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芷汐回到家后,玉儿和陈伯看到她受了伤,都紧张问她发生了什么,沐芷汐只说是在山上狩猎时不小心摔伤了腿,要是告诉他们她遇到了刺客,恐怕又要吓着他们了。
晚饭过后,沐芷汐给自己换药,便拆下了小腿上缠着的布条,发现里面的那条帕子上已经沾上了淡淡的血迹。
沐芷汐本想直接把帕子扔掉,但想了想又拖着受伤的腿来到后院的水井旁,打起一桶水,细细地清洗起来。
昂贵的丝绸料子质地柔软,也非常好清洗,沐芷汐洗干净后又过了几遍水,确定完全洗去了血腥味儿之后才一瘸一拐地走到晾衣服的架子前,把帕子晾了上去。
做完这一切,沐芷汐才回到房间,玉儿已经给她打好了热水,她小腿有伤,今晚是洗不了澡了,只能用湿毛巾擦身子。
沐芷汐站在屏风后脱去衣服,又解开胸前层层的束缚,独属于女子的美好便展露无遗,玲珑有致的曲线异常完美,如凝脂般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如同一块上等的璞玉,三千发丝披散在两肩,遮住了若隐若现的春光。
今晚的月亮像是有先见之明,早早就隐藏在了云层后,只露出了淡淡的光辉,不然见到这血脉贲张的一幕,只怕也要羞红了脸。
沐芷汐弯下腰把毛巾沾湿,细细地擦拭起来,丝毫没注意到此时窗外正盯着她的一双墨眸。
东方逸也没想到自己来到之后看到的会是这样的一幕,女子姣好的身材背对着他,露出了光滑白皙的后背,大片的如玉的肌肤给人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令他脑中“轰”地一声炸响之后,便失去了所有的反应。
不知在窗外站了多久,等到东方逸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竟然有些口干舌燥,喉咙微微滚动了一下,身体也出现了些许燥热,连忙当机立断地转移了视线,身形一闪,便悄无声息地落在了屋顶。
站在屋顶上看着万家灯火,吹着夜晚的凉风,待身体恢复平静后东方逸又不禁有些恼意,这女人懂不懂的洗澡之前要先关上窗户?若是今晚闯入的人不是他,而是别的男人呢?
这该死的女人!
这么想着,原本打算只来看她一眼就走的某男人也干脆在屋顶坐了下来,像是一个忠诚守护主人的卫士般警惕地观察着四周的动静,只是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刚才看到的那一幕让他乱了心神。
而擦完身子的沐芷汐丝毫没发现自己屋顶多了个人,穿好衣服后,转过身来,看到开着的窗户,暗道一声:“糟糕!”
她以往洗澡前都会先关上窗户的,但今天行动不便之下,她竟然把这个给忘了,幸好陈伯和玉儿都睡得比较早,丁大山住的地方离她的房间也很远。
沐芷汐一瘸一拐着走到窗前,关好了窗户后又走回来熄了灯,躺到了床上,许是今天太累了,很快就睡着了。
夜已经深了,寂静的夜晚中只能听到蟋蟀鸣叫的声音,说出来谁都不会相信,赫赫有名的东川战神竟然大晚上不睡觉,跑到人家的屋顶上吹了半夜的冷风,连东方逸自己都觉得有些懊恼,仿佛觉得自己的行为真是傻到家了,偏偏又不受自己控制。
下面的灯光熄灭了很久之后,东方逸才微微动身,像上次一样悄无声息地从窗户进入了屋里,他这回没有掌灯,但也一样能看清她的模样。
许是小腿受了伤,她不方便侧躺,所以她现在的姿势是平躺着的,双手和着被子,头微微侧向床外,露出了巴掌大的小脸,雪白的脖颈上缠绕着几缕青丝,令人遐想。
东方逸在床前坐了下来,把她的手放回了被子里,四月份虽然已经穿上了单衣,但夜晚还是有些许凉意。
“还是大夫呢,连自己的身体都照顾不好。”东方逸似是冷嘲道,又像是责怪。
沐芷汐睡得很香,呼吸平缓而均匀,丝毫没有感觉有人在向自己缓缓靠近。
东方逸缓缓俯下身来,仿佛不受自己控制般主动靠近她,轻轻嗅着她身上独属于女子的幽香,又让他想起了今天抱着她娇软的身子时的感觉,刚才看到的那一幕也反复浮现在他脑海,迷乱了他的理智。
沐芷汐不知在睡梦中梦到了什么,无意识地咂了咂嘴,两片粉红的樱唇在男子面前动了动,让自制力一向良好的某男人脑海中那根被称作“理智”的弦瞬间应声而断!
再也不犹豫,东方逸一手点住了她的睡穴,一手轻抬起她的下巴,最终做了一件他一直以来都想做的事,覆上了那搅得他心烦意乱的红唇。
柔软的唇瓣交接的瞬间,像是有一股电流在心中划过,东方逸感觉自己全身都有些酥麻了起来,愈发贪婪地吮吸着那香甜柔软的樱唇。
她的唇那么小,被他含在嘴里,任他把玩吮吸,过了许久,似是不再满足于樱唇带给他的刺激,东方逸轻轻撬开了她的牙关,开始掠夺她口腔里的香甜。
之前从未有过这样与人深深纠缠的感觉,东方逸感到刺激的同时也深深沉迷,沉迷在她的香甜里无法自拔。
沐芷汐被点了睡穴,但这近乎窒息的纠缠却让她大脑有些缺氧,似乎能感觉到什么一般,无意识地“嘤叮”了一声,刺激得某男人更加疯狂。
不知过了过久,东方逸感觉再继续下去就要擦枪走火了,才抑制住自己,停了下来,倒在她的颈窝里轻轻喘息。
“女人,以后定会让你加倍偿还……”男人的声音有些喑哑,仿佛带着某种压抑。
等到自己身体里的燥热终于平静下来后,东方逸又在她唇边流连了一会儿,才重新给她盖好被子,再次从窗户出去。
出了沐芷汐的房间后,某男人丝毫没有“偷香窃玉是可耻的”这种自觉,还大摇大摆地在沐芷汐家里逛了起来。
看到这座宅子里只住着一个老头和一个小丫头,某王爷微微满意地点了点头,等到发现院子的另一头还住着一个大男人时,某王爷脸色立即就黑了,这男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怎么住在了她家?
没错,让王爷脸色黑沉的“不知名男人”正是丁大山,看到躺在床上四平八仰睡得跟猪一般死的丁大山,王爷冰冷的眼神几乎可以把他凌迟千百遍。
看来他得派人看着这座宅子,不然什么乱七八糟的人来了他都不知道。
如是想着,某王爷才慢悠悠地离开了。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