野。
他们出门前可是领教过明镜真人的地狱式训练,那个月被折腾得够呛。现在顶头的元婴道君竟然嫌他们基础不好,要??补??课!
简直就是一场灾难,一时间人人自危。
“这群不肖弟子,好逸恶劳,道君您的课还嫌弃,膀子硬了吧,他们。”被狂槽的明镜真人也有些哭笑不得,对不识相的小兔崽子们很不满。
“不碍事。”元衡真君摆摆手:“少年修士活泼些也是应该的,难道你就没听出他们不舍得你么?还想着听你的课。”
“唉?……诶。”
真还别说,进来前元衡真君还真对她说了这样的话,补课可是扎扎实实的。所以她现在也是真的很沮丧,但是精神已经好些了,也终于提起一点劲来。
恢复精神的宁小夏又开始跟着师兄们出去搞事啦……额,其实去闲逛。
论酒会之后,城内的气氛好像松了许多,至少少了那种草木皆兵的气氛。于是宁夏一众被困住的小鸟自然就被放了出来,当然还得有“监护人”陪同。
——后面要替,嗯要一个小时的样子——
而且,她看向旁边躺在她肩膀上的熟睡的人,兹纳这小家伙还在我身边呢,她想道,今天真是个好天气。希望少年少女的快乐生活能一直延续下去。
童年生活简单快乐,少年少女都在成长着。
远在各地的少年们开始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渐渐喜欢上网球这个运动,并为之挥洒汗水,他们中有人年少成名,有的刚刚展露头角,有的还在懵懵懂懂……他们都逐渐走上这个闪耀的舞台。有值得为之奋斗的东西真好,不是吗?
那一年,看得见妖怪的温暖少年还在亲戚之家辗转生活,找不到自己的家。
那一年10岁的云雀恭弥单挑了整个并盛中学的学生,并成功成为那里的统治者,率领着底下的飞机头慢慢接管了整个并盛。
那一年山本武爱上了棒球,拒绝了父亲传授他剑道的要求,一心扑在棒球上,帮校队拿回了一个又一个代表荣耀的奖杯。
那一年屉川了平在拳击的道路上越走越远,开始了挑战所有拳击强者的征程。
那一年意大利杀手波维诺家族分家的夫人被发现刚刚有了身孕,安静等待着孩子的降生。
那一年六道骸使计屠杀了一个北意大利的大型家族,震惊整个里世界,现下正带着一行四人躲避这复仇者联盟的追捕。
那一年远在意大利的狱寺隼人还在到处漂泊,寻找自己的归宿。
总之,一切都在往命运的轨道运行着,无一例外。
第十一章开学
并盛中学迎来了开学季,今天是和子跟兹纳报道的日子。日本的入学仪式相当重要,父母和孩子都需要穿戴正装去礼堂参加会议,有一种极浓的仪式感。和子还是第一次参加这种活动,感到有些新奇。
得知此事的叔叔权衡再三还是决定抽空回来参加兹纳的入学典礼,不过也许为此还签下了不少不平等条约,和子当时听见电话另一头的拉尔怒吼的声音。这个男人始终沉默地爱着自己的孩子,即便是他稚嫩的孩子还不能懂得也不能理解。
和子是这届新生的代表,需要发表入学感言,为着这个和子还特地买了这季度的新校服,而不是敷衍地穿着旧校服再用幻象盖住。这损失了她好大一笔钱,话说日本的校服有够贵的,不过为了在师长面前表现好一些——为了奖学金,她决定忍了。
一大早她就被一阵清脆的门铃声唤起,不用早早起来送报纸,难得可以赖床的和子焦躁了。谁啊还会过来她家,最好是有重要的事,闲杂人等的话就给他个痛快好了,和子阴暗地想到。
等走到玄关处,她就知道她的气发不出了,因为来找她的是小蠢货。和子无奈地打开门,褐发少年一滋溜蹦进来搂住和子,“和子,和子,我好想你。”,喂喂,兹纳君,昨天才见到的,不是吗?还有,你不觉得抱着比你高一点点的我有一点不对劲么。
门外站着难得装扮的很漂亮的奈奈阿姨,以及身着黑西装的叔叔。和子见叔叔没有穿她那身矿工装松了一口气,还好叔叔还是有点理智的,不然在兹纳心里他一辈子都是这么一个不靠谱的形象。
“奈奈阿姨,叔叔,早上好。”“和子酱长大了,越来越漂亮了。”兹纳爸爸温和地摸摸和子的头,“叔叔今天的这身可帅了。”和子发誓她说的是实话,对比他之前回家的一些奇奇怪怪的装扮,这身黑西装很好地把他的气质衬托出来了,叔叔很霸气呢。
“诶,我之前还打算穿公司发的特殊工服,可惜昨天下雨弄湿了,只好换了这一身出来。”和子跟兹纳闻言瞪大双眼,你还真来,要让你穿着矿工服出席入学典礼,我们会成为全场的笑柄的。
“不不不,叔叔你这样就好了。”男人犹自一脸遗憾的模样,兹纳为他父亲的审美感到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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