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乱中,裹左定灵子身上的军装早已经滑落到地上,深深的孔沟再次刺激着于恒的视觉神径,他将手放了进去,揉搓着,定灵子瞬间感觉到一丝麻麻的感觉,嘴里到处都是血腥的味道。
强扭的瓜不甜啊,你这种霸王硬上弓定灵子她是不会服你的,而且一点舒适感都没有。
定灵子也知道跟他拼力气是拼不过的,她用眼角的余光注意到桌架旁摆放的各种各样的奖杯,她假装不再挣扎,却悄悄地挪出自己的于,摸向其中一座奖杯。
趁着于恒全心全意地在吻自己,定灵子的眼睛已经变得很毒,拎起左手的奖杯重重地朝着于恒的后脑勺就砸去。
顿时的灼痛感覆了上来,整个人一阵眩晕,于恒此时就感觉到大脑仿佛被炸开,甚至可以感觉到脑浆在往外喷。
定灵子看着于恒失去重心般地倒向自己,不但不去撑住他,反而将他推倒在地,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看着缩在地上抱头皱眉的于恒,拎起二个奖杯就想再砸再下去,一念之间,她根本没有生与死的概念,她只知道要替自己讨回公道,不能任人欺负。
“柯静蓉从小没有父亲——”于恒懂得救自己,若不阻止这个疯狂的女人,自己说不定真的会死在她的手上。
果然就见定灵子将奖杯拎在半空,“你说她从小就没有父亲?”真的这么巧合,定灵子心里暗暗地想。
“我包过她一段时间,我当然清楚——”于恒边说边用胳膊撑起自己,那种剧痛的感觉却越演越烈,他看了下自己刚刚摸过后脑勺的掌心,果然都是鲜血。
定灵子蹲到了于恒的身边,“除了这个,还有呢?”
于恒抬眼看着表情异常认真的定灵子,“你至少得将我的头包扎好,否则这样的状态我根本说不下去——”
定灵子急忙起身,到处转悠,在于恒的办公室里乱翻,“你把药箱放哪了?”
“那边柜子的最下面一袼——”于恒吃力地说道,觉得自己的大脑沉甸甸地在往下坠,这种痛才是撕心裂肺的。但是他强忍着,决不能在这个时候昏迷。
定灵子翻出药箱,掏出纱布,胶带,消炎药,半生不熟地开始替于恒包扎,嘴里还真迫不及待地问话,“那你知道柯静蓉的母亲叫什么名字,哪里人?”
于恒的意识已经渐渐言消失,完全昏迷地倒在地上。
“喂,你醒醒啊——”定灵子一手还拉着纱布,一边使劲晃着昏迷不醒的于?恒。
晃了半天,定灵子才突然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敢情真把人打晕了,现在若大吼来人啊,快来人啊,简直就是让自己背黑锅嘛。
“咚咚咚——”门外突然有人在敲门。
定灵子的神经一下子绷起来,赶紧摒住自己的呼吸,对方还左敲门,“于团长在吗,任司令员让你过去一趟——”
“不在啊,上哪去了?”对方自言自语了几句,就离开了。
定灵子索性不管了,管他是死是活,赶快逃离案发现场再说,理好自己的衣服,发现胸部这块纽扣不在,重新拾起落在一角的军装外套,裹好就急急忙忙地开门跑了出去,每走一步都觉得心里慌,还是找个人来将于恒送去医院再说,若真的被自己打死了,那是要坐牢的,虽然他侵犯自己在先,可还是要付法律责任的。
掏出手机,看看现在有谁能就近的帮帮自己,牟宸和甘枝义他们肯定不能找。说不定他们不但不救人还一刀桶死于恒都说不定,最重要还会生自己的气,觉得自己怎么就瞒着他们来找这个该死的于恒,定灵子一想赶紧摇摇头。
但事情就是这么不巧,刚刚来敲门的那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折返了回来,见定灵子站在门口,身上披着于恒的军装,眼睛珠都差点凸出来,“你不是牟首长的媳妇,那个谁谁谁——”
定灵子面不改色地绕过他的身边就下楼,心里越咬牙着急,“完了,完了,还是被人看到了——”
突然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声惊呼,“于团长,于团长,于团长——”
定灵子加快脚步地就匆匆下楼,连握手机的手都不自觉地在抖,中午还说好跟牟宸一起吃饭,现在自己这副样子还怎么吃,只怕一眼就被牟宸识穿了。
于恒被那个上来报告的兵送去医务室,两个小时的紧急处理后,于恒才渐渐恢复意识,视线中模糊的身影渐渐清晰,见是自己的兵,心里一阵莫名地失落。
“团长,你醒了?”士兵关切地问道。
“我晕倒的事你告诉别人了吗?”
“报告团长,没有,因为,因为——”士兵开始犹豫起来,因为刚刚看见的女人是牟首长家的媳妇呀,万一惹事上身就不好了,还是等自己的团长醒了再说。
“这件事谁都不要告诉,明白吗?”于恒命令道。
“明白。”士兵点头。
于恒不过多休息,下床就要出去,“你刚刚看见什么没?”他的潜台词当然是问,你看见没看见有个女人。
“没——”士兵这回学乖了,却弄错于恒的意思,于恒是想要他交代定灵子的去向,而他则以为这件要当看不见。
“你撒谎,说,你刚刚看见的那个人去哪了?”
士兵这才恍悟,“哦,她下楼了,去哪,我则没注意——”
于恒急着就出去,寻找定灵子去了,楞是将身后的士兵搞得稀里糊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