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逸嘴角挂着淡笑,心情愉悦地进了浴室,难得把这女人拐回来一次,他能不高兴吗?
沐芷汐在屋子里逛了一圈,把玩了一会儿架子上陈列的古玩,又欣赏了一会儿墙上挂着的字画,刚从书架上抽出一本书来打算看,东方逸便从浴室里出来了。
不得不说他这次洗澡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快,给人一种迫不及待的感觉。
于是沐芷汐一回头便看见了一幅香-艳勾人的美男出浴图,男子身上只穿了里衣,衣襟半敞,露出了精致的锁骨和健硕的肌肤,偏偏又没有全露,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模样更是引人遐想,许是被浴室里的水蒸气熏过,俊脸上微微透着粉红,深邃的墨眸直勾勾地盯着她,勾魂夺魄。
沐芷汐觉得自己又被勾引了,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发现没有流鼻血,暗暗松了一口气,幸好没有丢人。
看着女人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看,小脸渐渐变得绯红,东方逸勾出了一抹能让天下间所有女人看了都会尖叫的笑容:“我没穿衣服的样子你都见过了,还脸红什么?”
沐芷汐只觉得脑中“轰”地一声,像是又什么突然炸开,所有的气血都往脸上涌去,小脸顿时爆红了,这男人……!
等到沐芷汐终于反应过来的时候,发现东方逸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她跟前,轻轻抬起了她的下巴,使得她不得不直视他的墨眸,似是魅惑又似是低喃地问道:“有没有想我?”
沐芷汐闻言脸上更加发热了,他所说的“想”可不是恋人间的思念,而是……身体上的思念,仔细算来,从东川到南越,他们也有大半个月没有那啥了,他憋得辛苦,好几次都向她抱怨,让沐芷汐不得不开始反思是不是“委屈”他太久了?
想到他今晚给她的惊喜和海誓山盟的承诺,沐芷汐心中一软,咬着唇点了点头,微不可闻地应了声“嗯。”
东方逸闻言眼中像是瞬间绽放出光芒般,俯身狠狠地攫住了她的唇,肆意地品尝着独属于她的甜蜜,体内的热血像是瞬间沸腾了一般,没有半分犹豫地抱起她往大床走去,天知道这半个月来他忍得有多辛苦。
这个女人真是能把他折磨死!
沐芷汐惊异于这个男人的热烈和疯狂,不禁有些好笑,才半个月而已,怎么看起来像是十年八年没开过荤了。
“唔……”沐芷汐被他激烈的热吻撞得牙齿有些发疼,东方逸似乎这才察觉到自己的粗鲁,于是慢慢放慢了节奏,强势中带了些许温柔。
当身上的衣服被男人迫不及待地剥光的时候,沐芷汐心中不由暗叹一声,她已经可以预见到自己明早起床身上是怎样地腰酸腿疼了,这男人就是一头狼,今晚不把她吃干抹净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九月的夜晚有些凉,屋内却是热情如火,大床的“吱呀”声不知响了多久才停下……
*
第二天一早,沐芷汐醒来的时候,毫无例外地感觉到自己身上像是被大石头狠狠碾压过一遍的样子,不过幸好东方逸给她涂了药膏,让她觉得身上舒爽了些。
“醒了?”东方逸从外面走进来,一副神清气爽的模样,看到床上的沐芷汐已经睁开了眼,便走了过来,“我给你熬了粥,起来喝吧。”
沐芷汐觉得自己的老腰都快断了,看到东方逸满面春风的样子,心中隐隐有些不甘心,虽然做的时候两人都享受到了美好,可是为什么过后她累得要死,他却看起来更加神采奕奕?
真是一点儿都不公平!
“嗯?肚子还不饿?”东方逸看着沐芷汐愣在床上,不知在想什么,微微挑了挑眉,低沉中带着性-感的嗓音像是被砂石磨砺过一般,愈发勾人魂魄。
沐芷汐瞪了他一眼,不知道该说什么,难道要告诉他,她现在连起都起不来?
整个身体都沉沉的,像是被钉在了床上一样,特别是她的小腰,动一动都觉得疼。
东方逸像是心有灵犀地感应到了她心中所想一般,在床边坐下,把手探进了被子里。
“你……不许乱来了。”沐芷汐下意识地就要往里面躲,无奈半点都挪动不了,只能用眼神警告他不要再胡闹了。
“嗯……”东方逸应了她一声,手上的动作仍是没有停,把她从被子里捞了出来,大手按在她的腰间揉了起来,夹杂了些许内力,像是要给她消肿化瘀一般,力度恰到好处。
沐芷汐这才反应过来他是要给她揉腰,蓦然松了一口气。
不得不说东方逸的技术还是不错的,被他揉了一会儿,果然感觉没有那么酸痛了。
东方逸的大手隔着一层衣料揉在女子的小腰上,看到她脸上舒服地表情,不禁想起昨天晚上她那副柔情似水的模样,身体里又涌起了一股熟悉的冲动。
“还疼不疼?”东方逸眸色渐渐深沉了起来,声音低沉地问道。
“还挺舒服的……”沐芷汐眯着眼哼哼道,答非所问,舒服得简直想要喟叹,并没有发现某男人已经处于狼变的边缘了。
东方逸深吸了一口气,压抑住体内的冲动,继续给她揉了起来。
早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洒了进来,初秋的天气带着些微凉的气息,让人觉得心情莫名地开朗了起来,沐芷汐觉得趁着现在很有必要跟某男人谈一下以后的夜生活问题了。
“东方逸,你知不知道什么叫物极必反?”沐芷汐斟酌着语气问道。
“嗯?你想说什么?”东方逸挑眉问道。
沐芷汐闭了闭眼,豁出去了,直言不讳道:“我们现在都还年轻,来日方长,那个啥……太频繁了对身体不好,以后还是节制一些比较好。”
东方逸闻言没有说话,就这么一边替她揉着腰一边直勾勾地盯着她,那幽怨的小眼神儿,仿佛沐芷汐剥夺了他多么重要的一项权利似的。
沐芷汐有些无语,这样瞧着她,指望她心软,然后再妥协?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