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山洞,气温骤然下降。四周静谧的有点过分。
吴邪不安的动了动身体,但是看到依然高冷的小哥和一脸轻松的许愿后,还是轻松了很多。
吴三省却紧紧皱着眉头,瞥了许愿一眼,烦的不行。
按照那个现在正在瑟瑟发抖的糟老头子的形容,这山洞里怕是有一块积尸地。
传说中,要过积尸地,都是活人和死人混合着一起过去,如果活人身上的生气不能被遮住的话,进了积尸地就会消失的无影无踪。
所以吴三省这会儿很后悔带着许愿一起来,小年轻,就是不靠谱!现在还有心思玩游戏,早晚得出事儿。
顺着河流在山洞里走了大概十多分的时间,船底下一个很大的黑影突然一闪而没。
吴邪一惊道:“刚才那是什么东西?”
吴三省瞪了许愿一眼,道:“潘子,把家伙都拿出来,大家都提起精神来!”
许愿这时对着略显不安的吴邪道:“不用紧张,所有的恐惧都是来自于环境的衬托,来自于自己吓自己。”
吴邪还没说话,吴三省怼道:“年轻人,别那么自以为是,这洞不简单,你给我听好了,老实点,出了乱子我先收拾了你!”
潘子性格倒很好,道:“年轻人,听三爷的,别大意,出了事谁也救不了你!”
许愿耸耸肩没有说话,小哥倒是瞪了吴三省一眼,吴三省一脸不明所以得表情,我没招你吧?!
又继续前进了一段,四周越发的安静了,船在水上走过一点声音都没有,只有带着螺旋桨的小马达发出沉闷的声音,但就是一点水声都没有!这明显反常的情况让吴邪越发的紧张起来。
吴三省这会儿也有点紧张了,看了看吴邪,道:“停下,我们退回去,这洞不能走了!”
“咔!”
吴三省刚说完,船上的小马达突然停了。潘子过去一看,略显紧张的对吴三省道:“小马达坏了!”
这是巧合,真的跟许愿无关,船上胆子最小的糟老头和大奎现在身体抖得像筛子一样。
吴三省这会却完全镇定了下来,道:“别慌,都小心点,我倒要看看里边到底会有什么东西!”
许愿突然起身坐在了吴邪旁边。
吴三省立刻道:“臭小子,你要干什么!”
许愿道:“别紧张,我这不是看你大侄子有点害怕,过来帮帮他。”
吴邪对又要说话的吴三省道:“三叔,别紧张,许愿也是为了我好。”
吴邪有点奇怪,许愿一坐过来,他还真的感觉不害怕了,连温度都感觉高了点。
不动声色的往许愿那里挤了挤。
吴三省一脸无奈,这大侄子太单纯了点吧!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一行人刚因为小马达突然坏了受了一惊,因为许愿的行为,刚轻松了点,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突兀的传来了!
那声音似远似近,好像有人在耳边窃窃私语,但偏偏又听不清在说什么,只觉得头昏脑涨,胸闷气短。
小哥立刻站起来准备把大家踢下水,许愿伸手拦住了小哥,现在船上就他俩没受影响。
拦住小哥后,许愿一拔耳机,“换大米,换大米,换大米……”的换大米进行曲就响起来了,声音特别大,震的耳朵嗡嗡的响。
船上的人立刻清醒过来。
接着歌曲换了,换了一首外语摇滚!
吸取了好运来的教训,许愿就不信什么粽子还能唱外语不成?
大家一清醒,许愿稍微调低了一点音量,道:“看吧,一下就不紧张了吧,我说了,恐惧完全是因为环境。”
吴邪的眼睛很亮!涨知识了啊!
吴三省也一脸无语,还真是,他之前怎么就没想过呢?老了啊!
正在船头坐着的小哥突然蹲下,伸出两根手指在水面上顺着船走。
吴邪看了小哥的两根手指后,问许愿道:“他那手指怎么回事?怎么那么长?”
许愿还没回答,潘子道:“那应该是古时候发丘天官的绝技,发丘指,以前只是听说过,没想到世间竟然真的有这种手指。”
吴邪追问道:“这种手指很厉害吗?”
潘子道:“那当然,据说这种发丘指力量极大,异常灵活,能轻易排除古墓中的各种机关。但是修炼起来非常残酷,必须从小时候就开始练!”
吴邪立刻扭头去看小哥的发丘指。
许愿却道:“没那么玄乎,这年头,谁还没双发丘指呢!”
说完许愿比了一个剪刀手,右手的中指和食指。
吴邪惊奇道:“你也有啊!怎么练的啊?”
吴三省一愣,心道,走眼了!然后立刻对许愿道:“年轻人,你知道刚才那是怎么回事吗?”
许愿指了指小哥,道:“别急,罪魁祸首很快就出来了。”
小哥听了许愿的话,突然把手收了回来,继续坐在船头当木头人。
许愿……
这么不给面子的吗?
接着小哥对许愿道:“我记起来了一些东西。”
吴邪听了,不明所以得看着许愿道:“他这是……?”
许愿指指自己的脑袋,吴邪会意的点点头。
然后吴邪突然对子许愿惊叫道:“小心!”
却是小哥拔出铜剑来照着许愿的脖子就是一剑!
许愿立刻闪身躲过,大声道:“来个玩笑,你至于吗?”
小哥没有说话,只是有意无意的拿着剑朝吴邪送了一下,吴邪下意识的一躲就掉到水里了。
然后找个把剑插回剑鞘,继续当他的木头人。
吴三省现在算明白了,这俩人脑子有毛病!而且刚才兔起鹘落之间,许愿和小哥展现出来的速度表明这还是俩身手不凡的,脑子有毛病的人!
多说什么了,赶紧和潘子把吴邪从水里拉出来了。
吴邪瞪了小哥一眼,这闷油瓶太讨厌了!!!
许愿特开心,只是吴邪这落汤鸡的模样让许愿不好意思笑出来而已。
这下妥了,瓶邪以后要是能继续混到一块,他跟小哥姓!
小哥对吴邪的眼神毫不在意,一个路人,谁在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