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我的人叫,孙大粗,孙大壮,一个村子的已经35,36岁了,拜把了的好哥们。做这个已经好多年,专门收钱买命。哪天还是他们太粗心栽了,他们也没咋调查了我,看我才16岁,读高一年纪不大就是有点破钱,也没多想就来了,反正有钱收。
至于他们背后的人也是相当的有意思和有背景了,孙家正!紫气东来KTV的老板,孙勇豪,孙家正,孙大粗,孙大壮,好家伙加强联一个村的啊!
至于他为什么要整我,我想了想的确是我的错。但是罪不至死!
哪天晚上不是纪月雷生日么?我就给九千九百九十九元,还送他一张皇朝KTV的卡,让他们来我皇朝KTV,会员卡里还有10万块钱。
坏就坏在送礼上面!
咋的了呢,人家紫气东来都没送礼呢,我就送了,风头抢了,我说话送钱也这么有意义九千九百九十九,特有含义,他在整也没啥词也没新鲜的了。
我在人家地盘宣传皇朝KTV,惹下事情了,人家还是今天开业这不是砸人家场子么?然后我当面送了10万块钱的会员卡,更砸了紫气东来的脸。
无意中干的事情,砸了人家地方,第一次开业,请了这么多人是让你宣传来了把?不打你打谁?
但是我没想到他想要弄死我!还来这么狠的!我罪不该死啊!
晚上回去,打扫了战场,把我送医院,就开始连夜审问孙大粗,孙大壮,你别说人是挺粗壮的,弄了俩小时才说出了口。
至于他们结果怎么样我也不知道,我只听到了对我有用的信息,其他我不想知道。
我感觉这件事算是结下梁子了,虽然双方并没碰头也不知道啥意思,啥结果,本来应该说道说道的,这玩意专业点叫讲数!
想来想去还是我输,因为我无意间干的事情太糟蹋人。开业第一天就碰这事情,无形砸人场子。放我这里肯定也就是还没等他说完提溜着酒瓶子上去就是一顿干。
......
思绪回到饭馆,我在桌子上使劲揉着脸,发愁啊!
“咋了哥?”大块头问我,看我一脸苦逼样。真是身在社会发愁社会问题,在学校发愁学校问题,没写作业啥的,被老师叫真是比社会问题小儿科多了。
“没,”我说了句拿起杯子喝了口水。
“哦”大块头说了一句也没多想。
我们赚了一圈发现今天的小饭店都满了,然后我们找了家清真饭店,随便要了几份面吃。
不一会面来了,大块头很不客气,拿起碗来放了点醋搅拌了几下子,然后提溜起面使劲吹了一下子,然后“嘶溜~”一声就给吃了下去。
“嗯,真香!”王哲磊一边说,一般从我身边拿了一团子蒜,掰下一瓣来仍嘴里吃了起来,顺便就一口面吃。
连着嚼大蒜大口大口吃面我也是惊呆了,就看着他吃一动不动。
这家伙胃口真好......
我看他扒拉了几口就说话了。“哥。”
“咋了。”我瞅着他,缓缓的吃了口面。
“我不想读了。”一句话说了出来。
我把端起碗放下看着他“咋了?”我问。
“没咋,就是不想念,还有他。”大块头伸手一指旁边的孩子。
我顿时就汗颜了,赶上集体退学了是不,我退学是有原因的,你们俩组团退学了。这今天是退学日么?我心想着。
“咋的了,是家里供不起来还是咋的?”我问。
大块头绕绕头“也不是,反正就感觉在学校没意思,还不如锻炼锻炼身体啥的。”
我吃了口面,点了点头,看向旁边的孩子问“你呢?”
“也不想念了呗。”孩子无所谓的说道。
我闷头吃了口面说“我也不想念了。”
大块头一听我不念了,立马就兴奋了“哥,咱三都不念了,去混社会呗,肯定混的嘎嘣脆!”王哲雷一把拉住我胳膊说道,抓的我生疼,尼玛一高一学生练成这样干嘛。
我擦了把汗,“那啥,你们不念了去干嘛?”
“去混社会啊!你看看哥,你混的多好?”
我听了笑了笑,摇摇头看着他们“我要混的好能三天两头进一次医院么?呵呵,你们想的太好了。”我揉揉脸。
然后我一指他们俩,“你们俩还想干啥?你们要是做小生意啥的我能给你帮帮忙,要混社会,呵呵我自己都顾不住自己。”
大块头思索了一阵子,没头没脑的来了一句“那咱去收保护费去?”
我听了顿时就火大了,从座位跳起来照着他脑瓜子一巴掌就盖了上去,“啪!”的一声生脆生脆的,旁边人都开始看我了。
“草尼玛,还收保护费,一点思想觉悟都没有,你看看你,在学校收保护费就被人干成这熊样,你要在社会收保护费说不定会直接没命的!”我火气上来就骂道。
“你看看你们俩,能不能干了,不能干回去吧,一天看古惑仔多了光想混社会,混毛线啊,回家种地都比混社会强多了。”
“我操尼玛......”
我和机关枪一样张开嘴就骂,他俩被我骂的哼哼的,都不敢搭我话。我骂了有五分钟,很难听,我觉得火候有点过了,就停了,我要在骂指不定他家人干我一顿。
我坐下来,喝了口水。瞅着他俩。
大块头体格很壮,很多肌肉,旁旁边的孩子也不错,我思想.......
“你俩先别退,等我这几天事情办完了给你俩找个事情做,一起退学吧。做什么事情你俩有个心里准备,得特别吃苦。”
我刚骂完刚才火苗子刚熄灭,这一说又起来了。
“哥你要带我去混社会啊?”大块头问我。
我一思想,楞了一下子,点了个头。
我啥也没说,大块头以为我答应了,硬是整了俩菜,三瓶啤酒,对一个正常学生来说已经很奢侈了。
然后碰了碰杯,我就听他哥长哥短的,整得我烦了我又开始骂了。然后他又问我一个月工资啥的。
或许他们会恨我,或许会感激,但是我知道在那里也真的也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若干年后他们却成了用来翻身的底牌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