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玺刮了刮袭香的鼻子道:“怎么?想我了!”
袭香害羞的低下头,眼神余光瞟见了我,眉头一皱露出不悦来:“这位是?”
白玺还没开口,麒玉已经介绍起来:“这位是我们诛杀饕餮的时候救下的同道。她手脚都不方便,也不能说话。实在是可怜的紧。”
白玺回头看我一眼:“是啊。如此可怜的人,我想着带回天界做个随侍。说不定可以寻得方法治好他的残疾。”
袭香一听到我身患残疾当即面色一缓笑了起来。等白玺说完拉起我的手道:“妹妹竟是可怜人。对了白玺,凤族能涅槃重生,相信修补肢体不是什么难事儿!回到天界可以去凤族寻一寻。”
见袭香如此惺惺作态,不由得怒从心生,恨不得一掌劈上去让她原形毕露。想了想还是果断放弃。
如今的我手不能提肩不能抗,嘴巴还不利索。一旦真有什么肯定不是这袭香的对手。万一暴露身份对我来说太过危险,还是寻个好时机再说的好。
其实,我与袭香见面心中有些打鼓的。毕竟这幅面容是她寻来的,万一被认出来可怎么办好呢?
不过好在她并没有任何异常,私自猜度应该是这副容貌没了麻风病的结痂才不容易认出来。如此我就静静潜伏下来好好看看这袭香到底有什么动作。
打定了主意,自然忍住脾气不发作。素日里袭香因为白玺的缘故装作十分怜惜我的样子,隔三差五就借着为我治疗伤势的由头到白玺住所。
每每开始是为我的伤势最终都到了白玺的屋子里嘻嘻哈哈。
“白玺你是傻子吗?我何时会和她一样没羞没臊,风情万种了!”
心里咒骂,气得我出了白玺住所。好死不死的正好撞到麒玉,他看我气鼓鼓的,有些好奇拦住去路:“哑奴!谁惹你了噘着个嘴?”
我摇摇头,错开他阻拦的手臂跑了开去。
而他听到远处传来的嬉笑打闹似乎明白了什么摇头苦笑:“这白玺,到了那里都是个祸害啊!”
日子过得飞快,袭香在这段时间也没有别的作为,只是暗地里与白玺嬉闹。若非白玺翩翩君子,好几次差点都把持不住。
而我在其中充当一个坏好事的角色,只要这袭香要得逞我就出现打扰二人暧昧情景。
气的袭香拿眼睛等我,而我只做不觉。以至于袭香私底下找到我:“哼!白玺是何身份?你区区一个凡尘修仙者还身负残疾也妄想做白玺的妃子?真是滑六界之大稽。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做的婢女随从。再敢坏我好事儿我定不饶你!”
无法开口分辨,只能屈膝福了一福。可内心此事的想法可不如此。我一定要好好报复她,让她在快乐的时候,以为自己得到一切的时候摔得粉碎。
而这一切都会在神魔大会前做出一个了断。
这一日,是约定的神魔聚会时间,魔帝带着一众魔王以及火麟宗宗主赤瀛往仙琴峰赶去。
临行前,袭香特地准备了一场宴席践行。说是感谢各魔王对自己的辛劳。魔族向来爱好美酒,自然无人拒绝。喝了之后才出发仙琴峰。
白玺身份尴尬,并没有跟着去,只留在火麟宗与袭香耳鬓厮磨。看着他们秤不离砣公不离婆的模样,心中当即生出一丝冷笑。伸手用力推开房门,将二人吓了一跳。
白玺上半身衣服已经褪去,袭香更是解开了腰带。眼看着就要阴阳调和却被我破坏。
白玺脸上愠色顿生。袭香也是目光狠厉之色一闪恢复正常。
眼珠子转了转拉住白玺道:“白玺。你这婢女也太不知进退了。怎么如此轻易闯进主人的房间?”
白玺点头认同,正准备出言呵斥,我拿着一根棍子朝着袭香就是一挥。袭香眼疾手快一跳躲开。
白玺一把抓住棍子:“哑奴。你要干什么?”
我根本不理会,用机械的右手拿起茶杯朝着袭香砸过去。
白玺彻底怒了,轻轻抬手将我定住。我眼含泪花看着他,那股幽怨不舍毫不掩饰。
白玺被看得微微一愣,心底颤动。袭香也察觉到了白玺的怪异,横亘面前挡住视线:“哑奴。你到底要干什么?我可从未得罪过你?难道你是看不得我和白玺在一起而心生嫉妒吗?”
说完回头对着白玺嘤嘤哭泣:“白玺。想不到你身边的婢女对我如此敌视。我还是走吧!”
说完作势要离开。而我早就准备好了,身体内的玄武一声嘶鸣破了白玺的法术。同时一闪显出一青年模样,抓起桌子上的葡萄放在嘴里吃了,又喝了一杯茶,吧唧着嘴回味,幽幽道:“你这烂心肠的妖妇。真是会装腔作势。挑断人家手筋脚筋不算,还割了人家舌头,抢了人家脸皮。真是无耻至极!”
袭香从没有见过玄武,一看到有一个人从我身体里出现将她做的好事说了个彻底干净,当即眼珠子一转反咬起来:“好你个哑奴。天帝魔帝果然没有猜错,你居然是和妖魔沆瀣一气!说,这人是哪里来的?是不是饕餮留的后手?”
我虽不能发声,冷笑还是做得出来的。
玄武灵启却已经气的哇呀呀大叫起来:“你这杂种蛇居然敢污蔑本座。哼!本座乃上古神兽玄武。你居然敢说本座是妖魔!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玄武?”白玺和袭香同时一怔,尤其是白玺,结合这半个月来袭香的表现,应该已经猜到当前的流纤不是真正的流纤。何况还听到玄武所说挑断手脚筋,割舌头扒脸皮。
想着想着白玺就颤巍巍的回头盯着袭香:“你到底是不是纤儿?”
眼见多日的付出就要付诸东流,袭香一把拉住白玺:“不要相信他们。你看我的模样怎会不是流纤!是哑奴,她一定是和饕餮一伙儿的!不要相信她!”
灵启厌恶的伸手将袭香打翻在地:“我说你这条小泥鳅。眼瞎了?连自己喜欢的人都分不清吗?这杂种蛇和我身边这位哑奴谁才是真正的流纤你看不出来?”