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你的便,不过我可没有胁迫。”时之魔女阴阴的一笑,拉过雪代的说道:“那这位是安倍家的大小姐,阴阳学会的第一顺位继承人,你可以问一下她,我有胁迫的行为吗?”
黑桃Jack知道时之魔女在强词夺理,瞪圆双眼盯着雪代。
时之魔女拍了拍雪代的屁股,趴在耳边轻声说了几句。
雪代眼睛一亮,强忍着笑意,慢慢的说道:“我们安倍家同意与夜族合作,自愿成为其附属。”
“欧吼吼!……”时之魔女猖狂的大笑着,与Jack擦肩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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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照耀下的热代沙滩,迤逦华美的罗马古建筑建,大歌剧院的歌声飘荡在西亚平宁半岛上。
美丽富饶的地中海像一位古罗马时代的女神,而其西侧的西西里岛犹如一颗明珠般擎在手中。
小酒馆里,豪爽的水手和粗野的黑道们大声笑骂着,几个抢着赚小费的三陪女穿行其间。
一名大胡子水手在金发妞的屁股上捏了一把,沙哑的吼道:“喂!听说你们跟老板去扶桑了,东京的小妞怎么样?”
“他妈的,别提了!东京的妞一个也没玩到,倒是差点让一个中国妞玩死。”吧台上坐着几个西西里帮派的人,其中一个骂骂咧咧的说道。
“啊!旗袍妞,我喜欢啊!说到东方的性感和神秘,旗袍是最棒的了。老子在认识长城之前,就学会为旗袍女人竖旗子了……”
“喜欢个屁!你见着就没命了,我的几个兄弟全死她手里了。”
“那是他们太差了,混了这么多年,竟然死在女人的手里,而且还不是在床上。哈哈!……”
酒馆里响起了一致的猖狂大笑,搞的几个西西里帮派的人满脸通红,十分没面子。
正在这尴尬的时刻,一名东方少女的走进了酒馆。
少女十四、五岁的年纪,身背两柄东洋小打刀,穿着扶桑浪人的服装。
“老板,我要两瓶好酒。”柳生雏菊叫了一声,但却没有人回应。
西西里帮派的几个成员躲进了柜台,但在发现斗将不在身边之后,又壮着胆子冲了出来。
“小妞,你是东京帮派的人!”
“不是!”雏菊正在认真选酒,随口否认了。
“胡说,你明明就是那旗袍女身边的亲信。”
“都被你认出来了,那就是啦!”
雏菊随口应着,眼睛始终没离开那些洋酒瓶,她本人不喝酒,却被逼着来买酒,这真有点难为人了。
几个西西里人发一声喊,猛的持棍棒冲了上来。雏菊也没客气,拳脚相迎,将几个流氓打进了酒柜里。
“酒店的朋友们都上,每人报酬一千元。谁捉住这小妞,还可以任他玩上一夜。”
呼拉拉!……店里的猛男全站了起来,冲在最前面是大胡子水手,虽然不是旗袍,但剑士装也很刺激啊!
雏菊双手压住刀柄,刚要与冲上来的恶男们大战,忽然“嘭”的一声响,酒馆的门飞了进来。
一股清风吹进,撩动着亮金色的衣摆,送进了一位旗袍美女。
时间仿佛静止了,店里的人都愣在了当场。
斗将缓缓而行,遇到挡路的痴男就一脚踢开,举起手刀重重的砍在雏菊的脑袋上。
“笨蛋,找瓶酒,还要耽误这么长时间吗?”
“对不起,主人!是他们阻碍我了……”
“嘭!”又是一记手刀。
“还敢顶嘴?”
“不敢,不敢!是属下无能……”
看着这主仆两人的训斥,西西里人好一会儿才醒过来,大喊一声:“抓住这旗袍女,每人加一万元,晚上可以同时玩两人。”
其实不用加钱,仅用这女人的身体就足够让这些痴男卖命了。
斗将明眸扫视四周,猛的一抬手,流氓们都退后一步。但那只纤手并没有抽武器,而是随手摸了两瓶马天尼酒,转身便踱出了酒馆。
流氓们愣了足有一分钟,然后发一声喊,冲向了店门。更有几名西西里杀手,靠在窗前举起了自动步枪。
“喀嚓”一声响,枪管连着手臂一起飞向了天空,残肢绞在吊扇上,然后将鲜血四处撒下。
柳生雏菊握双刀挡在门前,示意想动老大,就先过她这一关。
刀枪并举,酒瓶与桌凳齐飞,接近百名流氓齐齐的冲向了雏菊。
雏菊回忆着跟随斗将的修行,双手挥刀冲进敌群。
金色的蓝博基尼跑车停在椰树成荫的大道上,一双旗袍下的美腿大咧咧搭在敞蓬车门上,微风偶尔吹过,泛起无边的春光。
“吱吱”旁边传来口哨声,几个年青人嬉笑着上来搭讪。
斗将刚好喝光一瓶酒,随手丢出去,在一个年青人的脑袋上开了花。
另几个年青人“叽里瓜啦”乱叫着,冲向斗将要撕打。
雏菊飞身跃过车顶,双脚齐飞将对方踢飞进了街边的垃圾箱。
“主人,您没事吧?”
手刀重重的砍下,斗将训斥道:“笨蛋,怎么这么慢?”
“对不起,主人!”
“开车!”
“是!”坐到驾驶座上,雏菊小心的说道:“主人,我刚才逼问过一个西西里人,他说帕西诺并没有回西西里岛。”
斗将曾经在马六甲和苏伊士劫杀过帕西诺,但都以失败告终,早在那个时候,她已经知道帕西诺改道了。
但斗将还是执意来到了西西里,“没关系!我们只要铲除他的老窝,不怕他敢再加害小姐。”
“那红月小姐现在怎么办?”
“放心!会有人在照料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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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遮掩过城市,大地沉浸入睡眠。远方的灯火阑珊,近处的小巷内却空虚寂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