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石义城虽然能做到,但是他来战场得目的可没那么单纯。
“我跟半藏半斤八两,想要打败他还要靠你们的帮助。”
纲手明显心情不好,呛声道“搞了半天也就是嘴上说说,无聊。”
“亏我还对你那么期待呢。”大蛇丸接口道“说蠢话也要看看场合。”
白石义城呵呵笑了两声“随便你们怎么想,反正我不当这个出头鸟,毕竟我没必要为了村子拼命,得过且过就行了。”
这话一说出口,自来也忍不住说道“喂,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自私自利,如果能够早点结束战争,就可以少死很多人。”
“战争又不是我挑起来的,火影大人说是为了草之国,泷之国的和平,话说我怎么没看见这两个国家的忍者呢?”
奈良鹿澄连忙打圆场“好了,不要吵了,战争打到现在再去计较那些已经没必要了,只要胜利属于木叶就行了。”
白石义城意味深长道“奈良族长是个明白人,只要胜利属于木叶就行了。”
“”
奈良鹿澄无语,连忙给宇智波昌炎分配任务“大长老,你的身体已经不适合上战场了,保障下部队的后勤,同时派人指挥进攻就行了。”
宇智波昌炎点头答应下来。
白石义城目光诡异起来,这个老家伙一直呆在后方自己该怎么下手呢?
他之所以把宇智波扯下水就是为了大长老,或者说是为了宇智波的禁忌瞳术。
普通的宇智波不一定会,但是这个老家伙肯定会。
伊邪纳岐已经见识过了,伊邪那美倒是还不清楚。
总之他肯定要得到这两个禁忌瞳术,就算只有伊邪纳岐也行。
想到这里,白石义城开始在心里盘算怎么把这个老家伙引出去抓起来了。
抓起来后,他就可以用窥灵蝶来窥视大长老的记忆,又或者把他关起来养上蝶种,一两年后,蝶种就会把大长老的一切记忆都摸清楚。
窥灵蝶他很少用,因为那种虫子会吃掉人的脑子,很恶心。
养蝶种也不知道大长老能不能受得起那种折腾。
“任务算是分配完毕,大家就解散吧。”
白石义城起身走出帐篷,等到大蛇丸出来的时候笑眯眯道“大蛇丸,你是不是还欠我一个解释?”
当初白石义城和团藏战斗的时候,大蛇丸背地里搞小动作想要把他背后的忍族力量全部引出来,这件事他可一直没忘。
纲手和自来也看了大蛇丸一眼,面无表情的离开了。
大蛇丸沙哑的笑声响起“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大蛇丸,我们好像有四五年没见面了,当初你在村子里干的好事,还有在部队里想方设法把我的人弄死,甚至送给团藏当炮灰,不要告诉我这不是你干的。”
大蛇丸笑得更欢快甚至可以说变态了“这种事在这里说真的好吗?”
两人走到偏僻的角落里,白石义城抱着双手盯着大蛇丸。
“我也不怕实话告诉你,当初我接近你其实是团藏的意思。”
白石义城冷笑道“那种事情我早就知道了。”
“义城君,事到如今计较那些事情还有什么意义,你现在的身份已经没了和我合作的资格,况且你真的在乎那些人的死活吗?”
白石义城愣了下,气极反笑道“大蛇丸,你这家伙还真是条赖皮蛇,过河拆桥玩的还挺不错。”
“我只是实话实说,当初我被你逼的不得不离开村子,那些事情只是我的还礼罢了。”
“呵呵,我记得你说过想成为火影吧,大蛇丸,你现在的想法改变了吗?”
听到火影两个字,大蛇丸脸上的笑容僵硬起来“如果不是你干的好事,火影对我来说唾手可得。”
“也就是说你依然想要成为火影。”白石义城假笑道“那么你就离不开我的支持。”
“你还真敢说啊,白石义城,对我而言你现在就像是随手可以捏死的蚂蚁,能从战场上活着回去再说这种话吧。”
大蛇丸说完转身离开。
白石义城望着他的背影说道“好自为之,大蛇丸。”
回去的时候,白石义城整张脸都是黑的,这个大蛇丸以为自己翅膀硬了,居然反过来看不起自己,还想弄死自己。
好吧,咱们好好玩玩,不把你玩的欲生欲死,老子就是你养的。
回到自己的帐篷内,白石义城看到帐篷内的一群人又头疼起来。
“你们干嘛都聚到我这里?”
一个三十岁出头的男人起身说道“临行前,族长都交代过一切听你的指挥。”
白石义城认识这个男人,河井源,河井青延的心腹。
“我能指挥什么,指挥官不是给你们分配任务了吗,执行就是了。”
河井源环顾下四周,目光望着竹本杏奈说道“义城大人,你住在这里真的没问题吗,我可以派人来护卫你的安全。”
白石义城看向竹本杏奈,看到她脸色如常才说道“不用你们护卫,竹本家族我还是信得过的。”
这群人顿时诧异起来,来回望着竹本杏奈和白石义城,沉默着离开了这里。
等到所有人都离开,竹本杏奈说道“看到了吧。”
白石义城明白她的意思,无语道“你父亲或者说这是你爷爷的安排,他应该早就知道事情败露后会有什么后果,所以你爷爷肯定也有对策。”
竹本杏奈无所谓道“爷爷的确有对应的办法,第一个是等你离开木叶后把所有的黑锅都扣在你头上,第二个就是把家族解散掉,全部转为平民。”
白石义城嘴角抽搐道“把黑锅扣在我头上?”
“你都住在了这里,刚才还说那种话,这口黑锅背定了。”
白石义城顿时想明白了。
明明竹本家都已经背叛了他,他还和竹本家走的这么近,其他的忍族肯定会有一些别的想法。
比如竹本家干的事是不是全是他在背后指使的,毕竟竹本家和使蝶的关系最为亲近,这种事很难说得清。
老家伙还是一如既往的阴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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