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炎怔怔地望着自己的抽血结果,恍然想起来自己是a型血,有些绝望地自言自语,“怎么办—— ”
牟宸看着结果,沉默再沉默。
牟小震和牟老爷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老爷子很少发火,但这次发了由此以来最大的火,“怎么搞搞的,这个节骨眼上,你跟我说没血,如果我的孙媳妇和我的孙子出事,你们医院就是关闭了,也陪不起!马上,立刻,去给我找到熊猫血!”
“爸你冷静点,你这么大吼小叫也不是事儿,王主任,RH阴性血者不是需要到血液中心资料库中登记备案的吗,你现在能否去联系这些血型者,出多少钱都没关系,只要提供合适的血型——”
王主任已经有些措手不及,连忙点头,“我们已经在联系中了,直到目前还没有收到愿意献血的消息,血库中心是说最早明天才到新鲜血液——”
牟宸“腾 地一下,飞快地冲出医院 。
“牟宸,你去哪儿?”后面传来的是牟老爷子的叫喊声。
他要去找一个人,那就是跟定灵子有血缘关系的柯静蓉,他边跑边给祝邪巍打电话,好在祝邪巍那边接电话也迅速。
“她在哪儿,我问你柯静蓉现在在哪儿”牟宸朝着手机带着粗气地大吼。
祝邪巍那边顿了几秒,突然起身,意识到不对劲,急忙反问道“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跟定灵子有关!”
“我再问你一遍,她在哪儿,如果你不想让定灵子出事的话!”
“好,你等我十分钟,有了她的消息我马上告诉你!”祝邪巍有预感牟宸这么火急火燎地要找柯静蓉,肯定是跟定灵子有关。
祝邪巍挂了电话,就死命地拨打柯静蓉的手机。
但是柯静蓉的手机始终关机,他只好边拨边取过自己的外套,冲出门外,开车前往新闻发布会。开车途中,他又拨打了柯静蓉经济人的手机,经济人的电话一直处在通话中。
而自己的手机又一直被牟宸打爆。“我正在找,你丫别他妈的烦我了,我比你还急!”
“没时间了,定灵子马上就要生了,她需要RH阴性血,而柯静蓉就是她的亲生姐妹,祝邪巍,当我求你,一定要找到她!”牟宸的声音越来越弱,他现在只有一个目标,就是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RH阴性血,不管那个人是谁,不管用什么样的方式,不惜花多少钱,他都要,都要找到。
祝邪巍讶异地不知道说什么,几个字犹如重爆作弹,差点劈开他的脑袋,但是唯一最让他在乎的就是,“定灵子马上就要生了,她需要RH阴性血”她有事,他必须得救她。
他挂上电话,发疯般地继犊拨打经济人的电话。
而另一边的牟宸,开着车飞速地前往北京血液中心资料登记处,他就不信翻遍北京城也找不出一个愿意捐血的人。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定灵子的羊水已经破的差不多了,情况很不妙,必须要进产房进行接生,但就怕万一, 孕妇出现难产,大出血,没有血液及时补给,就会出现一死两命的情况。
祝邪巍也终于通过一个娱乐记者朋友找到柯静蓉的行踪,冲进新片发布会,不容分说地一把拽过柯静蓉的手腕就往门外抱,“跟我去医院,救人!”
“你放手,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祝邪巍一言不发,也不顾周围的记者在拍照,狠命地抱着柯静蓉跑出会场,将她塞进自己的车里。
“没有时间了,到了,我会解释给你听!”祝邪巍启动车子,急得满头大汗。
“ 疯子!”柯静蓉打开车门,全然不顾车子已经启动,毅然地要下车。
祝邪巍咆哮道,“难道你连你的亲生姐妹也不救了吗,定灵子需要RH阴性血,你明白吗?”
柯静蓉开车门的手停在门把上,脸色变得苍白,呢喃了一句“是她出事了吗难怪我今天的右眼皮一直在跳!”
祝邪巍不做声,掏出自己的手机就打给牟宸,“我找到柯静蓉了,我现在就带她过来——”
“我救不了她,因为我不是RH阴性血,我是a型血——”柯静蓉像泄了气的皮球头无力靠在车窗上,目无焦距的说道。
外面是零下几度的气温,如此寒冷,可所有的人的心都冷静不下来。
郁晓晓,唐琦,甘技义,郑姚,穆晓光这些总参的混世魔王都陆续赶到军总医院。
“情况怎么样,还没找到RH阴性血吗?郁晓晓抓住一个护士就在问。
“我已经拉了医院的朋友寻找RH阴性血,我操,怎么还没消息!”唐琦急得一拳打在墙上。
“我先给小磊那边打个电话,看他有没有认识RH阴性血的人!”郑姚掏出手机说道。
闻哲磊一听,急得就冲电话嘶吼起来,“他妈的干吗不早点跟老子说,钱浅她是RH阴性血!”
“谁是钱钱?”郑姚一激动,赶紧问。
“别管她是谁,你们赶紧去四季酒店抽她的血,她就在北京,快!”
哦,马上!”郑姚顾不及挂电话,就一把抓过穆晓光,“走,现在就去四季酒店!”
郁晓晓眼疾手快的一把拽住郑姚,“是不是知道谁是RH阴性血了?”不等郑姚点头,就朝着王主任喊起来 ,“ 王主任,做好接生准备,半个小时,半个小时,我们就把人带到。”
闻哲磊檀自挂断电话,就打去给钱浅。
钱浅见是闻哲磊的来电,有些受宠若惊,要知道,这闻帅帅还是一次给她打电话。
却没想到一接起电话,手机里就传来没头没脑的一句,“你马上去北京**的妇产科,迟一秒,我就杀了你!”
“你说什么!”钱浅再聪明也没反应过来这句话什么意思。
“RH阴性血,定灵子需要你的血!”
“什么医院,你在说一遍,我马上过去!”钱浅这回听懂了,她披上一件外套,穿着小礼服地就冲了出去,她从来就是个洒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