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张逍遥的心脏几乎被尹淋琴的匕首捅了个对穿,但是张逍遥强劲的体质正在帮助他不断的修复着自己的伤口,只不过消耗的星辰之力会非常的庞大。闪舞.不过好在色猫和赵磊都过来帮忙,不然仅仅只靠现在的张逍遥,还真的没有办法将尹淋琴透支的伤害弥补回来。
“尹淋琴同学真的太拼了,明明知道自己会输,为什么还是要拼着自己随时可能死亡的几率来和我刚正面呢。”
“哎,逍遥啊,你是真的不懂还是假的不懂?人家都这样告白了,你说你还有什么要求?真是想不懂你,如果我有一个愿意为我这样的妹子,我这辈子都认定她了,你说你为什么就是不能接受尹淋琴呢?”
“行了,色猫,别说了。逍遥终究还是和那个使魔半陆的女孩子确立关系在先。虽然淋琴也很喜欢逍遥,只可惜,他们两个重逢的时间不对。总之这是他们两个人的事情,你就少插嘴了,专心给淋琴治疗,等下一个不好,出了什么岔子,那你就是死也弥补不了知道吗?”
“好好好,知道了,就你最明事理。35xs”
在张逍遥三人的努力治疗之下,尹淋琴的脸色渐渐的从那种不健康的白色,转变为带着一些绯红。急促而不规律的呼吸,也慢慢的变得平稳下来。色猫和赵磊皆是抹了一把汗,毕竟葵水鞭法这种东西,还是太过霸道了,就连他们两个,都有些消耗过度了。而张逍遥,则是在治疗结束的那个瞬间,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我靠!逍遥你什么情况,怎么倒下了!”
“喂,色猫,先别管这些了,赶快把周围收拾一下,我们带着尹淋琴和张逍遥现先撤吧,我估计我们闹出这么大的动静,那些巡逻的老师也该发现了,而且你要知道周围还有别的练功房,要不是这里的隔音效果好,恐怕早就有人来举报了。”
“对对对,你说的有道理,我们先去把房间退了,我等下在去找几个学弟学妹来重新申请一下,今天院长这么郑重的说不能再发生对打的事情,结果晚上就发生了,我怕到时候逍遥他们会被开除,我先去找几个背锅的,你别着急,我去退房间,你带着他们两个人撤,速度的。”
赵磊和色猫的反应也是非常之快,很快就把事后现场重新布置好了一遍,并且色猫还找来了几个人做不在场证明。35xs完美的瞒过了那些巡逻的老师,只不过,他们并不清楚,龙笑天对于张逍遥的关注度实在太高了,就在他们做这些事情的时候,龙笑天将一切都看在了眼里,只是没有多说什么而已、
“这些小家伙啊,一天到晚为了情情爱爱的就拼命。真是不上战场不知道命贱啊。不过他们的事情到这里应该也算是解决了,嗯,明天去警告一下张逍遥那个小子,不要让他再给我搞出什么大新闻了,这几天先安心养伤,毕竟几个月以后,就是大统考了,到时候还指望这小子给我去争面子呢。”
第二天一清早,张逍遥朦朦胧胧的睁开了双眼。感觉自己的身上好像被什么东西给压住了一样,十分的不舒服。张逍遥下意识的想要用手把重物挪开,只是,在碰到重物的时候,张逍遥感觉自己抓到了一团棉花一样柔软的东西,下意识的捏了捏,貌似还很有弹性。
“嗯哼。”
就在张逍遥思考这东西到底是啥的时候,突然他身上的重物发出了一声勾人的哼哼。张逍遥全身就僵直住了。他好像猜到了什么似得,慢慢的将自己上半身直了起来。果然,在张逍遥看清楚压在自己身上的重物是什么的时候,整个人都感觉要崩溃了一样。压在他身上的,居然是尹淋琴。
而且还是诱·惑指数百分百的尹淋琴。身上衣冠不整的校服随意的搭着,似乎只是为了遮挡几个关键部位存在的一样,而且尹淋琴的嘴中,还时不时发出那种诱人的呻吟,弄得张逍遥头上冷汗直流。
“娘的,色猫和赵磊那个两个小子干些什么好事!昨晚上我晕倒了就直接把我搬回宿舍啊,为毛线要把我弄到旅馆里面来,而且就算弄到旅店理面,你丫好歹也开两间房啊,难道不知道我特么现在已经成年吗!”
张逍遥一想到这里,连忙检查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裤子,发现除了多了一些褶皱以外,并没有什么多余的东西,才算安心。不过,张逍遥现在需要考虑自己怎么样才能在不惊动尹淋琴的情况下脱身。
实际上,这件事情还真的不能怪色猫和赵磊。因为女生宿舍一般很晚才睡觉,而且尹淋琴这么晚出去,结果三个大男人把她送回来,想必名声一定会很不好,而且赵磊在搬运张逍遥和尹淋琴的时候,两个人居然黏在一起,死都不肯松开,虽然说是尹淋琴单方面抓着张逍遥。无奈之下,他们只好给张逍遥开了个房间。不过,他们走的时候,特意帮张逍遥打了个地铺,把他放在地上之后才离开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张逍遥跑到了床上,而且尹淋琴的衣服也不是很整洁。
如果放在平时,张逍遥想要脱身自然是十分简单的,但是现在。张逍遥全身上下的战气,或者说星辰之力,都在昨晚用来帮助尹淋琴恢复了,所以现在,连最简单的瞬移都做不到,只能想一个普通人一样,慢慢的挪移这自己的身子,尽可能在不惊动尹淋琴的情况下离开。
一步,两步,三步。
张逍遥渐渐的将自己从尹淋琴的身下挪开了,略微有些心虚的回头看了一眼,发现尹淋琴还是在熟睡中,张逍遥算是松了一口气。张逍遥踮着脚尖,慢慢的,慢慢的走到门口。基本上算得上是三步一回头,房间里面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张逍遥都要回头看一眼。不过,就在张逍遥的手碰触到门把手的那个瞬间,他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